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代史专业论文）定县模式述论.pdf

摘 要 i 摘 要 定县模式是晏阳初现代化思想的产物和体现它采取博士下乡运用现代科 学和经验与高校和科研机构合作等举措营造定县的现代化社会环境有计划地实 施了社会调查四大教育和三大方式县政改革等现代化步骤将现代性有机地融 入对传统的改造之中并呈现出以农立国以民为本融贯中西科学民主的特点 定县模式促进了当地农民在科学文化素质思想道德和身体素质三方面的现代化以 及该地农村生产力的发展并对第三世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实现国家现代化具 有理论借鉴意义 关键词晏阳初定县模式现代化 abstrct ii abstract ding county model, which reflects and is an outcome of yan yangchus modern thinking, and which having advanced local peasants modernization in three aspects of science and cultural attainmentthoughts and morality and health, and which having promoted productive forces of the local rural area and having far-reaching influence on the third world and functioning for reference in accomplishing chinese national modernization, constructs modern social environment in ding county by making measuresshch as learned scholar working in the countryside, applying modern science and experience and cooperating with academies and scientific institutionsto local conditions. it not only promotes the whole county a modern society by taking steps in a planned way which include social survey, four educations and three modes and simplifying administrative structure and which mix modernization together with tradition in perfect harmony, but also is assumed scientific and democratic features of founding a people-and- agriculture-based country and achieving mastery through a comprehensive study of chinese and western. key words: yan yangchu; ding county model; modernization 前 言 1 前 言 五四时期的新文化运动猛烈地冲击着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引发了政 治经济思想文化教育等领域的激烈变革揭开了历史新篇章面对世界 的现代化发展潮流和中国作为传统农业国落后挨打的现实许多爱国有识之士认 识到现代化是中国富强必由之路随之先后提出了一系列改造社会救国图治的 方案并付诸于实践作为启发民智改造社会的一种有效手段教育也引起当时 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晏阳初的定县平民教育和乡村建设实验就是绽放于教育救 国中的一朵奇葩自其一开始就引起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并涌现出一批有相当价 值的学术成果综合观之众多学者对此褒贬不一由初期偏激的非褒即贬到近 年较真实客观的评判尤其是近来学术界相继整理出版了相关资料论著 有关论文已发表数十篇 1还召开专门的学术研讨会 学者们讨论了平教运动的理 论宗旨使命步骤历史贡献和对当今农村教育的意义历史局限等探讨 了晏阳初的平教思想成就和特点总的看来大都从教育的角度对晏阳初及其事 业予以实事求是的评价提供了较为详尽的资料并取得了大量研究成果在借 鉴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本文试图从现代化的角度重新认识定县实验这一个案 的发展历程并阐释它所形成的定县模式的内容和影响在国家现代化的大 环境中去考察其得失其对于中国历史和今日的现代化进程都有借鉴意义 既然本文拟从现代化的角度展开研究那么笔者认为有必要对现代化的概念 作简单说明早在 20 世纪 20 年代现代化一词在国内学术界关于东西文化 观的论争中就已出现如胡适 1929 年为英文基督教年鉴所写文化的冲突 