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管理专业论文）我国排污权交易的实证分析.pdf

i 摘 要 环境是人类赖以生存、繁衍和发展的空间依托和基本条件，是社会经济发展 的资源基础。但是我国在快速发展经济的同时，忽略了对环境资源的合理利用和 切实保护，给生态环境带来了巨大的危害。当前，环境治理问题随着严重污染恶 果的普遍呈现已经成为危及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和构建和谐社会的主要社会问 题。“十一五”规划中明确提出在“十一五”期间将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减少 10%的目标。在环保工作得到空前重视的情况下，如何有效开展环境治理成为新 的难点。 排污权交易作为一种基于市场的环境政策，其最大优点是治理效率高。它以 总量控制为前提，将工厂向环境排放污染物的权利当作一种商品，在污染物排放 总量不超过允许排放量的前提下，使各污染源之间通过货币交换的方式相互调剂 排污量，从而达到减少排放量、保护环境的目的。 本文采用理论分析和实践研究相结合的方式来对排污权交易进行实证分析， 研究排污权交易在我国环境治理中的作用。在理论分析层面，运用外部性理论和 产权理为排污权交易提供充分的理论依据；在实践研究层面，侧重于对我国排污 权交易试点地区实施情况的梳理和分析，通过个案分析探究出其中存在的主要问 题，并借鉴美国排污权交易的经验，结合我国实际情况，有针对性地提出相应的 对策。 关键词：关键词：排污权交易，环境治理，外部性，产权理论 ii abstract environment is the space carrier and basic condition on which mankind relies for existence, multiplication and development, and it is also the resources foundation of the social economic development. however, with the fast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our country, we neglect the reasonable exploitation and protection of the environment resources, which brought the huge bane to the ecosystem environment. at present, with the bad result of widespread serious pollution, environment problems have already become a main social problem that threatens the economic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harmonious society of our country. in the eleventh “five-year plan”, it is clearly referred that the total discharge of main polluted materials will reduce by 10% during the time. attaching importance to environment protection, how to make an effective environment management becomes a new problem. marketable pollution permits, as an environment policy of market, the most important advantage is effectiveness. based on the premise of total controlling, we take factory polluted exhausts as a commodity, if the total capacity of pollutant exhausts wont overpass the amount allowed; all kinds of souses of pollution will adjust the amount of exhausts via current exchange, which lead to the goal of exhausts will reduce and environment protection. this article selects the methods both the theoretical analysis and the practice research to inspect marketable pollution permits in the environment government function. in the theoretical analysis angle, the article utilizes the external performance