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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培与《鸢尾春秋》研究

在民国学者中,刘世培对景子春的学业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他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进一步校释了《晏子春秋》的文本,考证了《晏子春秋》的篇目,并对《晏子春秋》著作的学派归属进行了论争,为后人进一步研究《晏子春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一、《虾子春秋》的校定要想看出刘师培对《晏子春秋》研究的贡献,我们有必要对此前我国《晏子春秋》研究的情况有所了解。虽然司马迁在《史记》中为晏婴作了传,并且也提到了其“轶事”,但毕竟没有对《晏子春秋》的著作做出评述,所以,中国真正意义的研究《晏子春秋》应该起于汉成帝时期的刘向。刘向首校《晏子》,“凡中外书三十篇,为八百三十八章。除复重二十二篇六百三十八章,定著八篇二百一十五章”。刘向之后,《晏子》八篇二百一十五章始以定本流行于世。期间,虽历代所收卷数有所不同,如《汉书·艺文志·诸子略》(班固将《晏子》列为儒家首篇)注明“《晏子》八篇”,未标卷;《隋书·经籍志·子部》“儒家”、《唐书·经籍志·子部》皆标明“《晏子春秋》七卷”;《宋史·艺文志·子部》、《崇文总目》、《郡斋读书志》、《中兴书目》、《直斋书录解题》都标明“《晏子春秋》十二卷”;《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标“《晏子春秋》八卷”。但刘向校定的八篇二百一十五章一直被人们目为定本。从刘向至清末,《晏子春秋》的研究主要围绕着三个方面展开:1.反对儒道说,主张儒道,即罪人,为“下书”首开论辩之端的是唐代的柳宗元,他在《辩晏子春秋》中说:“司马迁读《晏子春秋》,高之,而莫知其所以为书。或曰:晏子为之而人接焉。或曰:晏子之后为之。皆非也。吾疑其墨子之徒有齐人者为之。”围绕其论点,柳氏对比墨家精神提出了论据:“墨好俭,晏子以俭名于世,故墨子之徒尊著其事以增高为己术者。且其旨多尚同、兼爱、非乐、节用、非厚葬久丧者,是皆出墨子。又非孔子,好言鬼事,非儒、明鬼,又出墨子。其言问枣及古冶子等尤怪诞;又往往言墨子闻其道而称之,此甚显白者。……盖非齐人不能具其事,非墨子之徒则其言不若是。”柳说影响较大,后世响应者甚多,如薛季宣、项安世、王应麟、焦、章学诚、凌扬藻、尹桐阳等均附此说。(1)反对者以清代的孙星衍为突出代表,他直斥“柳宗元文人无学”,“《郡斋读书志》、《文献通考》承其误,可谓无识。”认为“晏子尚俭,礼所谓国奢则示之以俭,其居晏桓子之丧,尽礼亦与墨异。《孔丛》云:‘察传记晏子之所行,未有以异于儒焉。’儒之道甚大,孔子言:‘儒行有过失可微辨,而不可面数。’故公伯寮诉子路而同列圣门;晏子尼溪之阻,何害为儒?且古人书,外篇半由依托,又刘向所谓疑后世辨士所为者,恶得以此病晏子!”力主仍依“前代入之儒家”。557孙星衍的好友洪亮吉观点与上述二说均不同,他认为晏子既非儒,亦非墨,当“自成一家”。