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质生产力研究：现状、热点及未来展望

摘要：新质生产力是对传统生产力的一种跃升，科技创新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中发挥核心作用。以2000—2024年802篇北大核心和CSSCI期刊文献为样本，采用文献计量分析法，通过CiteSpace软件对新质生产力研究现状和热点进行分析，结果表明：新质生产力的研究热度呈现快速上升趋势，但核心作者群体尚未形成且各研究机构间的合作交流较少；新质生产力的研究主要围绕新质生产力的科学内涵、本质特征、基本原则、机遇与挑战和实践路径以及新质生产力与其他领域的关系等方面。在未来的研究中，要加强多学科、多领域的交流与合作，提升对新质生产力的微观研究，优化对于新质生产力的基本原则、现实要求以及指标体系建构的研究和案例研究，注重多种研究方法的综合运用对新质生产力进行定量研究。关键词：新质生产力；高质量发展；中国式现代化；文献计量中图分类号：F12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6-5982(2024)12-0057-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上，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新质生产力概念，对当前中国的社会发展方向、发展方式和发展动力起到了关键性的指引作用。2023年9月，习近平首次提出新质生产力概念。(1)2024年1月，习近平提出“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2),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新质生产力是对传统生产力的一种跃升，其核心在于科技创新。新质生产力的形成造就了新的产业，成为当前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如何科学准确地理解新质生产力的科学内涵、基本特征等，并深入研究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基本方向和实践路径，是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基于此，本文使用CiteSpace软件，借助文献计量分析方法，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中北大核心和CSSCI文献(含CSSCI扩展版)为研究样本来源，分析学界对新质生产力的研究现状、热点与趋势，并提出新质生产力研究的发展方向，为进一步深化新质生产力一、新质生产力研究相关文献概况(一)研究方法及样本CiteSpace软件全称为科学知识图谱可视化软件，其功能是通过将文献进行可视化计量分析来帮助了解一门学科或研究领域的发展脉络。CiteSpace软件是由陈超美教授在2004年开发，被广泛应用于图书情报学、心理学、管理学以及教育学等研究领域。通过文献题录作为数据样本，利用CiteSpace软件对所采集的数据进行处理，用科学知识图谱的形式对某一门学科或某一领域进行研究前沿与研究热点的分析，以及关键词共词网络分析等，进而得出某一专业领域在特定时间区间内的研究热点和研究发展趋势。(3)本文以CiteSpace6.3.R1版本作为分析工具，对新质生产力的相关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探究新质生产力的研究现状、研究热点及研究趋势，并进一步厘清新质生产力的发展历程，以期于为新质生产力的进一步本文以“新质生产力”为主题词在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进行检索，检索日期为2024年6月10日。为保证数据的学术价值，本文只选取北大核心和CSSCI(含CSSCI扩展版)期刊文献。通过检索发现，2000年以前关于新质生产力的文献较少且与新质生产力相关度较低。而在2000年，廖才茂在《当代财经》上发表的《论知识生产力及其生成条件》一文，提出“知识生产力是不同于物质生产力的一种新质生产力”(4),与当前提出的新质生产力关联度较大，故本文将检索时间跨度设定为2000—2024年。经过检索，共得到文献839篇。同时，本文为保证研究分析结果的准确性和科学性，采用人工核对的方式对检索到的文献进行核实甄别，剔除会议、人物访谈、广告、文摘、会议综述、资讯、选题指南、投稿说明、目录总结等非学术性论文以及网络首发重复和无作者等共37篇文献。基于此，共检索到有效文献802篇。(二)发文时间及发文量2023年，习近平提出新质生产力概念，引起了政界和学界的广泛研究和讨论。相关研究文献的发表时间和数量分布变化能够直观清晰反映新质生产力的发展进程和研究规模。由2000—2024年新质生产力研究领域文献的年度发文量可知(见图1),学界对于新质生产力的研究总体呈现上升趋势，且近年来大幅度骤增。总体来说，2000至2022年，由于新质生产力概念还未在学界提及，关于新质生产力研究的年度发文量较低；2023年至2024年6月10日，随着习近平提出新质生产力这一概念并对其进行一系列论述后，新质生产力的研究出现急剧增长的态势，进入急速增长阶段，发文量从2023年的57篇骤增到2024年的738篇。