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代史专业论文）1912——1927年北京地区的中学教育研究.pdf

内容提要 本文研究1 9 1 2 年到1 9 2 7 年问即北洋政府期问北京地区的中学教育，通过分析这一时 期整个北京地区的中学教育发展状况，进而探讨现代中学教育体制在北京地区的逐步确立 与仞步发展，揭示出西方现代中学教育体制移植到中国的发展的历史过程，从而思考现代 中学教育发展的重要历史影响。 本文共分五章。 导论部分说明选题缘起及本文的研究价值，并对相关的近现代中学教育史研究进行全 面的学术史回顾与总结，分析中学教育史研究的现状及不足，并介绍本文所运用的史料及 研究方法。 第一章主要论述辛亥革命后，北京的中学教育的整体转型，近代意义上的中学教育逐 步步入正轨。在这一部分，笔者探讨了教育管理体制的变化，中学校的改组以及女予中学 教育的起步等方面的情况。 第二章主要探讨这一时期北京的中学教育行政管理体系，考察在京师学务局领导下， 北京的中学教育管理体制：分析北洋时期的中学学制改革及其在北京的贯彻实行情况。 第三章通过对公立中学校的发展情况来分析北京中学教育的初步发展，主要从三方面 进行思考：学生、教师以及学校生活。 第四章以北师附中为个案研究，主要从教学和组织两方面探讨三三制学制下的现代中 学教育状况。 第五章探讨这一历史时期北京的私立中学校和教会中学校的发展情况，进而全面地展 现出北京中学教育的整体图景。 结语部分分析了北京中学教育发展的历史影响，提出要历史的思考和对待近代以来的 中学教育发展中的问题。 关键词：北京中等教育现代中学 a b s t r a c t t h i st h e s i si sa b o u tt h es e c o n d a r ye d u c a t i o ni nb 蜘i n gf r o m1 9 1 2t o 1 9 2 7 t h et h e s i s d i s c u s s e sh o wt h em o d e r ns e c o n d a r ye d u c a t i o nh a db e e nt r a n s p l a n t e dt oc h i n a a n d1w i l lt h i n k a b o u tt h a tt h ei m p o r t a n ti n f l u e n c et oc h i n ao f m o d e ms e c o n d a r ye d u c a t i o n t h et h e s i sc o n s i s t so f f i v ep a r t s t h ep r e f a c ed i s c u s s e st h eo r i g i na n dv a l u eo f t h et h e s i s ip o i n to u tp r o b l e m sa n dr e s o l u t i o n m e t h o d sa b o u tt h et h e s i sa f t e rar e v i e wt ot h er e s e a r c hh i s t o r yo f t h a t ，a n di l l u s t r a t em a t e r i a l sa n d r e s e a r c hw a y s t h ef i r s tc h a p t e ra n a l y s e st h er e v o l u t i o no fs e c o n d a r ye d u c a t i o ni nb e i j i n ga n dt h em o d e r n s e c o n d a r ye d u c a t i o nc o u l d b ew e l lb u i l t t h es e c o n dc h a p t e rd i s c u s s e sa d m i n i s t r a t i o no fs e c o n d a r ye d u c a t i o ni nt h ep e r i o da