一文中正式使用了 一心一意的现代化 的提法 2 现代化 的确切含义是什么 历来众说纷纭1935 年国内学术界把现代化的基本概念确定为工业化科学化 合理化社会化 3这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不过其中张熙若的文章对现代化的 含义作了重要发挥现代化有两种一种是将中国所有西洋所无的东西本着现 在的知识经验和需要加以合理化或适用化另一种是将西洋所有但在现 在并未合理化或适用化的东西与以合理化或适用化 4近来美国学者罗兹曼认 为现代化是人类历史上最剧烈 最深远并且显然是无可避免的一场社会变革 最好把现代化看作是涉及社会各个层面的一种过程与现代化有关的包括政治 参与大众化无论民主与否以及各种水平上的教育扩展等诸多社会变革因素 5罗荣渠指出 狭义的现代化是落后国家采取高效率的途径其中包括可利用的 传统因素通过有计划的经济技术改造和学习世界先进带动广泛的社会改革 以迅速赶上先进工业国和适应现代世界环境的发展过程 6丁建弘考察日本现代 化进程后认为后进国的现代化必须向欧美先进国学习但现代化决非欧美化 现代化必须从具体国情出发与历史文化传统相结合走自己的道路有自己的 特色才能形成自己的优势 7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现代化是传统的有价值的要素和现代化需要的外来 新要素二者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共同推动传统的农业文明向现代工业文明有计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2 划发展的复杂过程传统中合理的要素与外来的积极要素相互整合前者是后者 的前提和基础后者又为前者的发展增添了新的助力现代化只有在二者相互促 进之下才能实现 在此意义上定县模式 系指通过先进组织的建立和有效运作 民众教育的扩展科技的引进和应用传统经验的改造人的素质的提高民众 政治参与的加强 生产力的发展等社会各个层面的改进以实现农村和国家现代化 它体现出晏阳初对传统和现代性有机结合的独到思考是颇为符合国情的现代化 尝试 一 定县模式的缘起 ( 一) 晏阳初现代化思想的形成 定县模式是晏阳初现代化思想的产物和体现而其现代化思想的形成则又和 他的个人经历息息相关 诚如晏阳初所言我是中华文化与西方民主科学思想相 结合的产儿 8 三 c孔子基督和苦力共同影响形成了其思想体系 9 首先 晏深受传统民本思想的影响 他出生于四川巴中一个世代书香家庭 4 5 岁时开始学习经典古书在我还是个 10 岁左右的小男孩时我就读完了儒家 的四书五经传统哲学教育我要顺应社会 10幼年的苦读对其人生观产生了重大 影响民本思想成为他的毕生信念和精神支柱之一为以后的思想和实践奠定了 良好的基础11儒家的民本思想和天下一家的观念造就他治国平天下的豪 志平民教育乡村改造都是放眼世界的运动和我小时的理想可说是殊 途同归不论在中国或是在海外都是民本思想的实践而以天下一家为最 高宗旨 12在此必须指出 传统民本思想旨在推行德治与仁政实际是 主张以君为本的朝廷统治而晏阳初的民本思想更多地涵盖了西方民主的成 分即强调民主社会全体社会成员的平等性 13 更多的情况下他笔者注 指晏所指的平民却又分明是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受剥削文化上受愚弄 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所谓下流阶层 14 其次他深得基督教进取精神的教诲基督教于清代传入巴中且日渐兴盛 他幼时便接受这种耳濡目染的西方文化的启蒙和熏陶13 岁时晏被父亲送到阆 中县西学堂求学因为与传教士往来父亲体会到古书之外另有世界西学是潮 流所趋 15父亲的这一决定对他一生事业起了关键作用 在 12 岁的时候我开 始接触基督文化基督学说教导人们要具有一种战斗精神这里是地狱你们的 责任是将地狱变为天堂基督信仰教导人们不要顺应时势而要改变它 16基督 教的要旨与战斗精神从此开始植根于他的头脑成为其终生推行平民教育和乡村 建设运动的精神源泉 最后他在国外期间切身体验到了西方的现代文明二十世纪初中国的积弱 状况使他深感痛心 立志改造中国 1918 年晏在法国从事华工平民教育 华工 苦 力目不识丁举止鄙陋贻笑邻邦”17使他痛心祖国与先进国家的差距一个 文明最古人民最多天然物产最富的中华大国无形无影不知不觉地弄成一 个下流国了 18求学美国耶鲁大学期间 美卸任总统塔夫特执教晏阳初的宪法法 前 言 3 律课晏认为美国最大的瑰宝就是民主和法治而一位总统卸任后欣然教书 体现了真正的民主精神 19塔夫特及洛克菲勒之子均是晏的同学 他们亲切热 诚丝毫没有富贵子弟骄矜恶习这和中国若干人依峙且凭藉父祖富贵余荫而 权势显赫大不相同 20西方现代政治文明加上物质的富裕无不使他深受教益 美国的富裕和民主更使我深惭中国的贫穷和落后 21 使我深体国弱民贫的 悲哀如何育民富民以为强国之本这大问题往往萦绕我的脑际他开始探索 救国与救世的方法认为国民经济和政治组织是其中大端 22另一方面 华工 教育的实践也使他认识到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大最宝贵的脑矿资源 23一旦 开发将会使社会进入一个新时代而教育能发掘这些资源的无限潜力旧的制 度和观念在解体需要从上而下的革命 当时许多知识分子都有同感他们 