从研究的发文时间和发表数量来看，发文量与国家的重大发展战略和相关政策高度相关。2023年9月，习近平在参加十四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江苏代表团审议时强调“要牢牢把握高质量发展这个首要任务，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随着新质生产力相关政策的发布，使其成为学界研究的重要方向。此外，关于新质生产力的发文时间和发文数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新质生产力的研究热度与政府相关政(三)核心作者与研究机构合作网络1.核心作者分布核心作者是某一学科或某一领域的带头人，对核心作者进行分析，有助于了解该学科或领域的发展现状及未来趋势。由CiteSpace软件生成的发文作者网络图谱能够清晰地展现新质生产力研究的主要学者以及合作情况。由作者合作网络图谱可知(见图2),虽然在一定范围内学者之间有合作关系，但是仍有大量的发文作者在各自的研究领域内开展研究，作者之间合作程度较低。同时，近年来逐渐出现了以任保平、徐政、周文、刘志彪等为代表的核心作者的合作群体。2.文献来源机构分布通过CiteSpace软件生成新质生产力研究机构图谱(见图3)。由图3中所示，网络节点共有121个，106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146。学界在新质生产力领域的研究机构主要分布在高校和科研院所，机构之间合作的密切度较低，还未形成以某一机构为核心的合作模式。近年来，逐渐形成了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吉林大学等高等院校及机构的合作群体。但发文机构之间普遍合作程度较低。(见表1)(四)经典高被引文献分析新质生产力研究中的高被引文献是在新质生产力研究领域具有广泛影响力的研究成果。因此，对关于新质生产力的高被引文献进行分析，有助于更加直观的了解新质生产力的研究前沿与方向。学界关于新质生产力的核心期刊文献引用频次最高的是《论新质生产力：内涵特征与重要着力点》,作者为周文和许凌云。该文献在本文的研究时间区间内已被引用176次，被下载62045次，说明其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和借鉴意义。该文献的核心观点认为，新质生产力是以科技创新为导向的生产力；新质生产力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需要处理好政府与市场关系，实现科技自立自强。只有加快科技创新，建设新型现代化产业体系，才能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进一步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5)其他高被引文献详见表2。三、新质生产力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一)新质生产力研究热点：关键词频分析本文对新质生产力的关键词的词频和中心性进行了统计，选取了排名前10的关键词进行分析。其中，新质生产力最高(520次),其次是高质量发展(148次)、科技创新(97次)、中国式现代化(69次)、数字经济(37次)、现代化产业体系(29次)、未来产业(24次)、战略性新兴产业(23次)、职业教育(21次)、数据要素(20次)、新型生产关系(19次)、共同富裕(18次)等。“新质生产力”的中心性为0.58,其次为“高质量发展”的中心性为1.06,“数字经济”的中心性为0.13,“未来产业”的中心性为0.1,“数据要素”的中心性为007,“共同富裕”的中心性为0。其中，数字经济、未来产业、数据要素、共同富裕等关键词的频次较高，但是中心性较低。2000—2024年新质生产力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反映出新质生产力研究相关文献研究领域较广，研究主题较多，包括高质量发展、科技创新、中国式现代化、数字经济、产业体系、职业教育等问题。可见学界不仅对新质生产力问题进行了深入分析，还对新质生产力发展相关问题进行了探讨(见图4、表3)。(二)新质生产力研究内容：关键词聚类分析本文使用CiteSpace软件对高频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得到2000—2024年新质生产力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如图5)。图谱中共有244条连线，285个网络节点，网络密度为0.0096。同时，模块数值Q=0.8671,大于临界点0.3,说明聚类结构显著;平均轮廓值S=0.9096,大于临界点0.5,说明聚类结果相对合理，其聚类可信度较高。此外，分析结果得到如下12个聚类，分别为：#0科技金融、#1科学技术、#2现代化产业体系、#3数据要素、#4数字技术、#5职业教育、#6新型生产关系、#7科技创新、#8未来产业、#9实体经济、#10时空演进、#11中国式现代化等(见图5)。利用CiteSpace软件的对数似然比(LLR)等提取出聚类标识关键词，将其与前文所统计的关键词进行组合分析，得出新质生产力研究关键词聚类表(见表4)。