n dh o w t oc a r x yo u tt h ee d u c a t i o ns y s t e mi nb d j i n g t h et h i r dc h a p t e rs h o w s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p u b l i cm i d d l es c h o o l st h r o u g ho u tt h e s t u d e n t s ，t h et e a c h e r sa n dt h ee a s eo f t h es c h 0 0 1 t h ef o u r t hc h a p t e rd i s c u s s e st h et e a c h i n ga n do r g a n i z i n go f m o d e r ns e c o n d a r ye d u c a t i o ni n b e i j i n gt h r o u g ht h em i d d l es c h o o la f f i l i a t e dt ob e i j i n gn o r m a lu n i v e r s i t y t h ef i f t hc h a p t e rs h o w s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p r i v a t es c h o o l sa n dt h em i s s i o ns c h o o l si n b e i j i n g t h ec o n c l u s i o na n a l y s e st h ei m p o r t a n ti n f l u e n c et ot h eh i s t o r yo fs e c o n d a r ys c h o o li n b e i j i n ga n dc h i n a a n dip o i n tt h a tw es h o u l dt h i n ka n dt r e a tt h ep r o b l e m si ns e c o n d a r y e d u c a t i o nh i s t o r i c a l l y k e yw o r d s ：b e i j i n g s e c o n d a r ye d u c a t i o n m o d e mm i d d l es c h o o l s 首都师范大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 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己经发表或撰 写过的作品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 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沙 同期2 旗吼蛹 首都师范大学位论文授权使用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首都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学校有权保留学位论文 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子版和纸质版。有权将学位论文用于非赢利 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许论文进入学校图书馆被查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有关数据 库进行检索。有权将学位论文的标题和摘要汇编出版。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规 定。