theory and property right theory which provides the full theory basis for marketable pollution permits; in the practice research angle, the article stresses in anglicizing of pollution discharge dealing cases to find out the main problems, at last the article profits from marketable pollution permits the experience and unifies our country actual situation to put forward the corresponding target-oriented countermeasure. keywords: marketable pollution permits, environment management, externality, property right theory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所呈交的学位论文， 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 外， 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 果。 对本文所涉及的研究工作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均已 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 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责任由本 人承担。 本人郑重声明： 所呈交的学位论文， 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 外， 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 果。 对本文所涉及的研究工作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均已 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 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责任由本 人承担。 特此声明特此声明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徐徐 翔翔 宇宇 2008 年年 4 月月 30 日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了解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位 论文的规定， 同意如下各项内容： 按照学校要求提交学位论文的 印刷本和电子版本；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 并采用影印、缩印、扫描、数字化或其它手段保存论文；学校有 权提供目录检索以及提供本学位论文全文或部分的阅览服务； 学 校有权按照有关规定向国家有关部门或者机构送交论文； 在以不 以赢利为目的的前提下， 学校可以适当复制论文的部分或全部内 容用于学术活动。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本人完全了解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位 论文的规定， 同意如下各项内容： 按照学校要求提交学位论文的 印刷本和电子版本；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 并采用影印、缩印、扫描、数字化或其它手段保存论文；学校有 权提供目录检索以及提供本学位论文全文或部分的阅览服务； 学 校有权按照有关规定向国家有关部门或者机构送交论文； 在以不 以赢利为目的的前提下， 学校可以适当复制论文的部分或全部内 容用于学术活动。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徐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徐 翔翔 宇宇 2008 年年 4 月月 30 日日 导师签名：导师签名： 崔崔 鑫鑫 生副教授生副教授 2008 年年 4 月月 30 日日 1 第 1 章 引言 1.1 研究背景 近年来，我国的环境问题逐渐被提上日程。据统计，我国国民经济诸行业单 位产值污染物排放量位于前八位的行业均为工业部门。虽然我国目前还处于工业 化的中期，尚未完成工业化，但已经为经济增长付出了昂贵的生态环境代价并饱 尝环境恶化的苦果。据综合世界银行、中科院和环保总局的测算，我国每年因环 境污染造成的损失约占gdp的10%左右，1全国有70%的江河水系受到污染，40% 基本丧失了使用功能，流经城市的河流95%以上受到严重污染，75%的湖泊出现 不同程度的富营养化；3亿农民喝不到干净水，4亿城市居民呼吸不到新鲜空气； 40%左右的国土被酸雨覆盖；全国固体废物堆存量累积已近80亿吨，占用和损毁 土地200万亩以上。