本文结合新质生产力的研究热点和未来发展趋势，对数篇高被引文献进行研究分析后，认为新质生产力研究领域热点可以分为两大类：一是关于新质生产力基本理论的研究；二是关于新质生产力与其他研究领域关系的研究。1.新质生产力的基本理论研究第一，关于新质生产力科学内涵的研究。新质生产力是对传统生产力的创新，是以科技创新为核心的生产力。学界从不同维度对其科学内涵进行了深入阐释，从现有研究来看，主要围绕其科学内涵，从“新”和“质”两个方面进行论述。部分学者认为与传统生产力相比，新质生产力主要体现在“新”上，并认为新质生产力是以传统生产力为基础进行的创新发展。如周文等认为新质生产力是在传统生产力基础上进行的超越(6),并认为新质生产力是数字技术与数字要素相结合形成的生产力，是以科技创新为核心、旨在突破关键性颠覆性技术，从而实现创新发展的生产力。(7)进入新发展阶段，对经济发展的模式以及生产关系等都提出了新的要求。同时，信息技术等新一轮的科技发展和产业升级为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提供了技术支撑，为培育新质生产力提供了历史机遇。此外，还有学者认为新质生产力主要是对生产力构成要素进行“质”的提升。如蒲清平等认为新质生产力是对劳动者、劳动资料以及劳动对象的变革创新。(8)王国成等也认为新质生产力是劳动者、劳动资料以及劳动对象之间进行优化组合产生的质变，能推动生产力的发展。(9)部分学者则提出新质生产力是生产力“新”与“质”的有机结合。如贾若祥等认为新质生产力的“新”是通过依托现有科学技术不断发展新兴产业、进而不断发展；其“质”主要是对劳动者、劳动资料以及劳动对象等生产资料进行提质。(10)此外，蒋永穆等认为新质生产力的“新”主要体现在新的生产要素、科学技术及新兴产业等，“质”主要体现在高质量发展等，新质生产力是“新”和“质”的组合优化。(11)学界对于新质生产力的科学内涵，不仅从“新”和“质”两个维度进行了阐释，还基于不同角度、不同学科对新质生产力的科学内涵进行了深入第二，关于新质生产力本质特征的研究。关于新质生产力本质特征的研究，学界普遍认为新质生产力的显著特征是以科技创新为核心要素，是结合新技术、新产业、新模式等在传统生产力的基础上进行的科技创新，具有高质量、高科技、高效率等特点。如基于新质生产力的基本内涵，李晓华提出新质生产力具有高质量发展、新型产业链、颠覆性技术创新等特征。(12)胡莹指出新质生产力具有创新性、引领性、超越性以及融合性等显著特征。(13)杜传忠等也认为新质生产力具有创新性、提质性、动态性、渗透性以及融合性等基本特征。(14)学界不仅对新质生产力的基本内涵与本质特征进行了阐释，也对新质生产力形成的时代背景对其基本特征的影响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如孙绍勇指出新质生产力具有颠覆性、创新性、融合性以及高质量发展等特征。(15)此外，张森等认为新质生产力具有人民性、协调性以及开放性等基本特征。(16)第三，关于新质生产力形成逻辑的研究。学界关于新质生产力的形成逻辑的研究主要从马克思主义生产理论和经济学理论两个视角进行阐释。如张林等基于马克思主义生产理论，认为新质生产力的培育和发展与马克思主义生产理论是一脉相承的，是与中国式现代化进程息息相关的。在新的发展阶段提出新质生产力，是符合中国现阶段的发展情况的先进生产力理论，是对马克思主义生产力理论的继承与创新。(17)另外，高帆基于经济学视角，认为新质生产力的形成逻辑在于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为新质生产力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以及科学技术等的快速发展为新质生产力的形成提供了历史机遇和技术支撑。(18)此外，杜传忠等也认为新一轮的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以及数字经济的发展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19)新一轮的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推动了生产方式的变革以及生产力的快速发展，培育和发展了新质生产力。(20)第四，关于实现新质生产力实践路径的研究。新质生产力是在传统生产力的基础上实现生产力的发展，其核心在于科技创新。通过颠覆性技术等科学技术的创新发展不断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同时产业变革也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提供了载体。本文通过对主体聚类的研究以及结合对现有文献的分析，认为新质生产力的实践路径如下：首先，加强科技创新，为新质生产力发展提供创新动能。新质生产力的培育和发展，核心在于科技创新。张新宁认为科技创新是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素，在新质生产力发展中发挥了产业变革、提升动能、整合资源、优化生态等作用，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催生新产业、新模式、新动能，需要坚持创新驱动、攻关核心技术、优化生产要素等。