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的古建筑保护与修复

德国古建筑保护与修复

世界著名规划学家沙里宁曾说过：“城市是一本打开书，从中能够看到它理

想。”德国人认为城市之美不在于高楼林立、长桥飞架，而在于历史悠久、文化

深厚、环境优美和生活舒适。德国许多城市市区都有森林，十分茂密，而且面主

动大。柏林市中心动物园面积达3平方公里，市内还有多处十几公顷和几十公顷

以上公园。这些城市绿肺，给环境带来了清新空气、湛蓝天空、清澈河流。驱车

行驶在德国公路上，看到是无尽森林，宽广绿色田野，满目绿色。在德国小村镇，

不论是村镇住宅，还是各种小商店，几乎家家有花，乔木、灌木相间，错落有致，

充分表现了德国人民热爱环境，热爱生活，追求恬静自然心态。

德国城市尽管看起来当代味不足，但'‘陈旧"里面很有内容。对那些保留

下来古建筑，德国人并不是简单地将它们列为文物，将其保护起来，只许观摩不

准''衰玩"，而是为每一幢古建筑找到适宜“位置”Q他们不轻易拆毁旧建筑，

能用则用，能改则改，尤其是对于那些有文化品位旧建筑，尽管够不上文物也尽

可能地将其保留下来。那是一个文化气息极其浓厚环境，德国人以自己居住在一

座传统老房子中为荣。

德国历史古城大多建于罗马帝国时期，兴盛于中世纪，有近8历史。在第二

次世界大战中，许多城市都遭到不一样程度破坏，有城市几乎被完全炸毁。其中

破坏最严重城市如柏林、法兰克福等，90%以上建筑都被毁坏。柏林是原东德和

统一后德国首都。第二次世界大战给柏林带来了灾难性后果，市区被战胜国划分

为4个区，城市建筑遭受了大规模破坏。战后，德国首先面临就是处理住房紧缺

问题。1970年代以后，伴随住房问题基本处理，城市建设重点从新建转为古城

保护和改造。经过几十年重建和保护，德国城市已经极难再看出战争痕迹，城市

历史风貌得以恢复，而如此良好历史风貌主要得益于对历史文化遗存保护工作。

对古建筑以“能用则用”为标准德国，对古建筑保护有其本身特色。为了保护古

民居建筑艺术，德国每年都举行全国传统民居艺术大赛，国内外游客纷纷前往参

观各地参赛不一样年代民居艺术。在德国，几乎每一个乡村都有几座或十几座古

老民居被政府认定为保护单位，政府给予民居主人资助，定时由专业民居技工指

导修缮保护。

德国旧城保护工作开展较早。东西德合并以后，面对东德一些鱼待保护历史

名城和传统街区，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方法，把古建筑维护和古建筑保护做了明确

分工，将古建筑保护列为政府职能，而古建筑维护则作为政府职能部门以外工作。

详细做法是，需要保护古建筑及街区，先明确现实状况，然后制订详细保护方法。

经过10多年细致工作，原东德地域已经有144个小区得到政府支持，基本上保

留了原有街区风貌。

东西德建筑均是从二战废墟中重新站立起来、其发展是基于德国本身深厚建

筑历史传统。早在20世纪代，以当代主义尤其是包豪斯学派为代表德国建筑就

已经取得了举世公认成就。

二战后德国重建规模惊人，几乎每个城市都重新平地拔起。不过德国并没有

放弃传统建筑形式，各个城市都重建和修复了许多被炸毁古迹。《文物保护法》

明确，保护对象不但有建筑物，还包含与建筑物相连街道、广场、园林、花园、

水面、墓地、主要林荫大道等地面建筑设施;而地下和水下设施，如地基、水井

等也在被保护之列。如卡尔•马克思大道统计了前东德一段历史，现在也成为柏

林保护“文物”。

在对待历史建筑方面，健国既尊重保护传统文化，但并不因循守旧、停滞不

前，而是在发展基础上，把古建筑保护与城市建设发展有机结合起来，实现新与

旧、古老与当代协调发展，遥相呼应，相得益彰。如波兹坦广场索尼中心用巨大

钢架将新建筑吊在原古代宫殿上空，并用玻璃将宫殿罩起来。如此既保留了历史

