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论文）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可能补语偏误分析.pdf

摘要 摘要 可能补语是汉语的一种独特的句法成分，是汉语研究中相对薄弱的一环，有关可能 补语的名称、分类在学术界都存在分歧。同时，可能补语也是学习者把汉语作为第二语 言学习的难点，是对外汉语语法教学的重点。 为了学习者更快更好地掌握汉语可能补语的表达方式，为了提高对外汉语教学的效 率，本文梳理了可能补语在汉语本体研究中已取得的成果，分析比较了可能补语与状态 补语、程度补语、结果补语、趋向补语、能愿动词的异同；梳理了可能补语在对外汉语 教学中已取得的成果以及这些成果在教材中的体现；根据对比分析假说理论，比较了汉 语和英语可能式表达的不同；从第二语言习得的角度考察了外国留学生在学习汉语可能 补语时常出现的一些问题：运用中介语理论和偏误分析研究的相关理论总结出四种偏误 类型：遗漏偏误、误加偏误、误代偏误、错序偏误；并提出了几点教学建议。 关键词对外汉语教学可能补语偏误分析 a b s t r a c t a b s t r a c t c o m p l e m e n to fp o t e n t i a l i t y i sau n i q u ec o m p o n e n ti nc h i n e s es y n t a x i ti st h e c o m p a r a t i v e l yw e a kp o i n ti nc h i n e s er e s e a r c h t h e r ei sm u c hd i f f e r e n c ei nt h ea d d r e s sa n d c l a s s i f i c a t i o no fc o m p l e m e n to fp o t e n t i a l i t yi na c a d e m i cf i e l d m e a n w h i l e ，c o m p l e m e n to f p o t e n t i a l i t yi sad i f f i c u l tp o i n tt ot h ef o r e i g ns t u d e n ti nl e a r n i n gc h i n e s ea sas e c o n dl a n g u a g e ， i ti sa ni m p o r t a n tp o i n to f t c f l ( t e a c h i n gc h i n e s ea saf o r e i g nl a n g u a g e ) a sw e l l i nt h ea r t i c l e ，f o rt h es a k eo fl e a r n i n gc o m p l e m e n to fp o t e n t i a l i t yq u i c k e ra n db e t t e ra s f o r e i g ns t u d e n t s ，a n di n c r e a s i n gt h ee f f i c i e n c yo ft e a c h i n gc h i n e s ea sas e c o n dl a n g u a g e ，i t l o o k sb a c kt ot h ea c h i e v e m e n t so fp o t e n t i a lc o m p l e m e n ti nn o u m e n o nr e s e a r c ht h a tf o r m e r r e s e a r c h e r sh a v eg o t ，a n a l y z e sa n dc o m p a r e sc o m p l e m e n to fp o t e n t i a l i t y , c o m p l e m e n to f d e g r e e ，c o m p l e m e n to fr e s u l t ，d i r e c t i o n a lc o m p l e m e n ta n dm o d a lv e r b ；i ta l s ol o o k sb a c kt o t h ea c h i e v e m e n t so fc o m p l e m e n to fp o t e n t i a l i t yi nt e a c h i n gc h i n e s ea sas e c o n dl a n g u a g ea n d t h e i re m b o d i m e n ti nt e a c h i n gm a t e r i a l s i tf i n d so u tt h ed i f f e r e n c eo fp o t e n t i a le x p r e s s i o n b e t w e e nc h i n e s ea n de n g l i s ha c c o r d i n gt oc o n t r a s t i v ea n a l y s i s ，a n a l y z e ss o m ec o m m o n p r o b l e m se x i s t i n gi nf o r