世界上污染最严重的20个城市中，我国就占了16个。2 以上这组触目惊心的数据，直观地反映出我国严峻的环境形势，大量污染物 排放给我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而污染治理的关键是加强治污能力的建设， 因此， 认清我国环境污染的形势，科学分析我国环境治理的有效方法，切实提高我国污 染治理能力，确保完成“十一五”减排目标，对于构建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 社会意义重大。 不仅如此，当今世界环境问题已经成为制约人类社会发展的主要瓶颈之一， 也是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制约因素。虽然传统的命令控制手段在环境保护中起到了 明显的作用，但也使人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因此，国际上普遍认为应当更多的 采用市场激励机制保护环境，因此建立在市场交易基础上的排污权交易倍受各国 关注。 排污权交易的出现，改变了传统环境管理制度消极和滞后的一面，给环境保 护事业带来了新的生机。作为一种市场化的环境污染控制制度，排污权交易具有 典型的经济激励作用，有利于促进环境与经济政策的一体化，解决经济发展和环 境保护的矛盾，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但是是否适合我国的国情，在我国的试 点中结果如何呢？是否能解决我国面临的环境为难题呢？ 1 参见李禾，绿色 gdp：污染让经济损失了多少，科报网，2007 年 3 月 10 日。 2 2 1.2 论文研究的创新点和难点 本文选题以环境治理为研究背景，以排污权交易为分析要点，立足于中国的 国情，指出排污权交易在我国试点中存在的问题，针对存在的问题提出切实可行 的建议。本文的创新点体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本文没有遵从以往研究只关注排污权交易市场机制的传统，而是从实 证角度论证了排污权交易的经济交易基础，这种分析对中国在市场经济环境下科 学地实施排污权交易有重要意义。 第二，选取以往我国排污权交易试点结果进行研究，从而把问题集中到排污 权交易的实证分析上，并借鉴美国的实践检验结合我国现状提出切实可行的对 策。旨在为我国的环境治理提供理论依据和现实分析，对于我国环境污染的治理 实践具有借鉴意义。 1.3 论文结构安排 本文采用理论分析和实践研究相结合的方式来对排污权交易进行实证分析， 文章共分为六个章节。 第一章引言部分主要介绍研究背景、研究的创新点和难点以及文章结构安排； 第二章主要阐述了排污权交易的相关概念，包括排污权交易的基本概念、交易活 动内涵及排污权交易的经济分析；第三章主要回顾和总结了国内外学者对排污权 交易的研究成果， 并对前人的研究成果进行归纳， 从理论层面对排污权进行分析， 具体分析了外部性理论和产权理论；第四章转入了对我国排污权交易的实证分 析，在案例分析之前，首先介绍了排污权交易在我国的试点情况和发展现状。接 着对两个排污权交易案例进行分析，并指出实施过程中的不足之处；第五章首先 介绍了美国排污权交易的状况，借鉴美国排污权实施的经验，对针对在我国目前 存在的不足之处提出建设性对策，以期提高我国环境治理的水平；第六章主要阐 述作者的创造性工作及所取得的研究成果在本学术领域的作用和意义，以及存在 的不足，并对研究工作做了进一步的展望。 3 第第 2 章章 排污权交易概论排污权交易概论 2.1 排污权交易概念 1968 年，美国学者戴尔斯（dales）首先提出排污权，并定义为：“权利人 在符合法律规定的条件下向环境排放污染物的权利。 ”3它是指排污单位或个人向 环境排放污染物的一种行政许可资格，它的实质是一种经济权利，是一种稀有资 源。 广义上的排污权交易 (marketable pollution permits)，也被称为可交易的许可 证(tradable permits)、 可交易的排污权 (tradable rights)、 排污许可交易(allowance trading)和可交易的许可证与排污权(tradable permits and rights)等，是指在污染 物排放总量控制指标确定的条件下， 利用市场机制， 通过污染者之间交易排污权， 实现低成本污染治理。 4排污权交易的特点是谋求充分利用市场机制的力量来治理 环境污染，达到环境容量的优化配置，其本质是一个环境容量产权明晰的制度变 迁过程。这是环境资源由公共财产向产权明晰化方向演进的一个创新性尝试。通 过环境容量的产权明晰，改变环境容量的公共物品特性，从一定程度上实现了环 境容量的排他性消费，从而使环境容量通过市场机制达到优化配置成为可能。5 2.2 排污权交易活动内涵 排污权交易在环境管理部门监督管理下，各个持有排污许可指标的企业在有 关的政策、法规约束下进行交易活动，这种交易活动的内涵可归纳为三点： （1） 排污权交易是环境资源商品化的体现。排污权是排污企业向环境排放污染物的一 种许可资格。由于环境是资源，环境容量也是一种资源，这里所指的环境容量是 环境的纳污能力，它是有价值的。排污企业向环境排放污染物，实质上就是占用 环境资源的一种行为。