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虚拟世界”的网络-一种文化社会意义上的梳理

1、作为“虚拟世界的网络一种文化社会意义上的梳理提要网络走向社会已有11年的历程，对网络的概念进展历史性梳理，提醒出不同概念所折射的历史阶段的特点，抽象网络的本质，即网络对于人类的文化社会意义。由此出发，形成一个理解网络与传播、与传统媒体以及网络的自身开展方向等等的新框架。笔者认为网络的本质就是“虚拟世界，而不是“传播介质。关键词网络第四媒体/媒介网络媒体第二媒介时代“作为虚拟世界的网络Abstrat：Internethasahistryfelevenyearssineitisservedfrthenpepleinhina.eshuldstudytheneptinsdesribingthe“Int

2、ernetinahistrivie,disvertheharateristisfdifferentphrasesrefletedbythseneptins,andeventuallyfindthenaturefInternet,andtheInternetsulturalandsialeaningtardthehuanbEing.TheneandevelpanefraerkhihissuitablefrunderstandingtherelatinbeteentheInternetanduniatinrthetraditinaledia,andthegrthfitself.ypininisth

3、atnetrkisatuallythevirtualrld,nttheuniativeedia.Keyrd：netrk；thefurthedia；netrkedia；thesendediaera；netrkasavirtualrld网络是什么?十多年中有过许多答复。今天重提这个问题好似有些幼稚，但是事实并非已经明晰。首先声明，我不是从工程技术的角度来讨论网络的本质，而是追问网络的文化社会意义所在。似乎可以说，本文探究的是网络对于“人或“人类社会来说是什么。网络无疑已经对当今社会产生了深化的重要的影响，它向前延伸的每个新进展，都使网络在远离起点的时候越来越需要人们反思它的社会本质。一、网络概念的

4、变迁和网络开展以及与此对应的人们认识的丰富和深化网络的概念表述，大致按时间的顺序，出现了后面的概念。有的说网络是“第五媒体，是排在包括杂志在内的传统媒体之后的。有的说网络是“第四媒体，是排在不包括杂志在内、在新闻传播意义上的传统媒体之后的。有的说网络，只提“网络媒体，而回避了“网络作为一个整体是什么的问题。还有的说，网络实际上是“信息平台、虚拟空间和商业平台。有的说网络开拓了“第二媒介时代、“第二世界。而今，更多的人干脆不追问“网络是什么，而只是用经历和直觉来从传统的框架来观察网络新媒体，如博客、维客、流媒体、网络电视等等。这些概念的变迁真实地表现了我国学者、研究者和业界对网络认识的轨迹。从泛

5、泛地谈网络是什么到详细地议论网络的形态“网络媒体、“新媒介；从既成的群众传播媒体的框架“内部来理解网络到从更大框架与传统社会、传统媒介时代对立的大视角来理解网络；从详细的媒介形态的递进和演化上升到可以意识到媒介代际的更迭；从试图研究网络的本质到暂时放弃本质等待网络自身开展成熟后解答。这个轨迹明显地表达出人们对网络研究的深化，也从侧面折射着网络自身的成长。二、网络的本质在争议和反复中渐渐显露如今网络已走过童年期，童年期的网络远未成形，甚至看不出轮廓，人们只能根据有限的、暂时的现象近于臆测网络的本质。今天的网络展现出成熟期的某些特征，表现为：网络开展从早期的直线上升到如今的平稳上升，无论是网络用户

6、，还是网络的技术的原创推出，都展现了同样的趋势。网络用户辞别了此前的疯狂的增长，而原创性的技术也放缓了研发的脚步了。“三个月一年的“互联网年节奏1和“光纤定律2已经成为一个沉入历史的辉煌记忆。这些现象都证明这个网络的本质已经渐渐浮出水面。我们知道每个新事物的开展都有一个成熟期，也就是形态和属性根本“定型的时期，甚至是“类型化的时期。这就是我们追问网络本质的根据，这是一个网络相对定型可以理解的时期。不懂得历史，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同样，不知道网络在历史上出现的概念和理解，我们也无法直接推断网络的本质，从源流开始梳理，我们不仅可以更明晰地把握本质，而且可以更准确地把握不同时期的网络研究，懂得它

7、的价值和意义，明了它的缺点和局限。下面对历史的角度对网络的概念进展梳理：一把网络看成是“媒体形态的一种的阶段“网络是什么的问题最早是用“网络与媒体的关系的方式提出来的。这是因为媒体尤其是群众传播媒体关系到人类“最重要的精神交往。人们最渴望理解的是，网络对于当今时代“最重要的精神交往群众媒体有何种影响的问题。研究者首先把网络看成是媒体形态的一种，把网络看成是传统社会中群众传播系统中的一个媒介形态。这种理解很显然无法包容网络中表现出来的如此之多的异质的、非群众传媒的特点和属性。把不同的东西混淆到一起，显然是牵强而缺乏说服力的。这个思路无法真正解决网络的定位问题，更无法到达对网络本质的考虑。作为“媒