e i g ns t u d e n t sw h e nl e a r n i n gc h i n e s eb a s e do ns e c o n dl a n g u a g e a c q u i s i t i o n a c c o r d i n gt oi n t e f l a n g u a g ea n de r r o ra n a l y s i s ，i ts u m su pf o u rp a a e m so fe r r o r a n a l y s i s ：o m i s s i o n ，a d d i t i o n ，o v e r r e p r e s e n t a t i o n ，m i s o r d e r i n g ，a n dm a k e ss e v e r a ls u g g e s t i o n s i nt e a c h i n gc h i n e s ea sas e c o n dl a n g u a g e k e yw o r d s t c f l c o m p l e m e n to fp o t e n t i a l i t y e r r o ra n a l y s i s 河北大学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 的研究成果。尽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 人已经发表或撰写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河北大学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 所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 的说明并表示了致谢。 作者签名：隘盏拉 日期：骂k 月卫一日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河北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并向国 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学校可以公布 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论文。 本学位论文属于 1 、保密口，在年月日解密后适用本授权声明。 2 、不保密口。 ( 请在以上相应方格内打“”) 作者签名： 匿盔趁 日期： 导师签名：日期： 当乙年月j l 日 j 啤年月j k 日 引言 引言 一、选题的动机和意义 我们在对外汉语教学中或与留学生的日常交往中，常常听到或看到留学生使用这样 的句子： 卑我觉得汉语水平有进步，看到的广告我看懂。 要不是老师帮我，我不能学习中文好。 串现在，那座小山上一棵树也不看见。 宰今年，他的分数提得高提不高? 宰不过，我2 0 岁的时候还是考不上了。 诸如此类的句子很多，一般以汉语为母语的人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通过观察， 我们发现这些句子都和汉语的可能补语有关，或是在句法方面，或是在语义方面，或是 在语用方面没有满足使用可能补语的条件。尤其在初学阶段，学生或是采取回避策略或 是出错，这使我们感到有必要对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可能补语做进一步研究。 赵金铭在对外汉语教学概论中提出，在汉语句子成分中，补语是“在形式和意 义上都最为繁复的一类，也是汉语句法特点的最突出体现者。这其中补语的语义指向问 题、各个补语小类之间的相互关系问题、与其他句法结构的配合使用问题等等，都是我 们汉语语法教学的重要任务”。在对外汉语教学中，补语一直被看作是学习的难点，当 然也是教学的重点，在教学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其原因吕文华概括为三点：a 、补语在 教材中出现的频率高；b 、补语反映了汉语语法的特点；c 、补语难。在各种类型的补 语中，可能补语的争议很多，尤其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分歧较大。 可能补语作为汉语的一种句法成分，有许多学者进行了分析，既有本体方面的研究， 也有应用方面的研究，但无论在概念的界定，还是在分类的讲解上，都没有很好地解决 问题。随着对外汉语教学的发展，我们发现已有的汉语可能补语的研究成果并不能满足 教学需要，我们面临着新的任务和课题。然而从对外汉语教学的角度专门研究可能补语 特点和用法的文章并不多，有关可能补语研究的专著至今没有看到。 其实，人们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经常使用可能补语，很多问题对于以汉语为母语的 l 问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1 1 人来说是习不焉察的，不用专门学习也能用得恰如其分。但是对于以汉语为第二语言的 留学生来说就不那么简单了，在汉语学习的中级阶段，有关可能补语的词、短语和句子 在课文中经常出现并经过反复讲练，但在具体运用时，学生常常采用交际的策略，只使 用较为容易的表达方式，而回避可能补语此类较为复杂的句法结构。