所以，排污权交易过程中被交易的对象就是环境资源，交 易使环境资源商品化，交易活动的结果就是将全社会的环境资源重新配置。 （2） 排污权交易是排污许可制度的市场化形式。排污许可制度是国家环境管理部门依 照法律、法规的有关规定向当事人颁发排污许可证，而使许可人获得以从事排污 3 参见郑庭伟，试论排污权的性质， “环境法研究网” ，http:/www.en- 2007 年 3 月 10 日。 4 参见王小军，浅议排污权交易制度在我国的实施，2002 年中国法学会环境资源法学研究会年会论文集， 5 参见蓝虹，排污权交易的产权分析，生态经济，2005 年 4 月。 4 活动资格的制度。 排污权交易这一污染控制措施要求不拥有许可证者 （排污权者） 不得排污，拥有许可证者不得违反规定排污，否则因违法而受到法律制裁，这促 使各排污企业间采取交易排污许可权限的方式实现了合作双赢。 （3）排污权交易 是环境总量控制的一种措施。排污权的发放量有一个限额，政府根据不同的环境 状况制定某一环境排放总量，企业排污不得超出此量。由于只有采用总量控制才 能有效地达到环境质量标准，所以排污权交易的实质就是采用市场机制来实现环 境标准质量。 6由此可见，排污权交易是一种基于总量控制，以市场为主要调控手 段的环境管理方法。它能够在一定区域内，在污染物排放总量不超过允许排放量 的前提下，使得各污染源之间通过货币交换的方式相互调剂排污量，从而达到减 少排放量、保护环境的目的。7 基于市场条件下的交易使排污权交易成为一种有力的经济政策和经济刺激 手段。作为排污权的卖方，由于超量减排而剩余排污权，出售剩余排污权可以获 得经济回报，这实质上是市场对有利于环境的外部经济性的补偿；作为无法按照 政府规定减排或因减排代价过高而不愿减排的买方企业，购买其减排的污染权， 支出费用实质上是为其外部不经济性而付出的代价。8 排污权交易过程中被交易的对象就是环境资源，实质是环境容量使用权交 易，是环境保护经济手段的运用，交易使环境资源商品化，交易活动的结果就是 将全社会的环境资源重新配置。 2.3 排污权交易的实施条件 第一，环境容量及其价值的确定。 排污总量是排污权交易的上限，不能超过环境容量。所以排污权交易首先要 确定环境容量，对环境容量进行科学的评价与计算。政府管理机构应根据环境目 标控制点的环境质量标准，结合污染物的扩散模式，确定区域内的污染物允许排 放量，即环境容量。由于排污权交易是对环境容量这种资源进行交易，所以，要 求确定环境容量这一资源的价值。目前评价环境价值的评价方法大致有成本效益 法、直接市场法、替代市场法和假想市场法等。 第二， 排污权配置。 6 参见cramton,p.and s.kerr, tradeable carbon permit auctions： how and why to auction not grandfather, energy policy, 2002 年 30 期, 第 333-345 页。 7 参见张敏，略论排污权交易制度在中国的建立，经济与社会发展，2005 年 3 月。 8 参见刘婷、肖俊辉，排污权交易的制度经济分析，宏观管理，2002 年 5 月。 5 排污权初始配置是在制定排污总量的基础上，对环境容量这一公共资源的使 用权实行公正的分配，排污权初始配置直接涉及到排污单位的经济利益，并且影 响到环境容量资源的配置效率。如何在现有污染源之间、以及现有污染源与将来 污染源之间进行合理有效的排污权分配，成为排污权交易的首要问题。国外现有 的配置方法主要有政府无偿分配方式和有偿分配方式。有偿分配方式一般在政府 指定统一价格后在拍卖市场拍卖，通过市场竞争方式达到帕累托效率最优。 第三，完善的市场机制和配套的法规体系。 应用排污权交易最成功的国家是美国，他们通过多年的研究与实践获得了大 量的经验。美国在这方面的成功与其成熟的市场机制是分不开的。排污权交易要 依赖于市场，而非政府管制。成熟的市场能够保证余额在各企业间的成功交易， 而且其完善的价格机制能够对余额 的交易价格具有指导作用，因此可以大大降 低管理成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市场，买卖双方都会感到交易的不确定性，尤其 突出表现在卖方。交易使余额变成了商品，通过交易实现使用权的转移，在不存 在市场的情况下，就意味着产权的永久丧失。因此，成熟的市场能够确保交易的 顺利实施。 虽然排污权交易主要依赖于市场，但同时还需要政府制订相应的法律制度来 规范排污权交易市场。政府除了确定总配额并分配配额外，还要制订一系列交易 规则、配额管理办法及排污申报、审核制度、监测制度、监督管理法规、配额跟 踪体系、处罚措施等。如果对此没有明确的规定，这项制度是难以实施的。 第四，准确的连续监测数据与完善的配额跟踪系统。 准确的数据是交易的基础，因此，企业要安装在线监测装置，只有这样才能 确保数据的 准确性，有利于环保主管部门掌握更可靠的信息，来提高排污权交 易的管理。配额跟踪系统是排污权交易计划的财务系统，是一套用来收集、确认 和维护财务数据以及可交易配额所有 权和交易纪录的综合系统。通过配额跟踪 系统可以核对账户间的交易情况，以确保其合法性，有利于环保主管部门掌握配 额的流动情况，加强管理。同时，可以提高效率、降低成本，提高环境统计水平 和 减少错误发生等。这也有助于形成高效的市场机制。 第五， 确定排污权交易的时空交易折算指标体系（又称为折现率）。 由于在不同的排放地点、排放时间，以及不同的污染物，对受控点具有不同 的浓度贡献，而受控点环境质量标准是唯一的，所以排污权交易不能按照一般商 品的交易原则进行。