8、体形态的一种，先后出现了“第五媒体、“第四媒体或“第四媒介的概念。详细考察，从时间序列上说，网络不是“第五媒体，更不是“第四媒体或“第四媒介，这点已有公认；从承载内容的性质和符号载体上说，网络也不是“第五媒体、“第四媒体或“第四媒介。理解后一点有些复杂，我想从“媒介的特质和“传播的意义两个角度来说明。首先从“媒介的特质的角度考察。我们知道，信息的载体是符号，符号传播是媒介的形式的本质。新闻意义上的群众媒体，包括报纸、播送、电视三大媒体。他们的最大特质是各自拥有独特的符号系统。报纸主要靠文字；播送主要靠音响；电视靠以影像、声响为主，文字为辅。独特的符号系统，是识别三大传统媒体的根本根据。而网络的

9、符号仍然是文字、声音和影像，只是综合利用，并没有创造出新的传播符号。然后，从“传播的意义的角度做考察。传播的内容是新闻、神话传说还是历史知识也是媒体定位的标志。“三大媒体都是在“新闻的意义上谈的。所谓在新闻的意义上，是指他们都以新闻为本位，为重要任务。而网络显然是信息的集散地，它包含了不同的形态组成，如“网络媒体、电子公告、实时聊天、电子邮件等等。他们各自具有不同的特点和旨趣，从总体上网络传播是“大杂烩，并没有形成对新闻的重点强调。以上分析看出，把网络从“媒体或“媒介的角度，进展传统或习惯意义上的排名归队，无论是“第五媒体、“第四媒体或“第四媒介，都是不妥当的。二把网络的讨论分解到“网络详细形

10、态网络媒体的讨论的阶段网络与媒体关系讨论的打破，就是把“网络媒体的概念从宏观抽象的网络的大概念中抽取出来，而从网络的一个形态组成来考察，单兵直入的讨论获得了成果。“网络媒体的提法，就是在这个认识背景下升温的。2000年后代替“第四媒体的概念，“网络媒体成为人们讨论网络时的主要讨论对象。3“网络媒体的界定有很多困难。其中最重要的代表就是在网络传统新闻网站媒体和商业网站媒体，我们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具有某些群众传播媒体特征，具有“准群众传播媒体的特性，因为庞大的网民规模支持着网页的阅读率。当然“按照传播学的定义，一种媒介使用人数到达全国人口的1/5，即可被称之为群众媒介。4所以即使目前的有着庞大

11、的受众群，也不能断言它已经成为群众传媒；但是根据互连网的开展趋势，我们可以肯定“网络媒体成为群众传媒是将来的必然。这个阶段的讨论进入了网络的详细形态组成，讨论因为详细化而更为集中，对象的特性也更为明晰，“网络媒体概念的出现说明人们对网络的认识开始深化。“网络媒体的概念答复了上面的疑问：网络作为整体不是媒体，但网络的组成部分“网络媒体是媒体；我们可以暂时搁置是“第几媒体的争论，至少从“网络媒体概念中，我们长期感觉到的网络具有的“群众传播的性质终于落到了实处，而不必忍受这样的困惑：一方面强烈感觉网络的群众传播媒体的属性和特点，一方面却清楚地觉察到网络与传统群众传播媒体的宏大差异。这两个感觉形成了一

12、个在传统认识框架里解决不了的悖论。“网络媒体概念破解了这个难题。“网络媒体回应了此前我们关于网络是“第几媒体，是不是媒体的讨论；同时网络与“网络媒体的不同，也暗示和提醒了研究“网络是什么的复杂和困难。三“网络媒体不过是传统媒体在网络空间的“延伸进一步的追问是，“网络媒体终究是什么样的媒体？详细化这个追问，我们需要搞清楚“网络媒体有哪些特点和意义。它与传统媒体有怎样的不同？是本质意义上的不同还是外表的差异？前面搁置的问题再次提出，它与传统的三大媒体是什么关系？网络媒体是一个突然侵入的不速之客，还是一个和睦友好的邻居？是一个熟悉的同类还是一个陌生的异类？从媒介符号来说，传统媒体各有自己独特的符号语

13、言系统；而网络媒体没有。“网络媒体的新闻载体仍然是传统媒体的符号语言系统，包括文字、声音和影像。从这个意义上说，“网络媒体似乎并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异类，而是一个似曾相识的邻居。“网络媒体并不具有本质意义的特殊性，更多地是传统媒体在网络空间的“模拟和重新组合。从内容上说，无论是网络传统新闻媒体网站，还是商业网站的新闻传播，都是传统媒体的新闻传播的“延伸。新闻网站从内容到形式，极大程度地依赖着传统媒体的资源。商业网站在主要意义上也只是传统媒体新闻的重新组合，而非本质意义上的颠覆或反叛。所以，把“网络媒体理解为传统媒体在网络空间的“开展延伸，是一种合理的逻辑。网络媒体是延伸，而不是创新；是熟悉的再造