即使用了，也常常 出错。该用的时候不用，不该用的时候乱用，对一些表示可能的表达方式不能正确地选 择和区分，某些时候不知道如何表达否定的意思。甚至到了高级阶段，这些问题也仍然 存在。 二、研究的范围 在有关可能补语的研究中，补语和可能补语的分类和范围有一些争议。 黄廖本的现代汉语从语义角度，把补语分为结果补语、程度补语、状态补语、 趋向补语、数量补语、时间、处所补语、可能补语七大类。把可能补语分为两类：一种 是“用得或不得充当，表示有无可能进行，或表示动作结果能否实现”。第二 种是“在结果补语或趋向补语和中心语之间插进得不( 轻声) ，表示动作的结果、趋 向可能不可能实现”。如：“解决得好解决不好、看得清楚看不清楚、进得去进不去、 拉得回来拉不回来 。 朱德熙在语法讲义中把补语分为结果补语、趋向补语、可能补语、状态补语、 程度补语五大类。 丁声树在现代汉语语法讲话中把补语分为：补语前头有“得”字的和补语前头 没有“得 字的。不用“得”联系的补语分为结果补语、程度补语、趋向补语、次动词 加宾语的结构( 如：“你带给政委，积少成多，对党还有点用处 ，“给政委 是“带” 的补语) 。用“得 联系的补语指部分程度补语和状态补语。没有“得 字的补语可以 加“得、不 造成可能式。在动词后面加“得不得 或“得了不了 构成可能补语。 另外，书中还提到了带“个”的补语。 刘月华等在实用现代汉语语法中把补语分为结果补语、趋向补语、可能补语、 程度补语、数量补语、介词短语补语六种。可能补语有三种：“一、由得不+ 结果 补语趋向补语构成的，叫a 类可能补语；二、由得不+ 了( 1 i a o ) 构成的，叫 b 类可能补语；三、由得不得构成的，叫c 类可能补语 。 房玉清在实用汉语语法( 修订本) 一书中从形式和意义两方面给补语分类。从 引言 形式上来看，补语分为用“得”联系的不用“得”联系的两类。从意义上来看，补语分 为结果补语、趋向补语、可能补语、程度补语和情态补语。在“不用得联系的补语 一节中，房玉清分析了可能补语特点。实际上此书的分类：“用得联系的不用得 联系的”，此处的“得 指“用在动词或形容词后面，连接表示结果或程度的补语”( 现 代汉语词典第五版) ，也就是指部分程度补语和情态补语中所使用的“得 ，而不表示 可能补语中出现的“得。这样一来，这种表述就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因为只用形式上 有无“得”来区分，并不能有效分类。 齐沪扬在对外汉语教学语法中按意义把补语分为结果补语、趋向补语、程度补 语、情态补语、数量补语五类，可能补语被归为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的可能式。 孙德金在汉语语法教程一书中把补语分为结果补语、情态补语、程度补语、数 量补语、结果补语的可能式五种。 赵元任( 汉语口语语法) 把可能补语分为四种：“v 得不c 、“v 得不了( 1 i f o ) 、 “v 得不得和词汇性的可能式( 如“来得不及”、“对得不起) 。 在汉语水平等级标准与语法等级大纲中，可能补语分布在甲、乙、丙、丁四级 语法大纲中： 一、甲级语法大纲： 8 1 、可能补语的肯定式和否定式：动词+ “得 ：动词+ “不 。 1 0 5 、肯定形式与否定形式相叠提问：他的话你听得懂听不懂? 二、乙级语法大纲： 2 0 4 、可能补语：解决得了不了、吃得上不上、打得过不过、对得起、对不起、 记得起来不起来、做得出来不出来 1 5 6 、看不起看得起 15 7 、来不得来得及 1 5 8 、用不得用得着 三、丙级语法大纲： ( 1 ) 、多用否定形式 5 1 9 、算不得( 恨不得、吹不得) 5 2 0 、顾不得( 记不得、舍不得、怪不得) 5 2 1 、哭不得( 笑不得、怨不得) 3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 2 ) 、肯定、否定形式都用 5 2 2 、合得来不来( 说得来不来、划得来不来) 5 2 3 、靠得住不住( 忍得住不住、对得不住) 5 2 4 、犯得着不着( 怪得着不着、数得着不着) 四、丁级语法大纲： 固定词组：顾不得 国家汉办在高等学校外国留学生汉语言专业教学大纲及附件中，把可能补语项 目安排在、二年级： 一年级语法项目：1 、动词+ 得不+ 形容词动词。要求掌握肯定式、否定式、 宾语位置和正反疑问式。 2 、动词+ 得不+ 趋向补语。要求掌握肯定式、否定式、宾语 位置和正反疑问式，并且比较情态补语和可能补语的不同。 二年级语法项目：1 、动词形容词+ 得不+ “了( 1 i f o ) 2 、动词+ 得不+ “动” 3 、动词+ 得不+ “住 4 、动词+ 得不+ “下” 5 、动词+ 得不+ “着 6 、动词+ 得不得 国家汉办在高等学校外国留学生汉语教学大纲( 长期进修) 及附件中，把可能 补语分成三个阶段学习：一、初等阶段语法项目( 一) ：0 5 5 ，可能补语，“听得不清楚 、 “拿得不出；二、初等阶段语法项目( 二) ：0 4 7 ，可能补语，“得不了( 1 i 6 0 ) 三、 中等阶段语法项目：0 2 5 ，可能补语，“+ 得不得”。 总结以上的论述，对可能补语的分类有以下几种意见： l 、把可能补语分为两类。一类是“用得或不得充当，表示有无可能进行， 或表示动作结果能否实现 。第二类是“在结果补语或趋向补语和中心语之间插进得 不( 轻声) ，表示动作的结果、趋向可能不可能实现 。 