在 探索理论的基础和行动的方案晏自己认为 要在中国建立民主政治和安乐社会 非一举可成而当从基层做起扫除文盲普及教育 24从此 他立志回国后不 做官不发财献身于教育劳苦大众将下流中国改造为上流现代化国 家的事业旋于 1920 年起先后于长沙烟台曲阜等城市推行平民教育为使这 一运动有计划有步骤持之以恒地推行1923 年 8 月 26 日他推动于北京成 立全国性统一领导组织中华平民教育促进总会总会宗旨是除文盲作新 民成员有张伯苓陈宝泉陶行知周作民朱其慧等晏任总干事城市几 年的实践使晏阳初的思想产生了重要转变 中国民众的 80%居于乡间在城市中 决不能知道农民的生活只有到乡间去进行农村建设才能达到整个 生活改造的目标 25因而 平教会选择定县为实验区1926 年设办事处3 年后 总会迁入该县考棚 定县实验的 10 年正是晏阳初现代化思想和定县模式形成的关键时期 其思想 融于定县模式的现代化探索与实践之中兹不赘述 二十年计划和六年计划 定县模式旨在建成现代化非西方化的县这种县要以我国最优秀的传 统文化及最好的西方文化为基础通过 一县范围内实现现代化的方法靠 定县实验所显示出来的实际成就和效率向全国推广 26为了实现这一现代化 的总目标晏及其同仁根据定县社会调查和乡村实际制定了具体的建设规划 十年计划和六年计划 十年计划 1930 年制订分为三阶段1930 年 7 月至 1933 年 6 月识 字教育阶段1933 年 7 月至 1936 年 6 月农业和经济重建阶段1936 年 7 月至 1940 年 6 月农村自治与公民培训阶段其中第一阶段强调识字的原因在于它 是进行其他方面改革的基础而且此前 10 年的扫盲经验有信心大规模推广 第二阶 段重在农业改良经济体制与农村合作等工作同时作农村工业和手工业方面的 科学调查为工业化的进程作良好的准备以使我们有效地研究机械化 的进程中国的农业必须要经过这个过程可能对人民的社会道德以及经济生 活产生的影响第三阶段当该区人民有了文化经济状况业经改善这就为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4 农村自治和全面的公民培训铺平了道路为建立现代民主政治奠定基础所 建这样的农村社会是民主中国的基本单位 27然而计划实施仅 1 年余 由于 九一八事变造成华北局势的危机晏阳初等感到加紧工作缩短年限之必要 遂于 1932 年改为执行六年计划 六年计划 分为三期每期二年第一期以研究村为主完成区单位 除 文盲整套应用学术及村单位 作新民的应用学术与基本建设第二期以研究 区为主完成县单位 除文盲整套应用学术及区单位 作新民的应用学术与 基本建设第三期以全县为范围继续研究与实施完成地方人才训练并分别以 3 个实施中心村李亲顾南支合和明月店为中心完成整套应用学术与基本 建设 28 六年计划较原计划更趋合理文艺生计卫生公民四大教育始 终联锁进行同时并举且计划的详密便于增进工作效率及便于考核 29该计 划完成以后尚须继续努力创造新计划以期完成新文化新社会的使命 30 定县模式的营造与实施工作大体围绕此两个计划而展开 二 定县模式社会环境的营造 是什么因素推动定县走上现代化之路换言之定县现代化的动力机制是什 么 范荫棠31郑大华32等学者曾就此问题作过探讨他们认为定县交通因素人 口和文化素质地理和自然环境政治经济等的代表性与它的社会基础模 范村模范县 33是平教会选择定县的主要原因 诚然上述因素对定县现代 化起着基础性作用但前人的研究还没有揭示定县模式的决定性因素 笔者认为定县现代化动力机制中决定性的乃是人的因素人创造环境 34 因此要建成现代国家就得有现代观念的人才同时必须创设可以现代化的 人才的环境 35而 社会客体环境的现代化是实现社会的现代化的基 本内容之一 36定县模式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晏阳初在定县集中了大批优秀知识分 子37之实践的结果和智慧的结晶因而可以说晏阳初是定县现代化的设计师以 他为核心形成了一个有效的领导组织和具有浓厚现代文化素质的博士群体他们 利用定县良好的基础运用现代物质技术手段并改造传统经验以教育为突破口 通过与大学和科研机构合作致力于农村各项建设和人才培养从而营造了定县 模式的社会环境把定县推上现代化道路 一博士下乡 平教会定县办事处于 1926 年着手识字教育与社会调查工作1929 年秋总会 正式迁至定县展开乡村教育和建设工作时人称之为博士下乡为便于工作起 见平教会组织系统逐步走向规范化形成一套比较健全和完善的组织制度如 图 1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4 农村自治和全面的公民培训铺平了道路为建立现代民主政治奠定基础所 建这样的农村社会是民主中国的基本单位 27然而计划实施仅 1 年余 由于 九一八事变造成华北局势的危机晏阳初等感到加紧工作缩短年限之必要 遂于 1932 年改为执行六年计划 六年计划 分为三期每期二年第一期以研究村为主完成区单位 除 文盲整套应用学术及村单位 作新民的应用学术与基本建设第二期以研究 区为主完成县单位 除文盲整套应用学术及区单位 作新民的应用学术与 基本建设第三期以全县为范围继续研究与实施完成地方人才训练并分别以 3 个实施中心村李亲顾南支合和明月店为中心完成整套应用学术与基本 建设 28 六年计划较原计划更趋合理文艺生计卫生公民四大教育始 终联锁进行同时并举且计划的详密便于增进工作效率及便于考核 29该计 划完成以后尚须继续努力创造新计划以期完成新文化新社会的使命 