建筑也为新建筑找到了空间，巧妙地将二者结为一体。旧威廉♦弗里德里希皇帝

纪念教堂（二战中被炸掉了脑袋），战后被有意保留残状，不予重修，以期铭记历

史教训。在世界历史中主要性无法比拟柏林墙，也有一部分被保留下来，用来纪

念那段历史。

1990年东西德统一之后，“批判性重建”概念在小区重建中被大量使用，

德国在城市设计和建筑设计上制订了很多细致要求，如对街道尺度控制、建筑高

度取同等。历史街区机理被保留，新建建筑格调必须是当代，不允许产生复制历

史建筑立面情况。在柏林最主要历史建筑旁边，全部新建筑都表现出了一致友好。

柏林很多新建筑立面处理都独具匠心、富有个性，这是追求多样性表现，也是饱

含历史情结德国人致力于重塑传统城市空间品质努力。

今天德国城市建筑整齐美观，格调简练，市中心也鲜有摩天大楼，历史建筑则主

要分布在内城。

当代德国建筑简单明快，色彩庄重，重视质量和功效，在当代世界建筑上占

有主要地位。其建筑设计通常具备以下基本特点：一是当代简约。建筑外形简练、

当代、充满活力，色彩大胆而时尚;二是功效实用。任何被认为是多出装饰都几

乎被摒弃;三是材质精良。建筑材料和技术重视环境保护与可连续性;四是重视细

节。在建筑空间设计（包含走廊、中庭、院落等）上，追求工业设计工艺高度甚至

是艺术高度，对精准度和空间尺度有极高要求;五是格调协调。非常重视新旧建

筑以及建筑物与周围环境友好统一。另外，德国建筑对人活动空间非常关注，不

论是建筑物外部，还是内部，都经过多层次空间营造来满足人需要。

（法兰克福）

在德国旅游，假如事先没有“做功课”也不用担心，试试找一下城镇里主

要交通指示牌，假如上面标有“老城”方向，按照指示牌找过去就能够了。

在许多德国城市，老城往往“隐藏”在新城中，并吸引着天南地北游客。实际上,

大多数“老城”并不尤其古老，因为在二战末期大轰炸中，大多数德国古城被夷

为平地。不过，德国人如此珍爱老建筑，他们从废墟中挖掘出还能利用材料或装

饰物，按照之前模样一点点将历史建筑复原，才有了今天散落在各地“老城”。

德国金融中心法兰克福是一座当代化城市，一座座高耸入云摩天大楼是这座城市

标志，然而最著名景点还是要数“罗马人广场”。这个广场号称保持着中世纪街

道面貌。广场一侧老市政厅人形山墙、四面半木结构老房子、脚下石块铺成地面，

无不透露着浓郁古风。假如没有明信片上被轰炸后法兰克福照片作证，极难想象

广场和周围建筑完全是在废墟中重建而成。

（罗马人广场）

在德国，保护、修复甚至重建古城和古代建筑极少引发公众大讨论。德国人

力争按照原样修复或重建历史建筑，由此形成老建筑、老城市完全能够“以假乱

真”。

法兰克福建于公元1世纪，公元8世纪成为皇家行宫，神圣罗马帝国时期又

成为皇帝加冕之地，承载了丰富德国历史文化。从1977年开始，在市民呼吁和

要求之下，法兰克福市投入巨款从一座座建筑开始修复古城风貌，仅老歌剧院修

复就花费了6900万美元。

进入二十一世纪，深入复原法兰克福古城容貌呼声再次高涨。去年初，法兰

克福市下定决心，试图复原法兰克福原来中世纪格调，在罗马人广场附近皇帝大

教堂附近约7000平方米上地上，开始了庞大修复工程°按照计划，此次修复工

程将重建30座历史建筑，法兰克福市按照保留好图纸，将原样复制这些建筑。

尽管要忍受城市中心区域施工带来交通不便，但绝大多数法兰克福市民都对复原

工程表示支持。

（皇帝大教堂）

吕贝克市位于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简称石荷州）东北部，是波罗海南海

岸主要交通枢纽,曾经是西德与东德交界边境城市。这个具备850多年历史古城,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到了英军空袭，有近四分之一房屋被炸毁，剩下房屋也有