4 引言 2 、把可能补语分为三类：一，补语的可能式，用动补结构表示可能性时，在中间 加“得、不 ；二，可能补语，在单个动词后头直接加“得、不得”；三，在动词后面加 “得了( 1 i 6 0 ) 、“不了( 1 i i o ) ”，表示可能或不可能。 3 、把可能补语分为四种：“v 得不c 、“v 得不了( 1 i f o ) ”、“v 得不得 和词汇 性的可能式( 如“来得不及”、“对得不起 ) 。 无论在意义上，还是在结构上，大家一般认为可能补语与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有着 较大的区别，不宜放在一起。因此，本文把补语分为结果补语、程度补语、状态补语、 趋向补语、数量补语、时间、处所补语、可能补语七大类。将可能补语分为三类：一、 由“得不+ 结果补语趋向补语 构成的；二、由“得不得 构成的；三、由“得 不了( 1 i i o ) 构成的。我们将以此作为本文的研究范围。 三、研究材料、思路和方法 ( 一) 、研究材料 本文一方面把自己在教学过程中出现的可能补语方面的偏误进行总结，另一方面把 调查问卷中的客观题部分也作为研究材料。 ( 二) 、研究思路和方法 本文以中介语理论、对比分析理论与偏误分析的相关理论为基础，从定性方面考察 留学生可能补语偏误，从定量方面进行统计，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对前人的可能补语的研究成果进行必要的梳理，整理有关可能补语的名称、分类问 题，讨论可能补语的述语、状语、宾语的位置和性质，比较可能补语与程度补语、状态 补语、结果补语、趋向补语、能愿动词结构的异同。 运用对比分析理论，将汉语和英语可能性的表达方式进行对比，找出二者的不同。 用调查问卷的方式对留学生进行调查，就有关可能补语的使用范围、语义辨析、否 定用法、疑问用法等问题进行问卷调查，对留学生表现出来的可能补语的偏误情况进行 初步的探讨。我们将利用第二语言习得理论中的中介语理论、对比分析理论与偏误分析 的相关理论对这些偏误进行分析，把偏误分为：遗漏偏误、误加偏误、误代偏误、错序 偏误，然后分别进行讨论。 针对留学生在可能补语方面出现的偏误，提出教学建议。 5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1 章汉语可能补语研究综述 1 1 汉语可能补语本体研究中的情况 虽然对外汉语教学属于第二语言教学，区别于把汉语作为第一语言的母语教学，但 是它依然是一种汉语教学，因此语法界对可能补语的看法及国内把汉语作为母语的教学 中对可能补语的处理，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着对外汉语教学中对可能补语的处理。 要研究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可能补语的情况，我们首先要明确什么是可能补语，可能 补语有什么特点。对于这个问题大多数的学者并没有提出定义，只是进行描述性的分析。 我们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分析可能补语： 1 1 1 关于名称问题 1 1 1 1 可能补语 黄廖本的现代汉语、朱德熙的语法讲义、刘月华等的实用现代汉语语法、 房玉清的实用汉语语法( 修订本) 、于根元等的实用语法修辞几部著作都把表示 可能性的补语称为可能补语。 1 1 1 2 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的可能式 齐沪扬从意义上分类，把补语分为结果补语、趋向补语、程度补语、情态补语、数 量补语五类，把不用“得不”的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称为基本式，把用“得不的形 式称为可能式。孙德金也这样说过“笔者更倾向于把看得懂看不懂看作结果补 语的可能式。 1 1 1 3 补语的可能式 丁声树( 现代汉语语法讲话) 把补语分为两类：一类是补语前头带“得”字，一 类是补语前头没有“得”字，紧接在动词形容词之后的。没有“得 字的补语可以加“得、 不 造成可能式。此外，他还把其它两类表示可能的补语称为“可能补语”。 后两种说法可能更加关注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与可能补语在形式上的联系，更加关 注两者的相互转换。但是对于对外汉语教学来讲，此种提法更容易使学生糊涂，如果从 意义的角度分析，可能补语单独分出来比较好。因此，本文采取“可能补语 这一名称。 1 1 2 可能补语的分类 从结构上来讲，可能补语有二分法、三分法、四分法。 6 第1 章汉语可能补语研究综述 1 1 2 1 二分法 王力( 王力文集) 、黄廖本( 现代汉语) 和朱德熙( 语法讲义) 把可能补语 分为两种。“一种是用得或不得充当，表示有无可能进行，或表示动作结果能 否实现”。第二种是“在结果补语或趋向补语和中心语之间插进得不( 轻声) ，表示 动作的结果、趋向可能不可能实现”。 1 1 2 2 三分法 丁声树( 现代汉语语法讲话) 、刘月华( 实用现代汉语语法) 和房玉清( 实用 汉语语法( 修订本) ) 分析了三种可能补语的形式。 l 、补语的可能式。用动补结构表示可能性时，在中间加“得 、“不”。 2 、可能补语。在单个动词后头直接加“得 、“不得 。 