(21)杨丹辉认为科技创新是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本质特征，需要坚持科技创新引领新质生产力的培育和发展。(22)其次，加快产业升级，打造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新阵地。新一轮的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推动了生产方式的变革以及生产力的快速发展。(23)对于新质生产力而言，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是其培育和发展的基础，需要加快升级转型。(24)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载体和主要阵地是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而依托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关键在于发挥政府与市场的作用，制定合理的产业发展政策，不断推进国内大市场建设以及加强对新型人才的培养。(25)此外，要不断推动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集群化和融合化，加快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26)最后，完善相关体制机制。习近平指出“生产关系必须与生产力发展要求相适应。发展新质生产力，必须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形成与之相应的新型生产关系”(27)。只有新质生产力与新的生产关系相协调，才能加快新质生产力的培育和发展，进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周文等指出，发展新质生产力需要加快形成与新质生产力相适应的新的生产关系。(28)同时，胡洪彬也认为在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时，需要不断对生产关系进行优化调2.新质生产力与其他相关领域关系的研究第一，新质生产力与数字经济。数字经济为赋能新质生产力提供了重要支撑，主要表现为数据作为新生产要素赋能生产力的发展，数字产业化以及产业数字化为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提供了实体基础以及数字基础设施为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提供了坚实平台支撑。(30)此外，张森等认为数字经济可通过提升颠覆性技术创新水平、驱动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和契合新质生产力应然特征三种途径赋能新质生产力。(31)同时，在实证研究方面，吴文生等以长三角城市群为研究样本，构建了数字经济与新质生产力的评价指标体系，认为数字经济可以提高长三角地区新质生产力水平。(32)由此可见，数字经济的发展不仅能促进了经济的高质量发展，还能为提升新质生产力水平提供了强大的新动能。第二，新质生产力与高质量发展。新质生产力能为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强大动能，推动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新质生产力通过增强动力、优化结构、拓展内容以及优化要素等方式赋能高质量发展。(33)同时，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有助于提升生产要素质量，催生新的产业形态和组织，实现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等方面的互动，进而促进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34)此外，铁小静等认为新质生产力是“创新驱动”和“质量牵引”协调演化的生产力发展的新模式，符合新发展阶段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能够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创新动力，激活经济高质量第三，新质生产力与中国式现代化。新质生产力是新发展阶段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而提出的时代命题，是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所服务的，在价值导向、关键任务等方面与中国式现代化具有内在一致性。(36)同时，也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提供新动能和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具体而言，可以通过技术创新、组织创新以及制度创新促进中国式现代化，其中，技术创新从促进经济增长、升级产业结构等方面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组织创新能够优化管理，激发创新活力；制度创新可以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创造高效公平的治理体系，推动中国式现代化的实现。