40%左右因年久失修而面临崩塌和被拆除命运。不过自从1975年欧洲古建筑保

护年开始，这里一大批破旧古建筑被奇迹般地以各种形式和路径保护了下来，而且

以其建筑格调古典性、古城保护完整性以及城市环境优美、地理风貌友好而闻名

于整个欧洲,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命名为“世界历史文化遗产古城”。

位于东西欧文通要道柏林，它机场只是一排平房，从停车场望去就像是个超

市，在一个不大厅内同时办理入港和出港手续。相对于十分当代化法兰克福和慕

尼黑机场来说，柏林机场似乎是过于朴素了。柏林市内没有高耸摩天大楼和鳞次

栉比高楼，反而是那些清水红豉外墙“老”建筑依旧耸立在那里。听说它们内装

修都已很当代化了，但古旧外立面仍显示着它文化品位，配上城市内大面积绿化，

森林、灌木、花卉、草坪，与碧蓝晴空形成一个古典欧洲情调，韵味深长。

柏林是德国最大城市，也是德国最主要城市之一，它与历史有着太多纠葛。

柏林曾是普鲁士王国、魏玛共和国首都，在这个城市建筑和博物馆中随地都可找

到曾经辉煌一时历史痕迹。现在市容展现出一个有趣大杂徐:东德时代老公寓和

西欧精品名店并存;破落战前建筑和光鲜办公大楼相映成趣，反应出这个城市过

去沧桑与对未来渴望。在这其中，不能不提非柏林墙莫属。它既诉说着历史又表

现了时代气息。这个在1961年一夜间竖起围墙不但隔开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

还迫使许多家庭不得不分裂成两半，东西柏林从比隔壁相望，一望就是28年。

直到1989年柏林墙被人们毫不留情地推倒，柏林人才结束了那段撕心裂肺分离。

如今，这，61公里长隔离带早已被高楼大厦取代，极难找到一丝痕迹，只留下1

公里墙体作为纪念，而且成了一个绘画长廊，墙上喷涂着花花绿绿政治漫画，俨

然成了柏林一道风景线。

德国人千方百计地把他们认为是传统文化东西保留下来，而且力争使它们与

当代生活中一切新东西，从形式到内容都协调起来。德国TCS企业就是一个经

典例子。

TCS企业总部在德国根庭。丁CS企业领导者们并非专业建筑师，可是他们

却把一座19世纪古式建筑，在不改变外形前提下，用近代高科技产品充实了它

内涵。听说这座建筑造于1886年，原来是座纺织工厂，日后被改建为混凝土构

件厂。直到20世纪90年代东西德合并之后，一位西德企业家一丁CS企业董事

长杜夫纳看上了这座旧厂房。杜夫纳很有文化眼光，没有依靠任何建筑师出谋划

策，对这座建筑在基本维持原状情况下进行了改建。现在这座建筑一层，还留着

一台几百年前、当初很先进动力源一蒸汽机，它作为一件收藏品，放在那里供人

参观。

杜夫纳完整地保留了建筑外观，除了更换门窗，外立面原封不动地被保留下

来。更换后门窗依然保留原来样式，而墙上砖雄，甚至连三楼一个百年前用来将

室外较重物品运输到室内大滑轮都被保留了下来。在一座塔楼中，杜夫纳还保留

了盘旋向上楼梯，而且把楼梯围成楼梯井做成一个电梯间。因为电梯轿厢塞在梯

井间已十分紧凑，电梯井四壁不得不采取钢板。建筑内部共有3层，一层和二层

是制造车间，进行自动化产品生产与加工，三层是办公室和系统研制开发部门。

内部采取了十分当代化装演设备和十分先进技术设施。比如，它使用了智能化感

应卡门禁系统，能够经过无线遥控天窗以及宽带通信网络。在这里，古典而具备

深厚文化底蕴外观与当代化内部装修、陈设及设备系统形成鲜明对比，但又是如

此友好地形成一个极具人文气息，而且极为实用整体。

改建一座老建筑经常要比推平重建难度大得多，甚至要增加投入，可是德国

人为了保留文化传统，愿意走这条舍易求难道路，宁肯增加投资，也要做到维护

文脉。他们以此为荣，以此为豪，他们这种精神令人软佩。

沿着柏林运河漫步，能够看到在距离原柏林培不远处有一座背靠柏林运河古

建筑，名为“柏林能源论坛”大厦。它本是一座有着精美红豉花外墙老房子，建

设者在改建时保留了这座老建筑完整外形，但在不妨碍外形整体效果标准下，改

造了它主要入口。大门被改成两扇玻璃自动门，装了感应门禁系统。门厅装修极

其当代化，两边侧墙、天花板乃至地板全是玻璃，有一个光怪陆离感觉，与室外

斑斑驳驳充满历史沉淀红砖墙形成强烈对比。在这座建筑后面有两座新建纯当代