3 、在动词后面加“得了、“不了( 1 i i j o ) ，表示可能或不可能。 1 1 2 3 四分法 赵元任( 汉语口语语法) 把可能补语分为四种：“v 得不c 、“v 得不了( i r i o ) 、 “v 得不得”和词汇性的可能式( 如“来得不及 、“对得不起”) 。 分类不同，名称也不尽相同，但我们认为三分法更适合分析，因此按三分法进行研 究： 1 、由“动词+ 得不+ 结果补语趋向补语”构成 2 、由“动词形容词+ 得不得”构成 3 、由“动词+ 得了( 1 i d o ) 不了( 1 i 6 0 ) ”构成 1 1 3 可能补语结构的成分 1 1 3 1 可能补语结构中的述语v 关于述语的词性，一般的语法著作都认为述语“v 是动词或形容词。关于述语的 意义，吕叔湘认为“动词+ 得 格式中的动词一般都表示被动意义，但是“顾得、顾不 得、舍得、舍不得、怨不得 等都表示主动意义。张旺熹( 1 9 9 9 ) 认为“v 不c ”结构 整体的“企望义 特征是靠其中的“v 来承受和体现。“v 绝大多数为自主动词，很 少是非自主动词。 1 1 3 2 可能补语结构中的补语c 关于补语的词性，王自强认为，作补语的一般都是单个动词或形容词，张旺熹( 1 9 9 9 ) 7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认为“v 不c ”中的“c ”是趋向动词、一般动词或形容词。关于补语的意义，宋玉柱 ( 1 9 9 5 ) 认为，动补结构“v 得不来 中的“来 有具体的词义，固定格式“v 得不 来”中的“来”没有具体的词义，不表示动作的方向。张旺熹认为“v 不c ”中的“c ” 应具有目标性。 1 1 3 3 可能补语结构的状语 关于这种格式的讨论，主要是刘月华( 1 9 8 0 ) 。刘月华认为包含“v 得不c 的句 子，动词前的状语主要是限于修饰整个谓语的表示时间、处所、范围、对象等方面的词 语。动词前一般不用表示动作时的心情、态度以及修饰动作的描述性状语。 1 1 3 4 可能补语结构的宾语 关于宾语的性质，赵元任( 1 9 7 9 ) 认为，在动词后加上补语“得不得”的，既可以 带体词性宾语，又可以带谓词性宾语。范继淹( 1 9 6 3 ) 认为，关于“v 得不c 所带的 宾语不能为存现宾语。丁声树( 1 9 6 1 ) 、赵元任( 1 9 7 9 ) 、朱德熙( 1 9 8 2 ) 等认为，宾语 一般放在带“得不”的动补结构或者述补结构的后面。吕叔湘( 1 9 9 0 ) 认为，宾语有用 “把 字提前的形式。房玉清( 2 0 0 2 ) 认为，“得不得”放在动词后头作补语的述补结 构，宾语放在后头。刘月华( 1 9 8 0 ) 认为谓语动词前的受事位于“v 不得”后作宾语的 少见。 1 1 4 可能补语的否定形式与疑问形式 1 1 4 。1 否定形式 1 、由“动词+ 不+ 结果补语趋向补语”构成 2 、由“动词形容词+ 不得”构成 3 、由“动词+ 不了( 1 i 6 0 ) 构成 1 1 4 2 疑问形式 1 、在肯定形式的后面直接加“吗 构成一般疑问句。例如： 你听得懂老师的话吗? 这件衣服洗不干净吗? 2 、正反疑问句形式，也被称为“反复问 的形式，就是用肯定和否定相叠的方式 表示疑问，构成“v + 得+ c + v + 不+ c 形式。例如： 你听得懂听不懂老师的话? 8 。第1 章汉语可能补语研究综述 这件衣服洗得干净洗不干净? 1 1 5 可能补语与状态补语和程度补语的区别 状态补语也被称为情态补语，表示由于动作、性状而呈现出来的状态。现代汉语语 法讲话( 丁声树等) 和实用汉语语法( 修订本) ( 房玉清) 把补语分为用“得”联 系的和不用“得 联系的两种，用“得”联系的指的就是状态补语和一些程度补语。第 一类可能补语同样是用“得”联系，因此二者在形式上似乎相同，容易混淆，但二者是 两种不同的补语，存在差异。 首先，二者表示的意义不同。第一类可f l l l b 语表示动作的结果、趋向可能不可能实 现；状态补语表示由于动作、性状而呈现出来的状态。比如“写得好”在不同的语境中 有时是能写好的意思，有时是写得不错的意思。在前者的意义上，其中的补语是可能补 语，在后者的意义上，其中的补语是状态补语。 其次，二者在形式上也存在差别。 l 、可能补语后头可以带宾语，状态补语后头不能带宾语。例如： 他写得好这几个字 他的这几个字写得好。 2 、状态补语可以扩展，可能补语不能扩展。例如： 一一他会写“欢迎你”这几个字吗? 一一虽然他学习汉语时间不长，但这几个字，他还写得好 虽然他学习汉语时间不长，但这几个字，他写得非常好。 3 、二者的否定式不同。状态补语在“得”后面的补语前加“不”表示否定，可能 补语把“得”换成“不 表示否定。例如： 一一他会写“欢迎你 这几个字吗? 一一他学习汉语时间不长，写不好 他学习汉语时间不长，这几个字，他写得不好( 写得不太好) 4 、二者的疑问式不同，回答也不同。例如： 他写得好写不好这几个字? ( 用肯定和否定相叠的方式表示疑问，“反复问”) 他写得好这几个字吗? 这几个字，他写得好不好? 9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1 。1 6 可能补语与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的关系 可能补语与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有着相当重要的关系，这一点很多学者都论述过。 