30 定县模式的营造与实施工作大体围绕此两个计划而展开 二 定县模式社会环境的营造 是什么因素推动定县走上现代化之路换言之定县现代化的动力机制是什 么 范荫棠31郑大华32等学者曾就此问题作过探讨他们认为定县交通因素人 口和文化素质地理和自然环境政治经济等的代表性与它的社会基础模 范村模范县 33是平教会选择定县的主要原因 诚然上述因素对定县现代 化起着基础性作用但前人的研究还没有揭示定县模式的决定性因素 笔者认为定县现代化动力机制中决定性的乃是人的因素人创造环境 34 因此要建成现代国家就得有现代观念的人才同时必须创设可以现代化的 人才的环境 35而 社会客体环境的现代化是实现社会的现代化的基 本内容之一 36定县模式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晏阳初在定县集中了大批优秀知识分 子37之实践的结果和智慧的结晶因而可以说晏阳初是定县现代化的设计师以 他为核心形成了一个有效的领导组织和具有浓厚现代文化素质的博士群体他们 利用定县良好的基础运用现代物质技术手段并改造传统经验以教育为突破口 通过与大学和科研机构合作致力于农村各项建设和人才培养从而营造了定县 模式的社会环境把定县推上现代化道路 一博士下乡 平教会定县办事处于 1926 年着手识字教育与社会调查工作1929 年秋总会 正式迁至定县展开乡村教育和建设工作时人称之为博士下乡为便于工作起 见平教会组织系统逐步走向规范化形成一套比较健全和完善的组织制度如 图 1 前 言 5 图 1 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组织系统 资料来源宋恩荣晏阳初全集第 1 卷湖南教育出版社 1989 年版第 310 页 工作中尤其力避因人设事之弊由秘书处负责因事设人之考核 38如此 分工合作既可查考工作责任与成绩又可使各方面建设联锁进行提高了工作 效率 实验项目负责人分工如表 1表中计 27 名领导者曾任专家教授或其他高 级职务者 19 名约占总数的 70%统计中确有硕士或博士学历者 9 名约占总数 的 33%实际比例无疑会更高确切留学者 24 名约占总数的 89%留学国家 为美日法德其中 19 名留美约占留学总数的 79%所学专业涉及法学哲学政 治经济学教育学心理学化学农学医学美术文学戏剧等 11 个领域 上述情况表明平教会领导成员具有学业领域宽广学历和职称高西化程度 深等显著特点可见他们具备了晏所要求的农村建设的人才条件有现代高等 教育的良好基础有关于农村建设应有的专门知识与技能以及深入农村吃苦耐劳 的精神 39如果说 社会在少数人的领导下走向繁荣专业化是现代领导阶层 的特色一个坚强的领导阶层构成现代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之一 40那么 平民文学部 艺术教育部 生计教育部 卫生教育部 公民教育部 学校式教育部 家庭式教育部 社会式教育部 教育心理研究委员会 戏剧研究委员会 事务课 会计课 文书课 保管课 出版课 训练委员会 研究委员会 总务处 行政会议 秘书处 干事长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6 前 言 7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8 平教会领导层则是定县迈向现代化之路的先决条件和动力因素对于一般工作人 员的聘用晏阳初也严格采用科学方法用有无能力能否创造有无奉献和大 公无私精神的标准谨慎选用 41他希望乡村工作人员首先 要做一个现代人 一方面不要忘本换句话说就是不要忘记我们是中国人一方面要应用欧美的 科学 42到农村去 与农民结合创造新天地因此几百名知识分子陆续至定县 从事艰苦的乡村工作1926 年来定县工作人员为 66 人尔后逐年增加1928 年 为 82 人1929 年为 204 人1935 年达 500 人于是定县形成一个以博士为核心 的平民教育社会为重建我们国家在正确的方面上迈出了必要的第一步 43 二现代科学和经验的运用 博士们胸怀西方文化不同于我国传统的理想带着树立现代流行的生活规范 的总目标深入定县 44也带来改造生活的现代物质技术手段 它包括对传统物质 技术手段和经验的改造与新工具的引进两方面 关于对传统物质技术手段和经验的改造晏阳初指出定县工作重点是探 索现代科学和经验的实际运用这些科学和经验能使中国农民现在所持有的 也许在今后许多年仍必须持有的那些工具习俗和经验变得尽可能的有用尽可 能的发挥出生产潜力通过采用中国民力所能及的现代方法来使这些老的东西 得以扩大和改进 45他的这一思想显然符合前文所述张熙若 将中国所有西洋所 无的东西本着现在的知识经验和需要加以合理化或适用化的现代化论断 改造传统和经验主要体现于平教手段方面第一编辑平民课本晏认为识 字教育是平民教育的基本工具因为文字是代表人类知识经验的符号要做现代 人必须掌握这种语言符号在法期间他就认识到旧式启蒙书虽不合现代之用 但其中现今仍极常用的单字和复词是值得参考的1922 年 2 月结合华工教育实 践他主编平民千字课嗣后成为定县主要教材第二探索汉字注音办法 传统的汉字注音方法有三种反切用同音之他字用读若读如法留 美期间晏深受学者斐斯泰洛齐关于拼音识字重要思想的影响 46认为传统方法 是自学时之莫大障碍遂主张注音字母既利于学习又可统一国语 47第 三 创造简笔字古文字纷繁难解是中国文盲人口比例高的一个重要原因 