(洪亮吉《晓读书斋初录》卷下)而《四库全书》的编撰者则更将目光跳出了儒、墨等学派之争,认为“《晏子》一书,由后人摭其轶事为之。虽无传记之名,实传记之祖也”。将《晏子春秋》由子部移之于史部。2.“管同”及“正义论”关于《晏子春秋》的作者,在柳宗元以前,传统的观点“或曰晏子为之,而人接焉;或曰晏子之后为之”。自柳宗元始倡“疑其墨子之徒有齐人者为之”之后,遂在讨论该书的学派归属的同时,又掀起了作者与成书时代的论争。《郡斋读书志》完全采纳柳宗元的观点。《崇文总目》、《中兴书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姚际恒《古今伪书考》、恽敬《大云山房文稿》等均认为“此书盖后人采婴行事为之”(1),但未将作者的时代具体化。而吴德旋和管同则大大地发展了上述观点,将该书的作者及成书时间推至六朝。管同的观点最具代表性:“汉人所言《晏子春秋》不传久矣,世所有者,后人伪为者耳。何以言之?太史公为《管晏传赞》曰:‘其书世多有,故不论,论其轶事。’仲之传载仲言交鲍叔事独详悉,此仲之轶事,《管子》所无。以是推之,荐御者为大夫,脱越石父于缧绁,此亦婴之轶事,而《晏子春秋》所无也。假令当时书有是文,如今《晏子》,太史公安得称曰轶事哉?吾故知非其本也。唐柳宗元者知疑其书,而以为出于墨氏,墨氏之徒去晏子固不甚远,苟所为犹近古,其浅薄不当至是。是书自《管》、《孟》、《荀》、《韩》下逮韩婴、刘向书,皆见剽窃,其诋訾孔子事,本出《墨子·非儒篇》,为书者见墨子有是意,婴之道必有与翟同者,故既采《非儒篇》入《晏子》,又往往言墨子闻其道而称之,是此书之附于墨氏,而非墨氏之徒为是书也。且刘向、歆、班彪、固父子,其识皆与太史公相上下,苟所见如今书多墨氏说,彼校书胡为入之儒家哉!然则孰为之?曰:其文浅薄过甚,其诸六朝后人为之者与?”(2)孙星衍则力主传统观点:“《晏子》八篇见《艺文志》,后人以篇为卷,又合《杂上》、《下》二篇为一,则为七卷,见《七略》及隋、唐志。宋时析为十四卷(《玉海》“四”作“二”,疑误),见《崇文总目》,实是刘向校本,非伪书也。……《晏子》文最古质,《玉海》引《崇文总目》十四卷,或以为后人采婴行事为书,故卷帙颇多于前志,盖妄言矣。……书成在战国之世,凡称子书,多非自著,无足怪者。儒书莫先于《晏子》……”557黄以周的观点亦与此相近:“《晏子》一书,信非平仲手撰也。或说出于齐之《春秋》,或说其宾客裒集成之,斯言当有所据。”并对管同的观点进行了批驳。(3)3.道光年间的研究这些成果均产生于清代。首先为《晏子春秋》做创始发端意义的校释工作的是乾隆时期的孙星衍,他博采众书,撰《晏子春秋音义》,“发凡起例,纲举目张”434。之后,卢文撰《晏子春秋拾补》,在孙氏基础上复加校正,“引申触类,颇复增益”434。再后,道光年间,王念孙又以88岁高龄,在顾广圻重刻“元刻影钞本”的基础上,“复合诸本,及群书治要诸书所引,详为校正”89,写成《读晏子春秋杂志》。其书的特点是:“其元本未误而各本皆误,及卢、孙二家已加订正者,皆世有其书,不复罗列。唯旧校所未及,及所校尚有未确者,复加考正。”89再后,洪颐煊《读书丛录》、苏时学《爻山笔话》、俞樾《诸子平议》、于鬯《香草续校书》、黄以周《晏子春秋校勘记》、孙诒让《札》、陶鸿庆《读晏子春秋札记》等一大批校勘著作相继问世,代表了这一时期《晏子春秋》文本研究的成绩。正是在有清一代又一代学人的不断努力、潜心研究下,我国的《晏子春秋》文本研究才取得了突出成绩。