现代汉语( 黄廖本) 讲“另一种是在结果补语或趋向补语和中心语之间插进得 不( 轻声) ，表示动作的结果、趋向可能不可能实现”。语法讲义( 朱德熙) 讲“大 部分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都能转换为可能补语”。实用现代汉语语法( 刘月华等) 讲 “在动词和结果补语或趋向补语之间插入得或不得可以构成a 类可能补语”( 此 处，笔者认为印刷有误，应为“在动词和结果补语或趋向补语之间插入得或不 可以构成可能补语 ) 。实用汉语语法( 修订本) ( 房玉清) 讲“带结果补语或趋向补 语的述补结构大多数都能插入得或不变换成可能补语 。 在这些著作中都提到了在动词和结果补语或趋向补语之间插入“得或“不可以 构成可能补语，也就是说在形式上，第一类可能补语与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有着重要的 联系。在意义上，此类可能补语表示动作的结果、趋向可能不可能实现。 是否所有的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都能转换成第一类可能补语呢? 变换之后，在形式 和意义上有什么变化呢? 结果补语或趋向补语变换为可能补语后，要恢复它的声调。 实用现代汉语语法( 刘月华等) 认为“用于基本意义的趋向补语易于构成可能 补语，不能构成可能补语的，多为引申意义。如哭开了q 哭不开，看上去 母看不上去。结果补语大多可以构成可能补语 。 而实用汉语语法( 修订本) ( 房玉清) 则认为意义虚化的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也 可以插入“得 或“不”变换为可能补语。 留学生在这个问题上很容易出错，他们弄不明白可能补语与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 什么时候用可能补语，什么时候不用。下文中，我们通过意义和形式上的比较，可以看 到可能补语与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有着一些区别，我们必须明确这些相同点与不同点， 才能有效地引导学生掌握汉语可能补语。 1 1 7 可能补语构成的“v 得c ”结构与“能v c ”、“能v 得c 的异同 可能补语或者表示动作的结果或趋向可能不可能实现，或者表示动作可不可以进 行，表示的是一种可能性。能愿动词( 有人称之为“助动词 ，如朱德熙的语法讲义。 我们从意义出发，暂用“能愿动词 这一称呼) ，“表示客观的可能性、必要性和人的主 1 0 第1 章汉语可能补语研究综述 观意愿 ( 黄廖本现代汉语) 。为了便于集中考察，本文主要研究“能v c ”、“能v 得c 结构与可能补语的异同。 在很多语法著作中，大家都注意到了他们的异同点。我们从句法、语义和语用三个 角度进行比较。 1 1 7 1 句法特点的比较 我们重点考察可能补语与“能v c ”的结构特点、充当句法成分的功能及带状语的 功能。 ( 一) 、结构特点 可能补语的结构稳定、紧密，不能再划分，也不能扩展。v 后和c 前都不能有长时 间的语音停顿。而“能v ( 得) c 结合得则不是那么紧密，中间可以加修饰成分，比 如：“他能【很快地】写完 ，v 后c 前有状语。 ( 二) 、句法成分 i 、作谓语 在充当句法成分上，三个结构主要都是用作谓语。作谓语时，“v 得c 可以直接 连用，比如：“他说得出做得到 ，而“不能v ( 得) c ”不可以；“( 不) 能v c 结构“v c 后面可以带上一个或几个v c 构成并列关系的动词或动词性短语，共同组成谓语，比如： “这次考试他能复习好、考好 ，而“v 得c 和“能v 得c ”没有这种功能。 2 、作定语 “v 得c 和“能v c ”都可作定语，而“能v 得c 一般不作定语。 3 、作补语 “能v c ”可以作补语，如“他把这篇文章读得能背下来”，而“v 得c 和“能v 得c 不能作补语。 4 、插入语 “v 得c 为“看得出( 来) 表示“估计、猜测”之义时可作插入语。 ( 三) 、三种格式带状语的功能 l 、状语的位置 “v 得c ”的状语只能在“v ”前；“能v c ”的状语有两种位置，既可以放在“能 前，也可以放在“v 前；“能v 得c 的状语一般在“能前。 2 、状语的性质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我们把状语分为描写性状语和非描写性状语。 刘月华认为“v 得c 和“能v 得c 不能带表示“心情、态度、动作”的描写性 状语，“能v c ”可以带描写性状语。 刘月华认为非描写性状语主要由时间词、处所词、介词短语及部分副词来充当。在 这里，重点考察副词充当状语的情况。副词分为程序副词、范围副词、语气副词、时间 副词、否定副词。“v 得c 前可以出现程度副词、范围副词、语气副词、表示将来时 的时间副词，不能出现否定副词。“能v 得c 和“能v c ”前不可以出现程度副词，可 以出现否定副词。 1 1 7 2 语义特征上的比较 ( 一) 、相同之处 在意义上，可能补语与“( 不) 能v c 结构都表示可能性。语法讲义( 朱德熙) 、 现代汉语语法讲话( 丁声树) 、实用汉语语法( 修订本) ( 房玉清) 中都用“不i f l l v c 结构来解释可能补语的意思。