(37)(三)新质生产力研究趋势：关键词突现图谱分析突现关键词是在某阶段内使用频次增长明显的关键词，常用于展示不同时期的研究前沿。通过对新质生产力研究关键词突现图进行分析(见图6),可以发现新质生产力研究主题的发展趋势。2002年，廖才茂提出“知识生产力”概念，并认为“知识生产力”是不同于“物质生产力”的一种新质生产力(38);2006年，周延云提出“新质态生产力”概念，并以电子商务生产力为个案对信息生产力进行了深入阐释(39);2020年，张建云认为以大数据、互联网、云计算、区块链及人工智能等为代表的生产力是不同于传统生产力的新质生产力，推动了社会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发生变革(40);2023年，习近平提出新质生产力概念(41);张林等围绕新质生产力的内涵特征、理论创新与价值意蕴等进行深入阐释。(42)随后，学界逐渐对新质生产力展开多维度、多视角、多学科的研究。四、研究结论与展望本文以2000至2024年6月10日中国知网数据库中有关新质生产力研究的北大核心和CSSCI来源文献为研究样本，借助CiteSpace6.3.R.1软件对802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研究结论和研究展望如下。(一)研究结论第一，从新质生产力研究的发文特征来看，其发文量呈现整体增长的态势，这为新质生产力的下一步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从新质生产力核心作者以及研究机构合作程度发现，新质生产力研究领域的成果较多，但各学者和研究机构之间缺乏合作和交流，不利于新质生产力研究的可持续发展。第二，新质生产力研究呈现以下特点：一是学者对新质生产力研究领域的关注度具有稳定性和持续性，党和政府所颁布的重大发展战略与相关政策成为学者们研究的重要来源和指引；二是不断完善新质生产力研究理论体系，不断呈现出由宏观到微观的转变，主要集中在讨论新质生产力的科学内涵、本质特征、基本原则、机遇与挑战和实现路径等方面；三是聚焦于新质生产力与其他领域的关系进行探讨研究，如高质量发展、中国式现代化、数字经济等领域。第三，从关键词共线来看，研究热点主要集中于新质生产力、高质量发展、科技创新、中国式现代化、数字经济等。从关键词聚类来看，学界对新质生产力的基本理论进行了多维度、系统性的阐述。首先，学界对新质生产力的科学内涵、本质特征进行了科学性、系统性的界定和理解，明确了新质生产力的基本内涵。其次，在关于实现新质生产力的形成逻辑和实践路径等方面，学界进行了深入研究。最后，学界对新质生产力与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以及中国式现代化等的关系进行了深入总之，通过学界的不断研究，新质生产力基本理论内涵的呈现越来越具体，新质生产力的研究前沿与时代发展的结合愈发紧密。通过不断深入探索研究新质生产力与社会主义、中国式现代化、高质量发展等的内在逻辑关系，使新质生产力的研(二)研究展望第一，研究领域有待深化。从研究领域来看，新质生产力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经济学、政治经济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等领域，对公共管理学和政治学也略有涉及，但仍缺乏其他相关学科的研究。从学科视角看，跨学科视角明显不足。随着社会的发展，新质生产力不再是一个单独的研究范畴，应该加强多学科交流。第二，研究视野有待拓展。当前，学界对于新质生产力的研究焦点更多的是聚焦于对相关政策文件的解读阐释，研究的范围更多的是着眼于国内环境，研究的方向更多的是聚焦于宏观层面，而对在微观层面如何实现新质生产力的研究相对较少。今后应加强对新质生产力的微观研究。第三，研究内容有待丰富。从当前学界的研究现状来看，对于新质生产力的研究更多集中在对新质生产力的基本内涵、现实挑战和实现路径等方面，研究内容比较单一。虽然当前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学者对新质生产力的研究内容进行了不断丰富，但对于新质生产力的现实要求以及指标体系建构的研究仍较少。同时，研究的内容多是理论层面的研究，缺乏实践层面的研究，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研究需要不断加第四，研究方法有待加强。从研究方法上看，学界对于新质生产力研究所采用的方法，更多的是文献研究法、定性分析法和政治解读。相关研究使用定量研究和实证研究的比较少，应注重多种研究方法的综合运用，着力加强对新质生产力的定量研究和实证研究。(1)(41)《习近平主持召开新时代推动东北全面振兴座谈会强调牢牢把握东北的重要使命奋力谱写东北全面振兴新篇章》,《人民日报》2023年9月10(2)(27)《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扎实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