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多龟 只期瑚勇虏 导论 ( 一) 选题缘起和研究综述 近代中国以来的三段制学校体制，是在清未新政时期全面引进西方的教育体制时期建 立起来的，中学制度币式在中国学校系统中确立其地位。由于中国教育制度的这种移植色 彩，故而在中国社会有一个相当长时期的适应和调整时期。在中国的教育体系中，高等教 育在很大程度上被纳入了国家的文化教育事业视野中，同时肩负着救国和培养现代高等人 爿的任务，故而一直深受学术界乃至社会各界的关注，近代高等教育的研究一直很受学界 重视；而在另一个层面，初等教育从属于整个国民教育体系的基础环节，承担着启蒙大众 和国民的重任，因而在实践和研究领域都颇受世人关注。而中学教育在整个国民教育体制 中，由于其独特的承上启下的地位和作用，在整个社会却是一个相对被边缘化的，与近代 中国社会初等教育迅速发展的局面相比，中学教育无疑是相对落后的，与高等教育留下了 大笔宝贵的财富相比，中学教育长期处于变动和调试的状态，所出现的问题要相对多一些。 中学教育在关注度上的缺失，造成了中学教育史研究的薄弱，尤其是对晚清民国以来的中 学教育的研究。 鉴于学术界对中学教育研究的相对薄弱，也同样因为北京在2 0 世纪初作为中国首都 的重要地位，笔者试图对民国建立到1 9 2 7 年北洋政府期f b j 的的北京地区中学教育进行一 个局部的实证性研究。清术新政十年期问，近代中学制度初步建立，中学渐渐在中国的教 育体系中有自己的独特的位置。从民国建立到1 9 2 2 年新学制改革之i i ( 需要说明的是， 民国年问，北京作为首都延续到1 9 2 7 年问) ，在1 9 2 2 年，新学制改革后，整个教育体制 尤其是中学教育体制发生了重大变化，由原来的四年制中学改革为三三制的初高中学校体 制，自此奠定了现代中学教育的发展的模式。本文首先对晚清民国以来的近代教育与中学 相关的研究进行相关梳理，以探求学术界在这一领域的大致研究状况。 首先，要特别指出的是，王伦信的专著清末民国的中学教育研究乃是研究晚清 民国时期中学教育的丌创之作，也是笔者在这一研究领域中目前所能见到的最为全面的近 代中学教育研究的专著。在研究方法上，侧重于教育学方面的研究，从整体上勾勒出了整 个晚清民国时期的中学教育全貌。此书在内容上侧重分析中学教育内部诸多因素及其相互 “i 伦信：清未民困的中学教育研究，华东帅范人学 f 版社。2 0 0 2 年。 1 关系，探讨中学教育在晚清民国时期社会发展、教育改革等方面的适应程度和互动关系， 值得一提的是，作者用了相当的笔墨研究中学教育制度的建立与演变，又运用了教育学的 理论对中学课程的设置与实践进行了探讨，并运用了大量的数据统计和量化考察柬勾画出 这一时期中学教育发展状态。 笔者想要强调的是，王伦信先生对这一时期中学教育研究，侧重教育学理论和教育学 方法的运用，对晚清民国中学教育在整个社会中所产生的全面的社会影响，挖掘尚显不足， 在史料的选择上，侧重于江浙地区，故而在研究的结果上更多的基于这些史料的探讨所得。 笔者想要提出的是，这一普遍性特征到底“普遍”到何种程度昵? 另外，作者更多的关注 了中学教育制度的探究和官方体系，但是忽略了整个中学教育制度在现实层面的运作，没 有探究到中学教育在各大区域的特征和具体层面的运作情况。中国疆域如此之广，各地发 展程度如此不一，同一个制度，在不同的地方实施，简直是千差力别，必须给予充分注意。 在传统教育史的研究中，长期以来在教育史研究中占主导地位的“制度思想”模式， 有其不可忽视的价值，但是，也有其局限性，其中，忽视教育的区域特征以及教育在现实 层面的运作体系，这样就很难揭示出各地教育的不同特点和发展轨迹的考察，特别是各地 教育制度实施情况的研究，另外，传统教育研究在对教育家思想的注重的同时，却忽略了 对地方教育兴废有直接作用的人物和思想的研究，这些都是是今天的教育史研究应当给予 重视的。 在中学制度层面，对中学学校制度的研究应该是整个中学教育史研究中最为充分的一 部分一方面这是我们教育史研究首先要关注的问题，另一方面，来自官方的和民问的资 料都相当的充分，如对中学师资的研究，有李彦荣的中国近代中学的师资管理问题( 见 附录) ，梳理了近代中学教育师资从无到有从无序随意到有科学的任职资格规定，逐步制 度化的历史过程。