看得见是说能看见，看不见是说不能看见 说得是能说的意思，说不得是不能说的意思 ，说得出来就行得出来是说能 说出来就能行出来，开不得口是不能开口来得了、来不了是能 来、不能来m 。引听得见意思相当于能听见”( 房玉清) 。可f l l l b 语与能 愿动词在意义表达上有着相同之处。 当表达人对事物的某种看法、主张时，可以用“( 不) 能v c ”结构，也可以用可能 补语，例如： 饭太多了，我可吃不完 饭太多了，我不能吃完 同时，我们注意到房玉清用了“意思相当于”这几个字，可能补语与“( 不) 能v c 结构并不完全一样。 ( 二) 、不同之处 l 、由“动词+ 得不+ 结果补语趋向补语 构成的第一类可能补语 ( 1 ) 、在表示“情理上许可不许可 、“准许不准许 的意思，可以用“能”或“不 能 ，但不能用此类可能补语。例如： 毒水很凉，你又在生病，游不了泳 一一水很凉，你又在生病，不能游泳 1 2 第1 苹汉语司能补语研究综述 ( 2 ) 、当表达“主、客观条件不容许实现某种结果或趋向”时，一般用此类可能补 语，很少用能愿动词，有时候用能愿动词句子不能成立，例如： 酒太多了，我不能喝完。 一一酒太多了，我喝不完。 2 、由“动词形容词+ 得不得”构成的可能补语，此类可能补语表达的意义有 两类。 一类表示“主客观条件是否容许实现( 某种动作) ，例如： 她觉得不好意思，开不得口 此类可能补语一般用得较少，因此一般用“( 不) 能v c ”结构或“动词+ 得了( 1 i 五o ) 不了( 1 i i o ) 来表达可能性。如“开不得口”一般说成“不能开口”或“开不了 口 。 另一类表示“情理上是否许可 ，例如： 这饭脏了，吃不得。 ( 1 ) 、此类可能补语不能表示“不准许 的意义，如： 没有老师的准许看不得书。 一一没有老师的准许不能看书。 ( 2 ) 、此类可能补语主要用在口语中，一般用于疑问句和否定句，因为此类可能补 语常常用来表示规劝、提醒或警告不要做某事，否则就有什么后果。因此口语中不常用 的动词不能带这种可能补语。 ( 3 ) 、因为此类可能补语表示“情理上是否允许 ，所以如果此动作是不能人为控 制地，就只能用“( 不) 能v c 结构表示，如： 这种病可感染不得。 一一可不能感染这种病。 3 、由“动词+ 得了( 1 i i o ) 不了( 1 i i o ) 构成 在表示“情理上许可不许可“准许不准许的意思，可以用“能 或“不能 ，但 不能用此类可能补语，如： 那饭是留给丈夫的，她吃不了 一一那饭是留给丈夫的，她不能吃 1 1 7 3 语用功能比较 1 3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1 、可能补语多用于疑问句和否定句。 2 、在汉语中，一般“得 前面的成分是单音节词，因此当动词为非双音节词时， 一般用“不胄皂v c 结构表示可能性，而不用可能补语。 3 、在“被字句和“把 字句这两种句式中一般不能用可能补语。 4 、可能补语不能用在连动句中第一个动词的后面，此种情况要用“不能v c ”表 示可能性。 5 、可能补语不能用在动补式短语或动词后面。 6 、熟语性的可能补语一般不能用“能v c 结构，如“对得不起 、“来得不及”、 “禁得不住”、“经得不起”、们限( 不) 得 、“舍( 不) 得”。 1 2 对外汉语教学中可能补语的研究情况 在对外汉语教学的实践中，人们越来越感觉到仅仅把目光集中于汉语语法本身已经 不够，“更为重要的是，既要充分认识汉语语法结构系统的特点和规律，又要充分认识 外国学生汉语语法学习的特点和规律，就必须进行汉外语法的对比研究，必须进行外国 学生汉语语法学习的偏误分析和语法习得过程的研究 ( 赵金铭) 。只有这样才能深化对 教学规律的认识，提高语法教学的针对性和科学性。 对外汉语教学语法专著：实用现代汉语语法( 刘月华等) 、实用汉语语法( 修订 本) ( 房玉清) 、对外汉语教学语法( 齐沪扬) ，在这几部专著中，都结合了对外汉语 教学，力求全面解释汉语语法，体系庞大，讲解详赡，但是在可能补语的用法和使用条 件上，还有不足。 另一方面，几乎所有的对外汉语教材的语法体系，都是沿用母语是汉语的人所讲的 语法体系，无论是教学语法还是理论语法，很少考虑到第二语言习得者所遇到的种种特 殊问题。第二语言习得者与以汉语为母语的人不同，因为一方面学习起点不同，另一方 面他们还受母语迁移的影响。一些对外汉语教学教材讲解不详，举例不足，使用过多的 语法概念和术语，不擅此道的中国人读起来往往都不易明了，译成外文，更是难懂，第 二语言习得者读起来往往一头雾水。下面，我们就教材，谈谈涉及可能补语的情况： 1 4 鲻踏s树龌匾蟒惜搽冲籁餐廿妒靼累端世鳖崾求g酲丑岳葵帮柑辎啦惫箍詹譬七b僻e。燃 鄹占 台 叠 冥位 漤3 韬 艄2 七 窟 谶姬 柱= 已 旺 坡寿霎寅 叠口 届 。 血 厦g 涎 粗镒 t q n k ，窟 垫耆l l 足 媒皿 琏 姬 球 状 箍 寸世 似 删 囊蝈 剞 岳卜翅 仆 蓑搴奁 姬毒姬 釜。 一蜮 怖n j i l l 。，褰 l 久襞 涞 n n 1 1 崎6器量粲 l 到； 冀童 稽骛 。 一 ” ，。状 蓉菡 漤 。 疆遗 餐 1 1 。 西。 ；p 萋 tg曰- 三届啦 g + 米 拣 皿 寿啦 2 啦 口蘸 厘寿 口口 。寿 蓍墨 媒涩 懈 心 l 4 1 t r , 棒 ，拍 岖口 墨- 赵 詹镒 癸t 一 电| i 餐詹 届卜罱三口葵目旺 。世 厘 。 箩坷 譬囊 嗣口 ，血 届k 枷 琶琴鸯：i s 匾 交岬蠼届 懈 蒋 星h 辍g瘟垩 心 目贮 n 盛 h g ” ：z 坷迥 。l 牲 僻。