也就是说，排污权交易不能用同一的价格尺度标准来进行， 6 政府必须根据受控点环境容量的时空特性，以及不同污染物之间的单位排放量的 污染程度，制订一套交易的折算指标体系。根据污染物排放在空间位置和时间上 的分布，不同污染物的折算指标体系表现为复杂的时空网络体系。 2.4 排污权交易的经济分析 排污权交易的出现，倍受各国关注，给环境保护事业带来了新的希望，它改 变了传统环境管理制度消极和滞后的一面，作为一种市场化的环境污染控制措 施， 排污权交易具有典型的经济激励作用， 有利于促进环境与经济政策的一体化。 那么它是如何来运用市场调节来优化资源的呢？下面就从经济学角度进行分析。 排污权交易理论以最优排污权的数量为基础，所谓最优排污数量指的是能 够使社会纯收益实现最大化时的污染水平。如图 2.1 所示，图中横轴代表污染水 平(生产规模)与排污权(污染排放量)，纵轴代表效益与成本。mnpb(marginal net private benefits)代表边际私人纯收益，由于随着生产规模的扩大，mnpb 是逐步 下降的，所以该曲线由左上方向右下方倾斜。mec(marginal external cost)代表边 际外部成本，由于随生产规模的扩大，污染排放量增加，mec 是逐步上升的，所 以该曲线向右上方倾斜。 图 2.1 最优排污水平的确定 由于 mnpb 与 mec 都表示边际量，实际上 mnpb 以下的面积是总私人纯 收益，mec 以下的面积是总外部成本，从图中可以看出只有当经济活动水平为 q*时，总效益与总成本之差最大，也就是恰好为oab 的面积，此时相应的也 mec q * 生产规模或排污 成本或效益 o a mnpb b 7 是最优污染水平 q*。 在最优污染水平的基础上，下图 2.2 反映了排污权交易的基本思想。图中横 轴代表污染水平(生产规模)与排污权(污染排放量)，纵轴代表效益。 成本与价格。 mac(marginal administrable cost) 代表边际控制成本，因为污染水平越低，进一 步减少污染的成本就越高，所以 mac 是一条从左上方向右下方倾斜的曲线，因 为排污者对排污权的需求与其边际控制成本是休戚相关的，mac 又可以看作是 排污权的总需求曲线 d1或 d2。q* 为最优污染水平，由于其发放是被管制的，对 价格的变动无反应，是一条垂直线，它实际上是排污权的供给曲线 s。p*为排污 权的最优价格，也就是管理部门向使用排污权的排污者索要的价格。既然有了排 污权的供给与需求，排污权的供给者和需求者就有可能进行交易。对于排污者来 说有两种选择可以排污：控制污染与购买排污权。当边际控制成本大于边际收益 时，mac 移至 mnpb 的右侧，排污者控制污染的成本价格为 p1 ，此时 p1 p*， 排污者自行处理污染的成本较高，他就会考虑购进排污权。反之，当边际控制成 本小于边际收益时，mac 移至 mnpb 的左侧，排污者控制污染的成本价格为 p2，此时 p2 p* ，排污者鉴于自行处理污染的成本与其收益的情况会考虑自己控 制污染而将排污权卖出以实现个人净收益的最大化。 图 2.2 排污权交易的原理和过程 在第 4 章上海排污权交易的案例中，上海有些区县为支持经济效益好、环境 污染少的新项目，主动关闭一些效益差、污染严重的企业，让出排污指标，但接 mec s mnpb d2 mac=d1 p * p2 p1 q* 生产规模或排污权 成本、 效益或 价格 o 8 收排污指标的企业对关闭企业要给予适当经济补偿。这样将导致排污权的市场需 求减少，市场价格下降，其他污染者将多购买排污权，少削减污染物排放量，在 保证总排放量不变的前提下， 尽量地减少过度治理， 节省控制环境质量的总费用。 对于企业来说。其拥有的排污指标应该享有转让的权利，只要企业设法降低了排 污量，应该可以从转让“富余”指标中获得经济补偿或收益。显然，这有利于优 化资源配置。 2.5 排污权交易的优点和缺点 排污权交易是一种基于总量控制，以市场为主要调控手段的环境管理方法。 这一方法较好地解决了环境污染的外部性问题。比起传统的行政控制手段，排污 权交易者以市场手段，有诸多优点。 第一，节省成本与优化资源配置。在一定的排污水平上，控制成本较低的排 污者发现控制污染比购买排污权更便宜，控制成本较高的排污者则会选择购买排 污权以规避较高的治理成本，通过市场交易，实现了控制成本最小化，与此同时 排污权会自动流向能较好利用环境资源的企业，促进了环境资源的优化配置。 第二，排污权交易制度具有价格适应性。如图 2.3 所示，图中横轴代表排污 权数量，纵轴代表排污权价格或成本。假设新的排污者进入该行业，这将使排污 权的总需求曲线从 d0 右移至 d1 。由于发放的排污权数量不变，总供给曲线仍 是 s，而排污权价格就会从 p 上升到 p 1 ，新进入者或购买排污权或购置污染处 理设备控制污染，从而实现成本最小化。另外如果情形所需，管理部门亦可以通 过调整控制合理的排污权数量这一市场手段控制排污权的价格，实施排污权交 易。例如管理部门根据具体情况可以通过发放或购买排污权来控制排污权价格， 影响排污权的供给量。当经济增长或污染处理技术提高时，允许排放量价格自动 调节到所需的水平，以使可交易的排污权达到供需平衡。 9 图 2.3 排污权交易的优点 第三，促进技术革新。排污权交易市场不仅鼓励排污者及早采用现有的合理 的污染治理技术，而且还不断促进开发新的更有效的技术。排污权是有价的并且 剩余排污权是可以用来交易的，这就促使排污者改进工艺减少污染物的产生或是 开发新的污染治理技术从而获得排污权节余，用于出售交换或是储备起来以备后 用，排污者会积极进行技术革新而使自己变得更有竞争力。 