48因 此晏提倡易记易写的简笔字定县的原则是笔画较多的字二十画上下至 二十五画只要是通用的一定用简笔字笔画较少的八画以下农工商社 中的简笔字便少虽有行草也不采取至于八画以上至十五画上下通用字的 数目最多简笔字的数目和别体也少要多费一点整理工夫 49第四 编辑平 民袖珍字典该字典有 4000 个汉字以普通话注音用千字课中的字释 义平校毕业生可借此阅读用白话文写的一个中华民国公民所应该读的任何 文字材料 50第五 编辑各种平民读物分为常识和文艺两类以巩固所学之字 和了解各种常识其中文艺类又分为删改的民间文艺删改的流行于民间的大部 旧小说现代人的创作三部分 51此外 改进传统生产工具如针对当地打井日 多水车日增旧式轮铁制水斗较笨重的情况刘拓博士做成改进型水轮用于新水 前 言 9 车解决了马达泵费用高的问题他发明自动汲水装置双斗辘轳取代了以 前的人工作业老式播种机旧式犁和耙等也得到类似改进 新式宣传手段主要有幻灯电影广播无线电等第一幻灯作为最有 效最经济的办法它不仅可以解决师资严重不足的问题还可引起学习兴趣给 平民眼耳喉手口五种影响 52达到巩固所学知识的目的 幻灯片系依 据课本而制共分三套一套是用彩色画片表现课文中所述事体学生可据此口 述画中情节二套是将课文内容写于玻璃片上投影后引导学生认识自己口述的 文字三套是文字幻灯片每个字放大几百倍于墙上众多学生同时看听念 写学习效果极佳通过幻灯和幻灯片平教会不仅完善了教学方法而且简化 了相关设备以便使费用降低到农民负担得起的程度第二电影晏阳初认为 电影的功效在于它不仅是教育平民和培养技术人才的有力手段而且还可以 大大加快中国的现代化 53 即电影有助于缩短培训的周期并使中国赶上世界其他 国家实现国家现代化有可能只用一代人而非五十年1929 年耶鲁大学出版社影 片部主任 g.p.戴先生赠送给平教会美国故事系列片晏深信这些影片将证明是 最受欢迎且也是最有效的教育方式能使我国观众很好地理解影片中所反映的 美国民主精神它不仅很有助于抵消那些泛滥全国的廉价影片所产生的不健康 意识而且从正面来说还可以使我国人民正确理解美国精神并促进太平洋两岸人 民的理解 54第三 广播无线电1930 年 6 月中国无线电业公司为定县总部装 配电台 1 座供实验之用是年 9 月底定县开始播音实验 55广播涉及五个项目 教育即传播建设的知识计划即向民众传递县府的的计划和正在进行建设的 消息活动即乡村建设的成绩报告新闻即国际国内或当地的时事及群众感 兴趣的市场消息娱乐 56因播音需要 定县自造收音机以抵制外货小规模无 线电台的全套设备皆能自制且费用低 1933 年装成三管式和四管式收音机 均 成 本低廉外观优美效率极高 57 ( 三) 与高校和科研机构的合作 1924 年晏阳初曾与国立东南大学教育专修科合作进行平民读物基础词汇的 研究工作随着定县实验的推进他感到加强与高校等科研机构合作的必要一 方面欲将工作效率增加且欲合乎经济原则多与各机关合作 58另一方面 乡建运动已弥漫全国各地许多实验县请求定县技术和人员支持晏认为徒具热 情并无实际意义除非学者和科学家对乡村建设认真而艰苦进行研究 和有系统 地对行政和技术人员进行培训 59否则席卷全国的乡建运动注定化为乌有 而 且实验已经达到为满足乡村实际需要充分利用高级专家在各方面发挥其专长的 阶段了 60故平教会谋取了与下列机关在各种领域的合作 金陵大学的作物改进 北平协和医院的卫生保健清华大学的教育心理学地质研究所的土壤研究卫 生署的卫生工程中国银行和金城银行的合作社贷款南开大学的农村经济和政 治学燕京大学的农事和政治学等其主要合作对象与项目如表 2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10 表 2 主要合作团体与项目 与合作有关之会内 各部 合作团体名称 合作事业 平民文学 国语统一会 文字研究 生计教育 金陵大学 河南大学 地质研究所 南开大学 华北农产改进社 金城银行 平教会 南开大学 中国银行 金城银行 育种 肥料 土壤 农产改良先从棉花入手 经济研究 农村仓库 农村合作及仓库 卫生教育 内政部卫生署 协和医院 湘雅医院 农村卫生技术人才训练 学校式教育 黎川农村服务联合会 协助 教育心理研究委员 会 清华大学心理学系 研究 社会调查 协和医院 家庭卫生 人口调查 全会 燕京大学农村建设科 农村建设技术人才训练 资料来源宋恩荣晏阳初全集第 1 卷湖南教育出版社 1989 年版第 343344 页 与大学合作主要采用五种形式第一自然科学研究型此形式下进行一 些对定县实验产生影响作用但又无需社会实验室的研究项目第二拓展型 同南开大学和金城银行合作的棉花项目属于此类可在不影响任何参加单位基本 结构的情况下进行在该项目中平教会进行棉花改良研究并培训农民以组织 合作社南开大学负责调查工作金城银行处理与该项目有关的财务和运输问题 第三分派人员型即大学分配人员到定县在一定时间内开展双方都感兴趣 的项目第四加入型即大学的院或系与平教会在某共同乡建项目中紧密结 合起来第五训练大学生型平教会以此方式同大学合作并调整其课程以 便于大学生将来从事乡建工作或在定县作研究生阶段的训练 61除最后一种形 式暂未实行外其他都得以谨慎推行 合作使双方获得了明显的效益平教会得到了以其他任何方式都难以取得的 技术辅导学院式的大学与研究机构则因此了解到定县人民生活的真实情况而获 得了活力晏阳初相信通过这样的合作一种创造的研究和一种新型的教育 或有可能在这个国家出现 62 前 言 11 三 定县模式的内容和实施步骤 的确现代化的本质是适应现代世界发展趋势而不断革新传统与现代性 