化玻璃幕墙建筑，方方正正，与老建筑之间被一人不宽夹道分开。新旧建筑组成

一个方形内院，内院则用一个透明玻璃顶棚把新旧建筑覆盖在一起成为一个整

体。另外，内院临河一面原来是敞开，设计者用一面玻璃幕墙将其封闭，另开了

一扇门通向河边。这么，从路一侧望去是一座古色古杳大厦，而从运河一侧看去，

则是一座十分当代化玻璃盒子。尽管这座建筑并不怎么有名，不过从建筑师在传

统保留与当代建筑艺术协调方面所付出匠心来看、实在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

一、德国古城古迹保护方式和路径

柏林、吕贝克等市古城及古迹保护，主要采取了以下一些方式和路径：

1.功效更替式保护

在德国，不论是柏林，还是吕贝克，乃至基尔、依车符等城市，古城古建筑保护大

部分采取功效更替式。即保留古建筑原有建筑方式、建筑格调、建筑规模和建筑

色彩，使整个建筑外立面保持原样,而大面积改造建筑内部装饰，甚至改变内部结

构，从而更替建筑使用功效。工厂改造成医院;仓库改造成商场;鱼场变成博物馆；

旅馆改成了研究中心;空营内全部营房统一改造成居住区等。原基尔大学老天文

台改成了住宅楼，而吕贝克MENDEN街31号仓库由建筑师、建筑商莱特先生改

造成了私人建筑事务行、私人住宅和私人建材仓库三个功效兼有房屋，外部建筑

完好地保留了16建造时建筑格调。位于原东德和西德边境线吕贝克市东北地域

原来是一片军营,总面积7公顷军队驻扎区有65万平方米建筑物。经过采取功效

更替式保护方法和公开规划设计施工招标，除了部分军事设施建筑物拆除改成绿

地外，全部营房统一改造成居民居住区，完整地保留了边陲军营建筑群。这种功效

更替式保护方法好处于于:一是防止了大量建筑垃圾搬运和由此而引发大气环境

污染;二是节约了大量建材资源及其余物力和人力;三是保护了大批古建筑。

2.格调共容式保护

走在世界历史文化遗产古城——吕贝克老城街头，串巷过街，使你有一个普遍

感受，儿在每个街道两边建筑物都能锣看到几个时代建筑格调共存景观，这既表现

了其保护手法别出新裁，又显露其保护意图任其自然。因为二战空袭炸毁房屋和

年久失修崩塌住宅都已无法保留，而市国民议会以多数票作出决定,老城内二战空

袭后留下建筑都要作为历史文物按原貌加以保护。这么既不能因建新建筑强求格

调一致而拆除老建筑，又不能因为保护古建筑强求格调一致而建筑一批失去时代

真实感仿古建筑，所以采取了以老形式修旧复旧，以新形式建新造新方法,从而形

成了不一样时代建筑格调共存共容独特街景立面。这种保护方式好处于于真实地

再现不一样时代艺术成就，自然地坦露各个时期建筑风韵，走过老街不一样建筑,

如同电影蒙太奇式地进入了不一样时代。

3.部分拼补式保护

在柏林和吕贝克市,经常能够看到“牛头马面式”或“阴阳面式”建筑，这

类建筑有上边是古建筑下边是当代建筑;有左边是传统建筑右边是新式建筑;有正

立而是古，而北立面、侧立面是新,初看时总以为别扭。日后听了石荷州文物保护

局古建筑保护研究所副所长GETTKASTEN博士介绍，方知这是对有价值经典性

古建筑实施抢救性保护应急方法。如位于柏林市德国总理办公大楼建筑立面由三

部分组成，其中中间一部分是古建筑，原是东德国民议会大厦，仍保留原来建筑冻、

西两边是新建当代建筑。又如吕贝克老城西侧最古老面包房，上面三层是原来红

砖红瓦古式建筑，下边一层在抢修中采取混凝土墙面当代建筑。经过这么抢修性

保护方法，使原来古建筑总体上得以保护，使年迈人们经过古建筑时，自然回顾起

他们向往那个时代。

4.遗址残余式保护

古城古迹是历史文化积淀，是宝贵历史文化遗产,所以德国人十分重视对一些

历史遗址保护。只要具备历史意义和文物价值，哪怕是断壁残墙，也不加修补地进

行残余式保护。1961年始建,1989年推塌历时28隼柏林墙，曾经是两种社会制度、

两种意识形态分界限，也是两个国家国境线。统一后德国为了让人不要忘记德国

分裂历史，对柏林墙遗址进行了残余式保护，避开大规模改造地段,有选择地保留

了几段较完整柏林残墙。在柏林市中心大街中央把已崩塌柏林墙墙根石块磨光至

与路面齐平,原物镶嵌在大街中间，并将铸有“BERLINERMAUER1961J989”字样