第四，改善环境管理模式，提高社会综合效益。排污权交易扩大了污染防止 防治的参与范围。一方面除排污者以外的一些社会团体或个人如环境保护组织如 果希望降低污染水平，可以进入市场购买排污权，然后把排污权控制在自己手中 不再卖出，降低了污染水平，进而改变当地的环境质量，这是传统的环境管理模 式所无法企及的。另一方面管理部门可以通过购买或拍卖排污权来实现区域环境 质量指标，也可以促进城市环境基础设施的建设，减少生活污染物的排放，为经 济的发展制造更好的环境条件，从而提高社会综合效益。 p1 p d1 d0 s q * 排污权数量 成本或价格 o 10 第 3 章 排污权交易文献综述和理论依据 3.1 国内外学者对排污权交易研究综述 3.1.1 国外学者对排污权交易研究成果 由于环境污染的公共物品属性，9 缺乏清晰的产权，不可避免地产生资源的 过度利用和低效率配置， 产生环境问题， 美国学者g哈丁(hardin)在 公地的悲剧 10中举出了产生外部不经济性的典型例子公地悲剧。环境污染的外部性问题阻 碍国家的经济发展，也是经济学家关注的问题，不同时期的经济学家们从不同的 角度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主要从产权理论和外部性理论进行研究，这些理论为排 污权交易提供经济学理论依据，对排污权交易的研究具重要作用。 1920 年，庇古(pigou)在福利经济学一书中明确提出污染的外部性问 题。他把边际净私人产品和边际净社会产品作了明确区分，并把两者的差额即私 人经济活动产生的外部成本称为外部性，并提出政府通过干预的手段来解决环境 污染的外部性问题。 “庇古手段”也被称为“庇古税” ，作为一项环境经济政策，是通过国家 干预，比如征收环境税(tax)或是补贴的方法来内化外部成本。但是由于政府与企 业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政府很难获得企业的边际外部成本和边际控制成本等信 息，所以在制定征税标准上有一定难度。但是外部性理论从经济学意义上揭示了 污染问题的外部性质，从而为后人采用经济(或基于市场)手段来解决环境问题奠 定了理论基础。 1960 年，科斯(coase)发表了社会成本问题一文，在解决环境污染外 部性问题上，提出了与庇古完全不同的政策思路，他提出利用市场和产权界定的 9 平狄克、鲁宾费尔德，微观经济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年第五版，第 581-585 页。公共物品有两 个特性：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的公共物品已零边际成本向人民提供收益，而且没有人 被排除在享用他们之外，公共物品最经典例子就是国防。 10 哈丁，公地的悲剧， 1968 年指出对稀缺资源竞争 使用的最终结果时说： “如果一个牧民在他的畜群中增加一头牲畜，在公地上放牧，那么他所得到的全部直 接利益实际上要减去由于公地必须负担多一牲畜所造成的整个放牧质量的损失。 但是这个牧民不会感到这种 损失，因为这一项负担被使用公地的每一个牧民分担了，因此他受到极大的鼓励一再增加牲畜，公地上的其 他牧民也这样做，这样，公地就由于过度放牧、缺乏保护和水土流失被破坏掉。毫无疑问，在这件事情上， 每个牧民只是考虑自己的最大利益，而他们的整体作用却使全体牧民破了产。 ”在资源稀缺的情况下，如果 没有产权的排他性消费限制，每个人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的最终结果将是不可避免地导致所有人的毁灭，这 就是著名的“公地悲剧”案例。 11 方法来解决外部性问题，这就是著名的科斯定理。“科斯定理”的完整表述为 “在完全竞争条件下， 若假定不存在交易费用和收入效应， 则无论产权如何分配， 在产生外部效应和受外部效应影响的私人之间所达成的自愿协议，将导致同样的 资源配置和产品组合” 。 11 他指出，只要“产权”12是明确的，私人之间的交易 活动不存在交易成本，则私人之间达成的契约同样可以解决外部效应所引起的问 题，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 科斯的产权途径在理论上给外部性问题提供了相当完美的解决办法，排污权 交易是科斯定理在环境问题上最典型应用。但是“科斯定理”中要求，在产权清 晰前和交易费用为零的前提下，才能实现排污权交易的帕累托最优，但由于其要 求产权明确划分和交易成本为零，这在现实的交易中很难达成这一理想结果。 1968年，戴尔斯(dales)进一步发展了科斯的理论，并将科斯定理应用于水 污染的控制研究。他在污染、财富和价格一书中提出排污权的基本思想即把 排放废物的权力像股票一样出卖给最高的投标者。将产权概念引入污染控制领 域，首次提出排污权交易的概念。 他提出在污染物排放总量控制指标确定的情况下，利用市场机制，通过污染 者之间交易排污权，实现低成本的污染治理。基本思想是在满足环境要求的前提 下，建立合法的污染物排放权即排污权，并允许这种权利像商品一样被买入和卖 出，以此来进行污染物的排放控制，并降低控制成本。 1969 年， 克劳克(crocker)将产权思想拓展到空气污染治理的领域 空气污 染控制系统结构 ，奠定了排污权交易的理论基础。 