是现代化过程中生生不断的连续体背弃了传统的现代化是殖民地化或半殖民 地化而背向现代化的传统则是自取灭亡的传统 63那么要想走上成功的现代化 道路必须首先认识传统了解国情然后结合时代的发展将现代性有机地融 入对传统的改造之中 定县模式正是走的这样一条道路通过全实验区范围内的 教育改进农业改良和公民训练计划来建设一个现代化的中国乡村社区 64 一社会调查 晏阳初非常重视农村社会调查认为它是实验工作必要的基础和依据也是 实验工作的起始65定县实验的目标是要在农民生活里去探索问题运用文艺教 育生计教育与公民教育的工作以完成农民所需要的教育与农村的基本建设 而一切的教育工作与社会建设必须有事实的根据才能根据事实规划实际方案 66 事实的根据又必须靠有系统的精确调查 67 第一调查的原则和方法负责该项工作的李景汉在留美期间就表示回国后 立志把学得的现代社会调查方法结合于中国之实践创出一套适合中国实际的 调查方法切实地反映中国之情给立志改造中国社会的志士仁人们提供材料 68实际上 这既是社会调查的原则也是定县整个工作的原则 定县运用的社会调查方法主要有普查法个案法和抽样法三种 69以这些系 统的科学方法实地调查定县一切社会情况特别随时注意搜集整理分析有 关愚穷弱私的现象从中发现其病症之原因将分类材料分别供给平 教会各个部门参考作为制定工作计划的依据 第二基本概况同整个实验一样社会调查也遵循分工合作各方面联锁 进行的工作思路调查人员必须有到民间去的认识和决心必须了解现代社 会调查的科学理论以及方法和技术必须要顾到中国的民间生活状况而规定出适 合中国情形的方法及技术来 70参与社会调查的工作人员及其职责大致如下 晏 阳初总体指导与鼓励李景汉全面负责该项工作甘博sidney d. gamble 指导调查的计划与方法并予以经济援助冯锐定县社会调查开创者与指导者 瞿菊农于李景汉病假期间代理主任诸葛龙搜集有关教育历史地理赋 税等材料尤其有关历史地理的材料张继文统计整理有关风俗习惯娱 乐生活费教育政府和其他材料后从事定县家庭手工业的研究工作吴太 仁调查整理县财政和赋税材料杨铭崇进行关于 62 村的经济调查于子厚 张瑶山整理部分经济材料李耀轩宋宝文王振华高观海从事各种统计工 作郭志高从事制表绘图和校对的工作宋国祯李柳溪从事实地调查工作并 随时训练缺乏实地经验的调查人员于鲁溪史秉章秦士瑞秦宏绪孙之藩 王佩珂柴庆元吴铭纶米春生孙致祥史汶春等从事实地调查工作 71 19261928 年冯锐会同美国社会调查专家甘博制定调查大纲以翟城村为 试点以城东第三区的 62 村为主要范围对定县的历史地理风俗习惯政府组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12 织赋税等作了概略调查初步调查 62 村的交通人口教育娱乐信仰兵 灾农业地亩生活等概况为定县实验方案提供了必要的事实根据 1928 年 6 月为了加强社会调查工作以李景汉为主任专设调查部调查范 围扩至全县城乡1929 年秋先调查第一区 71 村概况如每村的位置距城里 数家数人数村长佐姓名学校教员学生数目种地亩数主要农作物 医生宗教人数等项然后进行含 71 村在内计 8499 家的详细户口调查以及疾 病死亡的附带调查计 5000 家另外补充以往不完全的税捐调查 1930 年调查如下调查全县各村概况计 382 村以村为单位调查 134 村的土 地分配与农产家庭手工业与工厂城市店铺调查 1931 年 2 月起对 123 户农家生活费用每日记帐调查及 34 类 500 余种物品 物价调查并将对家庭手工业土地分配与农产的调查增至 319 村以家为单位 对高头研究村 120 家作详细调查对 3 处中心村 1365 住户和 193 个铺户作详细 调查作 62 村人口调查并绘制各村地图 1932 年研究区共有 12 种调查设计田场经营 100 家主要农作物及猪鸡 羊选样 1089 家以应畜牧研究之需要手工业以家为单位作为手工业改良的 根据集市与商业供经济合作组织之参考借贷选样 5 个村庄供组织信用合 作社之参考各种经济会社如钱会青苗会等供计划新经济组织之参考家庭 卫生调查计 1000 家供改进家庭卫生之根据整理人口调查资料 6484 家 整理 123 家生活费用记帐调查资料整理土地分配与农产概况调查资料整理手 工业资料整理 3 个实施中心村调查资料 1933 年侧重于整理调查资料是年 7 月至 1935 年 6 月共作 12 项全县范围的 调查工作绘制全县实地测量地图土地农作物产量工业品数量与价值土 产运销货物输入集市借贷物价民众负担地方自治户口1934 年 9 月 10 日至 1935 年 2 月 10 日计 78657 户441590 人 1936 年的调查工作因北方局势日趋危急而停止 19301937 年陆续发表定县社会调查丛书和报告定县社会概况调查 定县经济调查一部分报告书定县秧歌选社会调查讲演挂图翟城模 范村村治之成绩实地社会调查方法深入民间的一些感想定县选样人 口调查定县农村的木厂定县农村家庭手工业定县农村织布工业 定县农民生活费用调查研究区内社会调查研究区内集市调查研究 区内家庭卫生调查研究区内田场经营调查研究区内猪鸡羊调查定县 农村借贷调查定县土地调查定县人民外出谋生的调查定县民众负担 之分析中国农村人口调查研究之经验与心得定县工业调查定县赋税 调查报告书定县自治概况调查报告书定县输入各国货物的调查河北 省定县实测绘图从定县人口总调查即普查所发现之人口调查技 术问题定县农村经济现状县单位调查统计之实施定县社会各个方 面等 