， 镊 回 臀回 蕊 ，臀 啦只 n 上n 二心啦啦 ，氓 盖寸 益0 帑 寿蜮 鬟耋 佰* 般磐 皿 罐 ， 陋楚 l 1 乓 女t q 爨 n l a 。，台寸 n 、 罢 ，f 、 “回疆 ，懈 田| o 坟 心v 屉，k 8 镫 披 嫖懈法懈 ， 镁挺 镁啦匮 制。+ 删n 挺g蜒h 槁 镁般 g8g 旺隧 寝餐舡k 磐鹭姆懈 艘 啦厘 辔嫠耀 g 寝 蚕季 七口口 幸蔷 g 寿媒 毒l坷 搬啦 上p璧蔷 赡 上上。二 疆蟋 涩牲 水e _ 斗棒 益趔 匾厦 柞 x l x 1 口旺寿 涩镒 口口 。 蔷囊 蒋搽 姐 口目 目日蔷坚 目 ，掣涩稚 。 岖 ，口， 二目 h 、一念詹 hnh 血 h 币 冰 涩辔箍啦镒密 疆姬 涩盛涩姬镒姬 里 离寿 詹毒 詹寿 詹寿詹霖戽寿日寿 斗斗荏议轻羽斗丑 衽 1 1 衽 1 1 衽邻柩 1 1 弓| 扑 1 1 材 扑 鹱 赡疆姬鹱 材蛏密扑 斗 辔疆 辂 丑倏罚倏羽皿羽倏斗 倏衽 倏弓了啦衽 菩扑等扑哥扑暑摹柱菩基暑扑斟基 廿 年p 鬈 a nd 昏 卜nn aoo小o 8 餐 岔oo岔甙o n - 。_ nn _ _ n 椰 斟牛 鬓蓦羹 磊罄妊 骠 悄睡冒 谁骠疆掣骠岳骠 璀米茯菸t - h 淞耀+ h艮谁十hk 斗h o 隧臣 a乒毡灸 日 n 嫩球 j 辱 驰将 a辅隧 球 央 撂 蛆 随 蝼 驰赡似 绯 账 搽 啦 蜒蒋霜黟哥 蟋最 豳枣 姬 赡冬搽 丑7 翳臣璐群窿犀爿丌 v 口v 酱奏 v 爿 v v 嗣 v v 赛 匝媒密寿温口g嘿仁b荽帮船嗒女茛希rlr1僻v 缎婿状畜姬寿拦口瞿j黟褂h拣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2 章英语与汉语可能性表达式的对比 在第二语言学习中，为了解决第一语言转移( f i r s tl a n g u a g et r a n s f e r ) 的问题，我 们可以对第一语言和第二语言进行比较。因为第一语言转移对第二语言习得既有不好的 一面，也有好的一面。不好的一面就是我们常说的“负迁移 ( n e g a t i v et r a n s f e r ) ，好的 一面是“正迁移”( p o s i t i v e t r a n s f e r ) ，这就是l a d o ( 1 9 5 7 ) 提出的对比分析法。在对外 汉语教学中，把汉语与学生第一语言进行比较，寻找规律，解决问题，将有利于我们的 教学研究。 很多语言中都有“补语这一句子成分，但是其含义、性质、范围、作用及用法都 有不同之处。为了便于留学生掌握汉语可能补语，我们必须了解可能补语在其他语言中 的情况，利用对比分析理论，找出学生偏误的症结所在，以帮助他们解决学习可能补语 时所遇到的困难。 本文将分析汉语可能补语与英语可能性表达的异同点，以便找出规律。本文也将对 英语的补语和可能表达式做简单的介绍。 2 1 汉语可能补语在英语中的表达方式 在对外汉语教材中，英汉注释本教材一般把可能补语翻译为“p o t e n t i a l c o m p l e m e n t ”，把补语翻译为“c o m p l e m e n t ”，但是学生并不熟悉这样的英文短语和英文 词。 英语的句子成分主要有7 个，即：主语、谓语、宾语、表语、定语、补语、状语， 附加成分有两个：同位语和独立语。英语的补语指：“( g a m m a r ) w o r d ( s ) e s p a d j e c t i v e s a n dn o u n s ，u s e da f t e r l i n k i n g v e r b ss u c ha sb ea n db e c o m e ，a n d d e s c r i b i n g t h es u b j e c to ft h ev e r b 补语( 尤指在连系动词如b e 、b e c o m e 等之后，用以描述动 词之主语的形容词或名词) ”( 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 。美国传统辞典( 双解) 解 释为“aw o r do rw o r d su s e da r e rav e r bt oc o m p l e t eap r e d i c a t ec o n s t r u c t i o n ；f o re x a m p l e ， t h ep h r a s et oe a ti c ec r e a mi nw el i k et oe a ti c ec r e a m 补语，跟在一个动词后的一个 或几个单词共同组成的谓语结构 。 英语中的“c o m p l e m e n t ”往往被翻译为“补足语 ，主要是“主语补足语 和“宾 语补足语”，如： 1 6 第2 苹英语与汉语可能性表达式的对比 l 、i m a n g r y 2 、h ea s k sm et oh e l ph i m 其中的“a n g r y 、“t oh e l ph i m 为补足语。 汉语的“补语”是位于动词或形容词后主要对动词或形容词进行补充说明的成分， 表示动作的结果、状态、趋向、数量、时间、处所、可能性或说明性状的程度、说明事 物的状态等。 英语的“c o m p l e m e n t ”和汉语的“补语”存在着很大的区别，所指并不相同，因此 在对外汉语教学中，不能仅仅靠翻译术语来讲解。 可能补语在英语中用什么结构表达，要解决这个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