1971 年， 鲍默尔(baumol)和奥茨(oates)在 环境保护中标准与价格的使用 论证了在可交易许可证系统中，税率可以由市场中许可证的供给和需求的相互作 用来实现，不需要管理当局进行税率的设定。 1972 年， 蒙哥马利(monigomery)利用应用数理经济学方法， 严谨地证明了 排污权交易体系具有污染控制的效率成本，即实现污染控制目标最低成本的特 征。从理论上证明了基于市场的排污权交易系统明显优于传统的环境治理政策。 他认为，排污权交易系统的优点是污染治理量可根据治理成本进行变动，这样可 11 参见 ronald coase, the problem social cost, journal of law economics, vol. 3, pp1-44, 1960.产权(property rights) 是一组定义所有者对资源使用应得的权利、特权和限制，它是指人与人之间由于稀缺物品的存在而 引起的与其使用相关的关系，这种关系具体规定了与经济物品有关的行为准则，所有人在与其他人相互作用 过程中必须遵守的关系准则。有效的产权结构具有四个主要属性:全面性(universality)排他性 (exclusivity)可转让性(transferability)合法性(enforcement)。 12 参见 ronald coase, the problem social cost, journal of law economics, vol. 3, pp1-44. 12 以使总的协调成本最低。 因此， 如果用排污权交易系统代替传统的排污收费体系， 就可以节约大量的成本。 1973 年，泰坦伯格在其著作排污权交易污染控制政策的改革中首 次对排污权交易计划进行了全面系统的论述，并针对非均匀混合污染物的特性， 提出采用不同系数来实现不同位置的此类污染物的排污权交易的思想。 3.1.2 国内学者对排污权交易研究成果 国内对于排污交易的研究和关注始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最初只是在环境 经济学的教科书以及一些环境方面的著作中，对排污权交易政策进行一些概括 地介绍，并没有做深入地探讨和研究。随着国外排污权交易实践的发展，来自国 内学术界的研究和关注也越来越多。 国内学者研究排污权交易侧重点在于实施排污交易的意义和可行性研究方 面。在实践方面侧重于对建立排污交易体系方面的研究，但对基础理论渊源和实 证分析较少。 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在我国实施的可行性问题，国内学者有所争议：马中等 大多数学者认为，排污权交易作为一种环境经济手段，可以在保证环境质量的前 提下，达到污染物排放总量控制目标的实现。随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入，排 污权交易将显示出其独特的作用，应该尽快在我国推行。13狄雯华等一些学者认 为，虽然排污权交易的优点很多，但由于现行法规的束缚、市场条件的制约以及 初始分配的权衡等，在中国排污权交易应谨慎实施。14胡平生等少数学者认为， 排污权交易理论上存在着缺陷，不能充分相信排污权交易的市场力量，政府的干 预很必要，排污权交易不宜在我国推行。15 从前人的研究成果来看，无论在基础理论的研究方面还是在对实践的分析、 总结方面，国外学者对排污权交易的研究都已论述的十分系统，充分展示了现实 中排污权交易在控制污染方面的优势。通过对上述文献的归纳，总结出排污权交 易的两个基本理论依据。 13 参见马中、杜丹德，论总量控制与排污权交易，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99 年版，第 170 页。 14 参见狄雯华、王学军，环境政策的公平与效率分析，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1997 年 3 月，第 63 页。 15 参见胡平生、袁磊，对排污权交易理论的反思j.当代财经，1998 年 5 月，第 26 页。 13 3.2 排污权交易的主要理论依据 3.2.1 外部性理论 经济活动的外部性是用以解释环境问题形成的基本理论。经济活动的外部性 是指生产或消费给他人带来的非自愿的成本或收益，它是被排除在市场作用机制 之外的经济活动的副产品或副作用，主要指未被反映在产品价格上的那部分经济 活动的副作用。 外部性实质上就是私人净收益与社会净收益的差额问题，它分为正外部性和 负外部性两个方面，正外部性是私人收益率低于社会收益率；负外部性是私人成 本低于社会成本，有一部分成本转嫁给了社会或别人。大部分外部性都具有公共 性，即其密度或强度不因部分人的消耗而减轻对其他人的作用。16 环境污染的经济理论源于“庇古的外部性理论”。17按照该理论，在环境资 源保护活动中的外部性是指：人的经济活动对他人和环境造成了影响而又未将这 些影响计入市场交易的成本与价格之中。例如，空气是公共财产，工厂可以自由 排放污染物，工厂排污不构成生产成本，但被污染的个人和企业却蒙受了损失， 这样就造成了生产企业花费的成本与社会花费的成本的差异。由于这种差异没有 反映在生产企业的成本上， 便构成了私人经济活动产生的外部成本， 即负外部性。 负外部性是使经济主体忽视环境保护即不愿意在环境保护方面投资的内在原因。 或者说，包括资源开发利用活动在内的经济活动的负外部性是造成环境污染和环 境破坏的基本原因。 从经济学的观点看，促使负外部性内部化有两条基本途径：一是庇古主张的 通过政府的干预来纠正市场失灵，对造成损害的一方征税，使污染的负外部性内 部化。 