第三调查的特点和意义其特点主要有实用性准确性和多样性 72所谓 前 言 13 实用性是指定县社会调查不是学术上的为调查而调查而是为满足乡村建设 的实际需要而调查所谓准确性是指定县各项社会调查材料基本符合事实真相 所谓多样性是指定县社会调查既有概况调查也有分项调查既有普遍调查 也有抽样和个案调查既有静态调查也有动态调查既有历史调查也有现实 调查尤其训练农民家庭记帐法系国内首创 调查的意义在于其一科学调查的实用性即它为建设工作提供了可靠的 事实依据其二定县社会调查具有社会科学的意义它使西方现代社会调查的 科学理论和方法技术中国化促进了中国化社会科学的建立实际上整个定县 工作就是以定县为社会实验室采用社会学的方法对定县的情况进行深入的 调查和研究 由具体到抽象 由个别到一般 总结出乡村社会的病症和医治方法 73然后经过反复实验 修正和调整形成一套比较成熟的改造理论最后用于国 家现代化的计划 二四大教育和三大方式 在初步社会调查与多年平民教育经验的基础上晏阳初认为中国农村普遍存 在的问题在于愚穷弱私之病症所谓愚是指中国人民有 80%缺乏 知识的无教文盲所谓穷是指中国最大多数的人民极端贫困缺乏最低 限度的生活保障所谓弱是指中国最大多数的人民身体素质差缺乏最基本 的医疗保健所谓私是指中国最大多数的人民不团结缺乏凝聚力道德陶 冶和公民训练他认为这些问题应是现代化建设的主要内容为此他结合实践 经验提出并完善了一整套解决办法四大教育和三大方式 1四大教育 即文艺教育生计教育卫生教育和公民教育 1文艺教育 主要是培养农民的知识力使其能运用传达智识之工具促 进文化生活对于自然环境及社会生活有相当的欣赏与了解 74 1平民文 学 包括文字研究平民文学研究平民课本和读物编辑平民科学教育研究等 诸项工作.文字研究在于解决农民读书难和扫除农民不必读书的传统观念使 人人觉悟读书识字是人类共有的权利 75通过计算所搜集平民书报文件中文字 使用频率等方法先后制定通用字表基本字表和词表其中通用字 表收字计 3420 个基本字表收字计 1320 个词表又分为平民用词 和新民用词 2 种平民用词是平民口头所用词新民用词是受过教育的平民口头 且行文必须用的词另外注意简笔字的应用.平民文学研究系提炼平民所用 的文法结构描绘技术和篇章组织结构及其内容所反映的思想和环境统计调查 处通过采访秧歌歌唱艺人刘洛便采集定县最流行的一种民间戏剧秧歌而出 版定县秧歌选计秧歌 48 首共 50 余万字通过采访盲人田三义采集鼓词并删 改印成思想内容健康的通俗读物小姑贤苏梅山卖妻打黄狼穷富拜 年鲁达拳打镇关西等还采集民间文艺如歌谣 200 余则歇后语 300 余则 谜语 300 余则谚语 600 余则故事和笑话 100 余则等共约 70000 字.编辑 市民农民士兵千字课本3 种高级农民课本1 套农民千字课自修本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14 和农民高级文艺课本等供初高级平校学生自修之用.平民读物之一为 平民读物至 1934 年出版 600 册其中常识占 70%文艺占 30%文艺又分 为如前所述 3 部分采集经删改的民间文艺删改的流行民间的大部旧小说及现 代人的创作平民读物的全部作品既要思想内容健康又要反映现实富有 教育意义如小说老王的故事反映睁眼瞎的吃亏上当玉儿的痛苦反 映妇女缠足所造成的精神与肉体上的种种折磨和痛苦还有宣传抗战的国难丛 书宣传科普知识的谈天说地论人以及宣传选种植树农具改良 科学种田防病治病等有关读物都反映了当时形势和农民的实际需要其二为 农民报内容以农业知识为主兼及小说故事谜语歇后语漫画等既 为了随时报告农民一些合时的常识也为了给农民提供一个抒发意见发展才 能的园地如一些农民来稿反映了农作物的选择和栽培问题乡村的迷信问题 婚姻问题赌博问题等等 76 .平民科学教育研究工作也相当重要晏提出文 艺教育以治愚为事治愚则以科学为最便故平民读物的 70%为常识而其中自 然科学社会科学应用科学各占 1/3同时科学常识必须附带实验 77因而 科学实验已隐然成为平民读物编辑训练和表演的一部分 2艺术教育 主要有图画音乐广播无线电三部分以使农民能够适应 现代社会生活的复杂变化.图画主要是对农民进行传统艺术教育至 1934 年 10 月已实施四步骤工作一是搜集民间实用和艺术绘画如刺绣染印编印年 画条幅挂画庙宇壁画及各种宗教画二是编辑完成画范教学法1 册初 级画范4 册高级画范2 册普通实用图案1 册妇女手工花样1 册 艺术教育浅说1 册三是绘制有关千字课注音符号初高级平校文艺 实验课本平民读物历史图说文艺农业卫生公民国难教育社会 调查合作社幻灯片夜灯识字图画与文字的各种插图和挂图以及培养社会美 感兴趣的展览会应用画壁画若干四是实施家庭学校社会三方面的工作如 挂画代替年画历史图说代替通俗小说举办农村图画巡回展览会等.音乐分 三步一是制造乐器如风琴木棒琴笛子留声机头等二是研究工作搜集 民间歌曲乐器及乐谱并编选中西歌谱 30 余种普通歌集 2 册为历史图说创 作歌谱 50 种三是教育工作通过组织歌唱比赛与音乐研究会推动平校和小学音 乐课的改进.