14、，而不是陌生的闯入；是文明的变迁，而不是文明的断裂或者重生。四把网络看成是“信息平台、商业平台和虚拟空间的阶段这个阶段，人们看到了网络的不同功能取向和复杂的性质。正像“网络媒体概念的提出一样，“信息平台、商业平台和虚拟空间这个表述同样表达了人们分门别类研究的努力。既然整体的认识很难到达，我们不如分别表述这个复杂的对象。“网络媒体概念是对网络组成形态的个别研究，而“信息平台、商业平台和虚拟空间的提法那么是对网络功能的总体上的分类研究，前者是微观的，后者是宏观的。这些认识终于深化和丰富了人们对网络的理解。而不是简单地、机械地为网络做一个定义。同时，“信息平台、商业平台和虚拟空间这个表述的意义还在于

15、，超越了“媒体的说法。这个提法可以从更宏观的层面认识网络的社会本质，为将来更准确地理解网络提供了一个台阶。但是，我们不能停留在一个分类的视角，假设网络什么都是，那么也什么都不是。我们仍然需要一个更本质的概括。五网络就是虚拟世界详细的、分类的角度看问题解决了许多根底性的问题，那么我们来从宏观的角度考虑问题。网络媒体和传统媒体互相映照，那么“网络媒体的母体网络呢？网络的对照物是什么呢？找到网络的对照物和联络，我们似乎也就可以找到“网络是什么的答案。这个思路接近马克思探究“人是什么或“人的本质是什么的思路，马克思如此定义：“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的本质是人的真正的社会联络。5经由关系、联

16、络来解释本质，是一个合理的途径。由此知道，“网络是什么，当然也可以从网络与对照物和网络的全部联络中，认识网络的位置、特点和作用，那么“网络是什么的问题也就得到一条明晰的出路。“网络是什么的长期争论展现了研究对象自身的复杂性和多变性。其复杂表现为网络上形态众多，作用和影响各异；其多变性表现为网络上原创技术出现周期很短，网络组成部分新成员不断增加，新功能不断开发，原有的形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以前的研究思路就在这里出现了问题：我们长期从“网络和媒体的角度来试图认识网络的本质。结果证明不成功。我们在讨论“网络是不是媒体，是第几媒体的时候，长期纠缠不清，认识混乱。我们把“网络是不是媒体这个问题抛开，跳出

17、这个狭隘的怪圈，直接讨论网络对于人意味着什么？用信息流的观点来对待网络可能更能接近网络的本质。信息总是从一地流向另一地，信息的复杂流动，也可称为精神交往，成为信息时代的非常重要的内容。美国的“信息高速公路方案，就是一个推动信息流动的方案。所以，假设把信息比喻为乘客；那么网络上的形态组成，如“网络媒体、电子公告等就是在道路上奔跑的汽车；网络就是道路。三者的关系就是“乘客、汽车和道路的关系。同样，我们观察另一个系统，信息仍然是乘客；各种形态的传统媒体是在道路奔跑的汽车，比方报纸、播送、电视等；现实世界可比喻为道路。那么我们面前有两条道路，道路奔跑着形态不同的汽车，汽车里坐着乘客。这个比喻的意义在于

18、，把网络和现实世界看作是同等的存在。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相对存在，互相作用和影响。那么，网络可以承担这样大的比喻么？网络有资格成长为足以与现实相对而存在的“第二世界么？从历史上看，李普曼提出了“拟态环境的概念，日本学者藤竹晓提出“信息环境的环境化的概念，6这些概念都传达出这样的含义：在一个走向信息社会的时代里，群众传播媒体营造的信息空间，已经构成了一个区别于现实环境的“第二环境，也即“信息环境、“拟态环境，尽管当时这个环境还没有足够完好、真实和独立。而在今天，这个“信息环境、“拟态环境在网络的催生下已经相当成熟，甚至形成了夏学銮使用的“网络社会7，开拓了马克波斯特提出的“第二媒介时代8，开展出一

19、个张允假设提出的“第二世界。9那么我们将面对着刘建明提出的“双重存在的“社会即领土意义上的国家社会和超级信息和观念全球化的社会。10我们深知，网络在传播技术方面的优势远胜传统群众媒体，它对“信息环境、“拟态环境的构成起到更为宏大的作用。社会演变的信息化，信息传递的网络化，这两个趋势就决定了将来的时代是一个新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现实社会和虚拟社会，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对立而存在。既互相浸透，又互相联结和影响。假设从世界的角度来理解，那么此前的“道路和汽车的比喻，可以置换为比喻为“大地和房子的比喻。那么显然存在着两种“大地和房子，现实大地上建造着现实中的传统媒体形态；虚拟大地上建造着虚拟中的网络媒体形态。在本质上，虚拟大地不是“上帝之城，只是现实大地的一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