铜牌平嵌在柏林墙墙根中间，让人行进至柏林墙根就会自然回顾起德国分裂那一

段历史。吕贝克市政厅（市政府办公楼）是由原法院经过使用功效更替改造而成,

在市政厅一楼原法院审判大厅门口，至今还保留着棕色高低不一样两扇大门，高度

相差足有一米多。听说公元13-14世纪时，当地法院审判完成，有罪人要从右边接

门出去，而无罪人则从左边高门出去,这么使外面观众对判决一目了然。作为遗址

保留下来两扇残余庭门，深深地印记着那个时代历史和文化。

5.整体修缮式保护

这类保护主要用于具备主要历史价值建筑物，尤其是城市标志性建筑。这类

建筑物保护重在整体性，是原汁原味修缮式保护，修缮时全部使用传统材料，使其

尽可能地恢复原来面目。如依车符西护城河,20世纪70年代初建高速公路时填平

了，欧洲古建筑保护年后又挖出来照原样修发。又如吕贝克市霍尔斯滕城门和7

个尖顶教堂是吕贝克老城标志性建筑。尤其是霍尔斯滕城门，这个于1470年建造

古建筑，在经历了500多年历史风雨后已破旧不堪,2()世纪70年初老城整改时许多

人提议拆除，但最终经过议会表决得以保留。在城门两边各新建了进出城两条车

行大道，修缮一新霍尔斯滕城门仅供游人步行观赏。这类属于整体修缮保护主要

建筑在上述城市为数众多,如柏林市施普雷河环抱博物馆岛上5个规模宏大博物

馆;位于柏林市最古老尼古拉区1228年建造马利安教堂;1994年联邦总统入居办公

观景宫及其周围艺术宫和教堂等建筑,等等。正是以这批整体性保护古建筑群为

主古城古迹有效保护，才再现了德国丰富历史文化。

6.位置平移式保护

这类保护主要采取德国当代最先进建筑平移技术，在城市集中改造地域将最

有历史价值、最值得保护建筑物，经过位置平移得以有效保护。在现在德国最大

建筑工地——柏林市波茨坦广场建筑工地上，造价15亿马克，总建筑面积达13万

平方米索尼中心建筑群建造过程中，碰到了德国极其主要古建筑保护单位——德

国末代皇帝威廉二世皇帝住所。技术精湛工程师们利用德国最先进建筑平移技术,

耗资500万马克，将整幢建筑物平移了150米,作为索尼中心休息厅，完好地保留了

威廉二世皇帝住所。

一、几点借鉴

综合分析德国柏林市、吕贝克市等城市对古城古迹保护方式和路径，透过他

们保护实践，能够总结出许多值得借鉴保护经验。

1.保护意识强烈

在吕贝克市，市民都把“世界历史文化遗产古城”牌子作为一笔宝贵财富，每

隔五年都自觉地接收一次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检验。早在70年代中期古建筑进行

大规模整改前，市国民议会之所以能以多数票经过决定，把二战空袭遗留下来全部

建筑都定为文物;在大规模整改中,40%破旧应该被拆除房屋之所以能以各种形式

保留下来;当建筑整改费用比拆掉重建费用高出二三倍而大部分资金需要市民支

付时，市民之所以愿意接收;当柏林市民面对部分二战空袭残留教堂被拆除时之所

以都自发地上街游行要求保护,这一切无不与德国市民强烈古城古迹保护意识分

不开。在德国市民意识中，一是把保护古城古迹同保护环境联络在一起，认为保护

古城古迹就是保护环境免受污染;二是把保护古城古迹同发展德国社会经济联络

在一起，认为20多万人口吕贝克每年能吸引200多万游客，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最好结合;三是把保护古城古迹同保护家园民俗联络在一起。正是这种强烈保护

意识才产生了自觉保护行动。

2.保护资金多元

在德国上述城市中，对古城古迹保护资金投入是多渠道、多元化。因为大家

都自觉地认为对古城古迹保护受益是全方位,所以保护资金投入也应是多方面。

首先是政府投入，不论是联邦政府、州政府，还是市政府，每年都有一定百分比资金

投入到古城古迹保护。其次是政府各级职能部门专题基金投入，如各级政府城市

规划部门、文物保护部门和环境保护部门对古城古迹项目都投入一定百分比资

金。再次是私人自筹资金，对私人住宅古建筑改造整改，私人自筹资金投入占主要

百分比。如在吕贝克老城整改保护中，联邦、州、市三级政府投入2.58亿马克;市

政府规划环境保护部门专题资金万马克;而市民私人自筹资金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