现代传播工具广播无线电系以四大教育为内容制定节目按 时广播 78为普及社会教育服务 3农村戏剧 晏阳初认为农村戏剧有唤发农民向上意识抒发农民情感 介绍一般常识施行公民训练和提高农民语言五种力量 79但旧剧 在宣传迷信 和对自然现象与日常生活问题的科学态度的发展也起了不少的有害作用所以 为使传统戏剧适合新生活的需要他主张其内容必须改编 80应该反映农 民的痛苦愿望和文明健康的社会理念不应宣扬妖魔鬼怪才子佳人等对培养 农民知识力无用的东西真正做到戏剧教育化教育戏剧化 81自 1932 年至 1934 年 3 月于 24 个乡村公演话剧训练农民剧团 11 个演员计 180 人并于平 教会大礼堂举行戏剧公演 13 届观众约 3 万人1934 年度内还将完成建筑露天 前 言 15 剧场 1 座训练剧团 2 个编制剧本 6 种和戏剧小册子 3 种等工作 2 生计教育 目的是 要训练农民生计上的现代知识和技术 以增加其生产 要创设农村合作经营组织要养成国民经济意识与控制经济环境的能力 82 1 生计训练 针对农民习惯势力强多数人对现代科学生产格格不入的情况主要 进行生计巡回学校表证农家和实施推广训练三程序的工作.生计巡回学 校进行有关生计训练的教材教具与整套应用技术经费制度等的研究以生活 的秩序顺一年时序之先后施以适合的教育授以切实的技术 83其做法是 春季 3 月训练植物生产如土壤肥料作物选种品种改良果树整枝作物病 虫害的药剂和防除等夏季 89 月训练动物生产如选择鸡种和猪种家畜疾病 的防治和禽畜舍改良等冬季 11121 和 2 月训练农村工艺及经济合作如棉 花纺织家庭记账农场管理农产市场合作社等. 表证农家即为推 行某一良好技术办法或制度而选择一定的农家进行科学试验将其试验结果表 演证明给普通农家并领导他们参与农业改进的工作该工作大要如下平 教会交给表证农家具体的表证项目和有关表格授之使用方法然后表证农家如 实填写表证情形 并将经验和心得传给其他农民多数农民亲眼看到科学技术方 法的优越从而自行要求科学生产至 1936 年冬定县表证农家达 300 余户. 实施推广训练即表证农家将业经获得的知识与技能经验和结果传授给普通农 民推动各项设计的农民从事建设 2合作组织制度 为解决农民生产和生活资金问题平教会逐渐建立并完 善以县为单位的合作组织制度它有三种形式.自助社系 1933 年筹办以为 合作之预备组织至次年 10 月 300 余村成立自助社 276 处为全县村庄总数的 3/4社员计 8000 余人.合作社至 1935 年冬计成立 130 社以农民接受合 作教育的训练为基础兼营信用购买生产和运销工作.合作社联合会1933 年 9 月县联合社成立1936 年 1 月该社代表会议议决将其改组为纯粹的合作银 行1937 年 3 月合作银行正式成立并营业从而完成了一整套的合作组织制度 3动植物生产改进 在实验中平教会注意到科技在改变农民生计问题上 的作用并围绕于此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1928 年开始猪种改良主要以 纯种波支公猪与本地母猪交配产出第一代杂交猪良种同时还劝导农民砌猪 圈用科学方法配成猪饲料喂养杂交后的猪种推广于全县时命名为定县猪 另外将改良猪种与华北各地猪种进行比较实验以选择优良猪种.鸡种改良 仅 19301933 年推广美国力行鸡 1000 余只与本地母鸡交配产出改良鸡同时 进行鸡舍改良和鸡瘟注射以增加农民收入.1927 年开始作物育种工作主要 有棉花小麦谷子高粱玉蜀黍五种其中棉花先后育成114 号中棉平 教棉南京脱字棉等尤以脱字棉为最好1936 年正式推广该棉同时 购买纯种美棉进行试验繁殖并计划逐渐取代脱字棉抗旱小麦主要有 72 号白麦和 38 号红麦产量分别较普通麦种高 20%和 18%以上1934 年从华北各 试验场数十品系中选出最佳芒白小麦经 19351936 年比较试验选中本县刘玉 田小麦逐步向全县推广谷子佳种为 22 号大谷它抗旱且抗黑穗高粱33 河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 16 号为优质品种籽粒硕大产量高.园艺方面先后有白菜改良梨树整枝葡萄 栽培实验等此外对其他作物栽培和病虫害防治土壤和肥料进行研究实验 3卫生教育 该工作就是要根据农村医药卫生的实际情况顾及到农村的 人才经济与可能的组织一方面实施卫生教育使人人为健康的国民以培养 其身心健康的力量一方面要创建农村医药卫生的制度以节省各个农民的费用 改进今日医药设备的分配状况以促成公共卫生的环境 84 1卫生保健制度 分为保健员保健所和保健院三级.每村设保健员 1 人由平校毕业生经培训后充任职责为生命统计水井改良普种水痘救急 治疗等另外训练选出的平校毕业生男女各 1 人分别担任各村诊所的护士与 公共卫生护士协助保健员工作.区设保健所配备医师护士助理员各 1 人职责为训练与监督村保健员医病负责学校卫生和卫生教育预防急性传 染病等.保健院是全县最高卫生行政机关负责实施卫生教育制定卫生计划 训练卫生人员医患传染病预防与研究工作等配有男女医师各 1 人助理 医师 2 人护士 8 人药剂师 1 人检验员 1 人事务书记及助理员 6 人另附 设病床 50 张供住院治疗 2疾病预防 主要有种痘和卫生常识的宣传教育工作先是组织平校学生 到各村展览演讲放电影进行疾病的预防与诊疗示范通过卫生宣传引起农民 注意与兴趣比如针对当地肠胃病与传染病流行的主因指导村民改善饮用水质 用增加井盖与围圈适时消毒灭菌等办法减少病源同时训练公立师范学生与平 校学生为同学和村民种痘1930 年开始种痘1936 年普及于全县卫生常识的宣 传教育是保健员和保健所的工作职责之一此外还通过巡回图画展与巡回医疗队 的讲授等方式进行国民小学是预防工作的重点单位保健所定期对小学生体检 与预防注射并督促改良学校环境 3妇婴卫生和节制生育 为改变落后的妇婴卫生状况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