也有对整个中等教育进行整体研究的如近代中等教育的演进( 见 附录) ，从整体上勾勒近代以来的中等教育体制。 由于教育发展本身的特质，对近代以来的教育研究很多的时候体现在，对这一时期大 致发展脉络的探究上面，从而展现出中国近代教育史的综合的、局部的特征，值得一提的 是由田正平先生主持中国教育近代化研究丛书和近代教育与社会变迁丛书( 见附 录) ，这两套丛书对中国近代教育史的研究在理论和方法上都做出了相当有力地探讨，对 深入中国近代教育史研究也有着相当的影响，从这些研究中，我们可以了解中国近代教育 研究的大致发展概况，也可以窥见出中国近代中学教育的轨迹，但是详尽的研究尤显不足。 在区域教育研究方面，两湖地区、江浙、上海等局部的教育史研究，已经有了相当的 2 成果，大致勾画了这些地区在一定的历史时期的总的特征，但是，笔者要特别指出的是， 作为京师重地，至今在笔者所能了解的范围内，罕见有一部完整的北京教育通史，更不用 说近代北京教育史了。在九十年代，北京教育界试图对近代北京教育史作出基础性的整理 工作，这就是由北京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北京教育志丛书，其中的北京近代教育纪事。， 但是该书没有涉及任何史论性著作，更不用说对北京地区的中学教育做出较为系统的整理 工作了。在笔者看来，这与北京教育在国家、社会所产生的影响和北京教育的历史地位相 比，是不相应的，更何况，北京教育的研究也有着其他地区所没有的先天条件，它独特的 文化教育沉淀，加之近代以来繁荣的都市文化，相对而言，北京的近代教育资料可以说是 相当丰富，不仅有全国性的教育报刊，更有着浓郁地方色彩的京师教育报、都市教育， 同时作为文化教育名城，并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作为首都，其资科的详尽应该是可以为 我们今天研究北京近代教育提供种种便利。 ( - - )研究资料及方法 本文研究主要利用当时的有关中学教育的档案，教育报刊资料和有关中学教育的档案 等第一手资料，报刊杂志主要有京师学务局主办的京师教育报和京师学务局行政月 刊，京师教育会主办的都市教育，另外还包括教育部编审处编纂股编辑教育公报、 商务印书馆编辑出版教育杂志。除此以外，还有相当的资料汇编：由上海教育出版社 出版的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丛书、舒新城主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选编( 上 中下三卷本)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档案汇编第三辑教育编、多贺秋血郎编 近代中国教育史资料等。另外，还可以参考相关人物传记，如冰心、冯至等人的传记。 本文主要利用历史的实证研究方法，并结合教育学的相关理论，充分挖掘史料，利用 数据统计，进行量化分析与比较分析，力图详实的展现北洋政府时期北京地区的中学教育 发展状况。 。耿申主编北京近代教育纪事，北京教育出版社，1 9 9 1 年。 3 第一章从调试、转型到步入正轨 民初北京中学教育的转型 1 9 0 5 年废除科举制度，对中国近现代教育文化史和整个中国社会历史产生了重要影 响。1 9 0 5 年1 2 月，清政府成立了独立的学部以管理新式学校，并监督全国各地、省区的 教育协会。艾尔曼指出，从1 9 0 5 年建立学部延续剑民国时期( 后来改名为教育部) ，中国 逐步采用了西方和日本的模式，从新式学校和国外留学获得的文凭比传统的科举考试更有 价值，传统教育和古典的课程逐渐被人们忽视，特别是1 9 0 5 年之后，随着政府机关录用 条件的根本性变革，学生对教育的方式的选择同时也发生了根本性变化，“3 民国时期的北 京地区的中学教育i f 是在这种变化趋势中逐步发展和变化的。1 9 1 2 年政权鼎革，在教育界 也发生了重要的影响。本节将分析在实际运作层面，政权更迭时期京师中学教育界的变化， 进而探讨转型时期近代中学教育的逐步确立与发展。我以为，民国伊始的变革时期，教育 界处于转型时期，这种状态直到1 9 1 3 年，我在此概括为调试状念，故而我在本节的研究 中把此时期都划归为这个历史阶段。 ( 一) 教育管理体制的变化 清政府的崩溃对京师地区的教育局面发生了相当大的影响。清代由于旗人的特殊地 位，满族子弟接受教育得到政府的额外补贴，就京师的教育机构而占，在满清时期，八旗 学务处总管京师的八旗教育，八旗子弟受教育享有免费的优待政策，民国建立后，撤销了 这一特殊教育机构，各族的子弟接受国民教育都一律平等，这对当时的旗人子弟接受教育 的冲击很大，很多八旗子弟丌始辍学。另外一方面，各民族教育平等宗旨的贯彻，很多八 旗学校进行了改组。对整个教育界而言，无论初等教育还是中等教育、高等教育，八旗子 弟的独特的地位完全丧失。 晚清时期京师学务分属京师督学局和八旗学务处共同管理，这种双重管理模式与其 政治统治是相关联的，民国建立后，这种双重管理模式被取消，代之以京师学务局作为其 教育管理行政机构。京师学务局直属于教育部，主管北京地区的初等和中等教育体系。京 师学务局设综合科，下分有中等教育科，主管京师地区的中学教育。来自京师地区的中学 。艾尔曼；中牛帝田后期的科举制度厦门人学学撒2 0 0 5 年第6 期。 4 校的各项报告都需要交由学务局局长和中等教育科审阅。 京师学务局第一任局长是彦真，在职期间京师学务局的教育领导工作丌展得有条不 紊，但在一定程度上也缺乏丌拓性，大多按部就班的按照中央政府的政策部署开展教育改 革。京师学务局直接受领导于教育部，教育部的相关法律政策在京师教育界得到了很好的 贯彻，制度性的保证相对很强，而且重要的中央政府文件下达与贯彻，比非中心地区要更 多地体现中央意识，而非很强的地方特殊性，这或许是首都地区的最为显著的地方性特色。 ( 二) 中学校的改组 辛亥革命后，在京师地区，政治体制的变革、社会的动荡使教育界的事务曾经处于荒 芜和停滞时期，档案有记载，“( 顺天中学) 军兴以来，学校停课甚多，学生散归至众( 民 国元年七月初二) ”。这种局面直到教育部和京师学务的行政体系丌始建立并投入管理工 作，才得到改善。按照教育部的指示，儿是带有晚清民族特权色彩的中学校均需要做出改 组，包括更改校名，对招生政策等多方面进行调整，以彰显民国建立后的种种新气象。有 档案记载京师第三中学、求实等中学关于遵部令更改校名函及京师学务局的复函，可以看 出，民国初年北京教育的初步运作体系乃是经由教育部下达各种指令，然后由京师学务局 统筹规划执行，京师各学校均需要把各种情况上呈学务局，方可实施。 原来的八旗专门学校大部更改校名，如八旗高等学掌中学部改为京师公立第一中学校 ( 需要说明的是，民国时期学章全部改名为学校) ，左翼八旗中学章改为京师公立第二中 学校，右翼八旗中学章改名京师公立第三中学校。以上各校各族子弟均可报考，当然在民 国建立不久的时期内，这三所学校罩八旗子弟仍占有相当高的比例。顺天中学掌改组为京 师公立第四中学校，由于这所学校本身具有相当的平民化色彩，所以生源相对广泛些，此 即今著名的北京市第四中学。 民国建立后，各中学改组情况以及学生人数如下表： 。北京档案馆藏，北，l 市教育局，中等教育卷宗，1 4 2 + 1 顺灭中学关于军必以来学校停课共多、学生散归爷众，须 调a 以资补救给京帅学务局的资呈。牟义后史所作的档案如没何特别说i 射，均 | j 臼北京档案馆藏的北r 市教育局的中 等教育卷宗。 5 中学名称本局成立以 人数本局成立改组情形 后级数刖 第一中学校三级( 内高等1 0 2 人( 内高 1 0 2 人 原名八旗高等学常，八 一级)等2 0 人)月改组易今名 第二中学校 三级7 9 人3 4 人原名左翼中学校，八月 改组易今名 第三中学校三级1 0 1 人 2 5 人 原名右翼中学校，八月 改组易今名 第四中学校四级1 0 9 人7 7 人原名顺天中学校，八月 改组易今名 求实中学校 五级1 5 0 人1 4 3 人 顺直中学校三级 1 3 0 人1 0 8 人 畿辅中学校二级4 6 人3 2 人 东三省中学二级5 6 人3 0 人 校 江苏中学校 一级8 人1 5 人 山东中学校二级7 5 人 2 5 人 河南中学校 二级4 2 人1 5 人 农业讲习所一级 2 6 人4 0 人 资料来源：北京档案馆藏，北平市教育局，中等教育，卷宗号j 4 2 2 “本局成立以前，各校级数因款绌人少，往往合_ - - 级学生为一级，其级数难以确 定，八旗高等学堂的高等并入大学预科。