二、《虾黄》本。云:“国治也,也非《大业政策,书《音义》及《有道德》。”刘师培的家族是晚清有名的经学世家,其曾祖刘文淇,祖刘毓崧,伯父寿曾,以三代相续共注一部《春秋左氏传》而饮誉学林。由于《左氏》学是刘氏家学,所以刘师培对《左传》用力颇勤,前期曾著有《读左札记》、《春秋三传先后考》、《左氏不传春秋辨》、《周季诸子述左传考》、《左氏学行于西汉考》、《史记述左传考自序》、《司马迁左传义序例》等。刘师培涉足《晏子春秋》研究与他的“以子通经”的研究理念和清代诸子学复兴的学术背景有密切关系。当时,汪中著《荀卿子通论》、孙星衍著《墨子序》、俞樾著《诸子平议》、孙诒让著《墨子间诂》、王先谦著《韩非子集释》等,一时蔚为风气。刘师培的先辈也十分重视诸子学的研究,《墨子》、《韩非子》、《荀子》、《吕氏春秋》、《淮南子》、《论衡》等都是他们的研究范围,刘毓菘曾著有《经传史乘诸子通义》。当然清代的诸子学还只是经学的副产品,仅限于校勘的阶段,少有发挥义理;但是它毕竟为后人进一步研究诸子学提供了学术资源。刘师培就是在这样的学术背景下进入《晏子春秋》研究领域的,其代表作是《晏子春秋补定本》、《晏子春秋校补》、《晏子春秋补释》。在《晏子春秋补定本》中,刘师培主要做“补”工作。他在广泛参校前人成果和相关材料的基础上,对《晏子春秋》文本做了细致考校,如对“有推侈大戏”的订:“案黄本‘推’作‘椎’。《御览》四百三十六《路史·夏纪》注引作‘推移’,与《淮南子·主术训》合。”又如对“手裂兕虎”的订:“案《太平御览》三百八十六引作‘手制’,四百三十六亦作‘裂’。”804《晏子春秋校补》在《晏子春秋补定本》的基础上,除了对原著做一定的文辞修正外,又增加了很多订条目;同时,于书末另附“逸文辑补”和“黄(之)本校记”。其“逸文辑补”,开前人所未做的工作,对深入研究《晏子春秋》文本较有意义。正如作者所言:“《晏子春秋》佚文,近代学者鲜事辑补。今校雠之暇,即群书所引,得若干条,录之如左。”如“天子以天下至士皆祭以首时(案此条《礼记·王制》孔疏引《晏子春秋》)”;“寡妇树兰,生而不芳;继子得食,肥而不泽(案此为《太平御览》八百四十九所引)。蒙上,所引《晏子》,曰‘食脱粟之饭’章,‘相齐三年’章,标‘又曰’二字。今本书脱此四句。又见《淮南子·缪称训》,惟‘寡妇’作‘男子’;‘生’字作‘美’”。860《晏子春秋补释》与前二部著作不同,重点不在“校”,而是在前二著基础上,将著作重心放到“释”上。作者在序言中对此作了说明:“《晏子春秋》,孙、吴两刻瑕瑜互见;卢校犹详。浙江局本,经定海黄氏校勘所作《校勘记》,兼采王、洪、俞诸家之说,附以己见,疑文奥训渐加理懂,较之孙氏《音义》斯为美矣。旅东多暇,兼治周秦诸子;以《晏子》之书疑义尚多未发,乃取《音义》及《校勘记》所未释者粗为补苴,名为《晏子春秋补释》。其所不知则缺如焉。”863如对“内篇谏上”“故外无怨治,内无乱行。今一日饮酒而三日寝之,国治怨乎外,左右乱乎内”的注释:“案‘怨’当作‘蕴’。《左传·昭十年》:‘蕴利生孽。’本书作‘怨’,则此文亦误‘蕴’为‘怨’矣。又《荀子·哀公篇》云:‘富有天下而无怨财。’扬(杨)注亦云:‘怨当作蕴。’其旁证也,《说文》云‘,积也,亦作蕴。’《广雅》云:‘蕴,聚也。’《文选·蜀都赋》云:‘杂以蕴澡。’注云:‘丛也。’又《诗·云汉》:‘蕴隆虫虫。’《韩诗》作‘郁’。则‘蕴’即‘丛脞’之意矣。