庇古强调企业对外部因素(环境)的影响通常无法为市场价格所反映，排污所 造成的损失是一种外在成本，没有计入会计成本，因而环境污染引起边际社会成 本(msc)与边际私人成本（mpc）差异，造成了企业某一经济活动的效益或费用 与社会效益或费用的不一致。具体分析如下图所示，mb 表示企业的边际收益， 它随产出的增加而减少，考虑污染给他人造成的边际损害成本(md)。在内的全部 社会成本(msc)时，企业的产量在 q*达到均衡；但是企业生产都是以自己利润最 16 参见黄桂琴， 论排污权交易制度，河北学刊，2003 年 5 月，第 202 页。 17 参见庇古，福利经济学，陆民仁译，中华书局，1932 年版，第 173 页。 14 大化为目标，所以，当 mb 与 mpc 交点对应的产量为 q1，大于实现资源有效的 配置的产出水平 q*，说明外部性导致市场失灵。 图 3.1 庇古手段解决污染的外部性 二是科斯定理所指出的，只要明确界定财产的所有权，并能够加以有效的保 护，在市场完善的情况下，外部性问题所造成的效率损失可以由市场本身解决， 即市场机制本身就可以纠正市场失灵。“只要重新确定适当的方向，市场的力量 往往是解决市场失灵最好的方法。”18 对于环境污染这种负外部性现象，只要明确污染这种“权利”的所有者，一 个完善的市场就必然会使污染者与受害者之间产生以这种权利为对象的交易，最 后的结果是，这种权利的价格等于它给社会带来的边际损害，即达到私人边际成 本与社会边际成本相等。这就是排污权交易的产权理论基础。 3.2.2 产权理论 科斯最早提出了用产权方式解决环境问题。科斯等产权学家认为产权制度是 经济运行的根本基础，对资源配置具有根本的影响。所有权、财产权失灵是市场 失灵的一个根源，资源配置的外部性是资源主体的权利和义务不对称所导致，市 场失灵是由产权界定不明所导致。只要明确界定产权，市场主体之间的经济活动 就可以有效解决负外部性问题，即通过产权的明确界定可以将外部成本内部化。 18 参见科斯，社会成本问题，法学与经济学学报（芝加哥大学学报） ，1960 年。 qq1q* msc=md+mpc mpc o p md mb 15 科斯定理包括两方面内容：科斯第一定理认为“若交易费用为零，无论初始 权利如何界定，都可以通过市场交易达到资源的最佳配置。” 科斯第一定理认 为“在交易费用为正的情况下，不同的权利界定会带来不同效率的资源配置。” 科斯第二定理实质上是强调了交易费用的重要性，这也是为以往所遗漏的重要约 束条件。根据科斯第二定理，交易费用的大小将影响对制度安排（包括资源配置 方式和手段）的选择，不同的制度安排将产生不同的资源配置效率，而“能够使 交易成本最小化的制度就是最好的制度。”19 因此，只要明确产权和依法保障产 权，可以在无需政府行政干涉的情况下，通过产权方、侵权方或围绕产权的有关 各方的讨价还价，而实现没有社会成本的环境优化管理。 下面具体论证产权和排污权交易效应。图中横轴代表污染物排放量，纵轴代 表成本和价格。s 和 d 分别代表排污权供给和需求；mac 代表边际治理成本。 一般来说，由于污染治理成本随着排污量(浓度)的减少而逐渐增加，所以 mac 曲线向右下方倾斜。由于政府发放排放许可证的目的是保护环境而不是赢利，因 而排污权的总供给曲线 s 是一垂直于横轴的线，表示排污许可证的发放数量不会 随价格的变化而变化。由于污染者对排污权的需求取决于其边际治理成本，故可 以将以 mac 曲线看成是总需求曲线 d。 图 3.2 产权和排污权交易效应 市场调节将使排污权的总供求在市场主体发生变化时趋于平衡。部分排污企 19 参见科斯，论生产的制度结构，盛洪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 年，第 76 页。 mac=d q* q 污染物排放量 d * s*s p * p 成本 价格 16 业的转产、停产或关闭，将导致排污权的市场需求减少，需求曲线左移(由d*移至 d)，市场价格下降，其他污染者将多购买排污权，少削减污染物排放量，在保证 总排放量不变的前提下，尽量地减少过度治理，节省控制环境质量的总费用。相 反，新污染源的加入，将导致排污权的市场需求增加，需求曲线由d *移到d，总 供给曲线保持不变，每单位排污权的市场价格也就上升到p*。如果新污染者的经 济效益高，边际治理成本低，只需要购买少量的排污权就足以使其生产规模达到 合理水平并赢利，该污染者就会以p*的价格购买排污权，而感到得不偿失的污染 者则不会购买。显然，这对优化资源配置是有利的，这样环境污染的外部性就可 以得到矫正。这是排污权交易最重要的经济学理论依据。 17 第 4 章 排污权交易对我国环境影响的实证分析 4.1 排污权交易在我国的发展状况 2000 年 4 月，全国人大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大气污染防治法修正案及 国务院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污染防治法实施细则确立了总量控制的法律 地位。20 在此基础之上，我国目前正积极进行排污权交易制度的试点工作，主要 是在治理大气污染领域。 自 1997 年起，在国家环保总局的大力支持下，美国环境保护协会与北京环 境与发展研究会就开始了在总量控制条件下中国实施排污权交易可行性的理论 研究。在获得初步研究结果的同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