‘外无怨治’者,言外无丛脞之政也;‘国治蕴’者,言国政丛脞,莫之或理也。‘蕴治’与‘乱行’对文,‘蕴’即《左传·昭廿五年》:‘蓄而不治,将之蕴。’盖‘蕴’、‘宛’二字声近义同,如《荀子·富国篇》:‘夏不宛。”宛’当训‘’是也。‘怨’、‘宛’均从声,故又借‘宛’为‘怨’。若以‘怨’字本义训之,失其旨矣。”该著作并于书末附《晏子春秋篇目考》,对历代《晏子春秋》篇目的流传情况做了精审的考辨,兹录引如下:刘向《晏子叙录》,言“定著八篇二百一十五章”。《汉志·儒家》亦列“《晏子》八篇”。而《史记·管晏列传》《正义》引《七略》则云“《晏子春秋》七篇”。盖误“八”为“七”;或“七略”为“七录”之讹。隋、唐《志》皆七卷,盖合“杂”上、下二篇为一(孙序谓“合‘杂’上、下二为一。”《音义》谓“合两‘外篇’为一。”说互歧)。《史记·管晏列传》《索隐》云“今其书有七十篇”,“十”为衍文(张文虎《札记》引钱泰吉说),则七篇之本唐所通行。然唐代亦有八卷本,《意林》卷一列《晏子》八卷是也。宋代所行一为十二卷本,即《崇文总目》、《直斋书录解题》、《玉海》、《通考》所载是,盖就七篇之本各析为二,惟两“外篇”未析。孙氏星衍谓“二”当作“四”,非也。一为七卷之本,即《通志》、《艺文略》所载是。《崇文总目》谓“八篇今亡”;《书录解题》谓“卷数不同,未知果本书否”;《玉海》亦以卷多为疑。盖八篇之本宋代已亡,元本八卷,“四库”本亦八卷,《拜经楼藏书》题跋记谓后人并合以符《汉志》之数,其说近是。明刻均七卷,盖亦后人并合以符隋、唐《志》之数也。惟元本及明沈启南本均二百一十五章,与《叙录》符,则篇目并合各代虽殊,其残佚之文则鲜顾犹有疑者。《史记·管晏列传》列越石父及御者二事,赞言:“既见其著书,欲观其行事。至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论其轶事。”则越石父及御者二事均不载本书。今二事列于“杂篇上”,故管同援以疑本书。今考以上二节,虽为选注诸书所引,然实非本书之旧。王念孙《杂志》据《治要》于“问篇上·景公问欲善齐政章”析之为二,其说是也。又考“杂篇下·景公以晏子食不足致千金章”“景公谓晏子曰”下,黄之本别为章,盖所沿亦故本,故校斯书者当删越石父、御者二章,析“问善齐政章”、“致千章金”为二,庶较元本为长。若谓元本即向本,则《叙录》有章数无章名,且无每篇若干章之文。《崇文总目》又言“八篇今亡”,则元本各章目亦系校者所分,不以删易为嫌也。除了校释文本和考证著作篇目外,刘师培还参与了《晏子春秋》学派归属的论争。在《晏子非墨家辨》中,他通过将《晏子》之书与墨家精神详加对照,否定了《晏子春秋》是“墨氏之徒所为”的说法,支持了孙星衍的“儒家说”:晏子立言之旨,《淮南要略》所述至详,其第八一篇,刘向谓似非晏子言,其识至精。至唐代柳宗元始谓墨氏之徒所为,宋代晁氏、马氏辑书目,均循其说。近孙星衍以无识讥之,其说允矣,然意有未尽。夫墨子之学,出于清庙之守,以敬天明鬼为宗,其徒缠子、胡非子、随巢子书虽不存,然考其佚文,亦均敬天明鬼。惟《晏子》书则不然,如《谏篇上》谏诛史祝,谏信楚巫,谏祠灵山河伯,谏禳彗星荧惑;《问篇上》谏以祝干福;《杂篇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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