“”我们可以看出，许多中学规模相当之小， 如河南中学校d 4 2 人。在学校数量上，尤其是在私立学校方面，也发生了诸多变化。1 9 0 1 年到1 9 1 1 年，北京设立众多私立中学常，在这些学校中，有1 6 所为旅京中学掌，这是因 为旅京的官员、商人等相当之多，他们的子弟需要接受教育，旅京中学掌应运而生。很多 私立学校不但规模小，在运行管理方面也相对的不完善和不规范，尤其是旅京中学校。倘 若按现在的标准严格衡量，也许这样的中学不算是真正的中学。 。北京档案馆藏北f 市教育局中等教育卷宗号j 4 2 2 京! l | j 第_ 三中学、求实等中学遵部令更改校名的函及京师学 务局的复函。 6 民国初年，很多中学章宣告停办或者改办小学，留存的旅京中学有畿辅、安徽、山东、 豫章、河南，以及全闽春明女子中学。到1 9 1 2 年，京师共有私立中学校7 所。此阶段， 教育部对办学主体的性质进行了规范化调整，教育部令私人或私法人团体所立，无论经费 出自私人财产或团体财产或其他寄附会及经公款补助，均为私立学校，晚清建立的各省 的旅京中学掌全部化为私立中学校性质。如上表格中所改组的河南中学校，按规定被冠名 为私立河南中学校。 民国仞年，政局动荡，经费难筹，很多学校停办或改办。带有地方旅京色彩的中学校 在数量上迅速下降，延续下去的只有私立河南中学校、私立安徽中学校、私立山东中学校， 私立东三省中学因经费困难不久停办，即使是延续下来的有限几所学校，规模也有相当有 限。 在民国初的改组中，尤其是公立学校首先面临学校财产的接收、教育经费的重新落实 诸多问题。由于八旗高等学掌是晚清政府的重点扶植学校之一，故而学校资产相对较为雄 厚，“宣统二年十月，存电灯公司银五千两，宣统三年三月存电灯公司银七千两，共银一 万二千两，言明长年按月六厘五毫行息奎校长议定分目归本办法，照常付息外，有壬 子年三月起，每月取银四百两，作为归本，按本减息计”孕。八旗高等学堂，成为改组后 的公立第一中学校，学校的固定资产成为学校开支的重要来源，在改组之后，京师学务局 会定期给各个公立中学校一定的拨款，以维系学校的难常运转。“自从八旗高等学常现更 名为第一中学校，本年六月后应付款项仍希依期照付，并将欠款补足”。由于八旗高等 学章还有高等学校部分，所以其高等学常的改组就更加复杂一些，当时的满族同进会关于 八旗高等学堂提出了建议，对高等班的学生进行了分流和重组，对于各班学生采取了分别 留校或并入他校的办法。“高等第二班即中学第四班均系本年毕业，拟留本校，令将各门 功课肄习完毕以竟前功。中学第五班系第七学期，第六班系第六学期，拟留本校补习一学 期，即从权准予毕业，中学第七班系第五学起，第八班系第三学期，所欠功课尚多，拟并 入左右翼中学，另行肄业。”固 八旗高等学堂公立第一中学校改组情况，如下表 “寄附会，f i 语，捐款之意 。d 卷宗蛩j 4 2 2 。 。卷宗学j 4 2 2 。 o 删j 4 2 2 。 班次原有人数现存数年级 备注 高等二班 1 91 6 第三本年毕业 中学四班 4 3 人3 0 余人第五本年毕业 中学血六合班6 0 余人4 0 余人第四预计中华民国二年毕业 七班2 0 余人 o 第三绒预计中华民国三年毕业 八班6 0 余人 o 第二级预计中华民国四年毕业 ( 资料来源：北京档案馆藏，北平市教育局，中等教育，卷宗号j 4 2 2 ) 清木中学一度曾经实行过五年制的中学体制，到民国建立后，中学变为四年制学制， 各个学校在短期内也做出了类似的调整，部分停办的学校学生被分流，加之续办的学校在 级数和人数方面有不同的调整和变化，班级合并的现象在民初一段时1 b j 内成为减少教育成 本和适应新的教育政策的重要措施。 受国家民族政策的影响和新的观念的传播，教育规章制度的逐步规范化，学生的姓名 和相关资料进行了较为规范的整理。在前清时期，很多学生的姓名学籍不够完备和规范， 有的只有约定的名而己。特别是满族子弟，在i ； 清时代的姓名较为复杂，民国后都进行了 一定的简化处理。我们来看这个名册表。： 中学第四班学生：奚吉成，原名吉成；奚起元，原名倭什胡勒；关寿椿，原名寿椿： 赵绪谦，原名绪谦。 从已有的资料我们可以看出，学务局所辖的各公私立中学，这种学生更改姓名的现象 是较为普遍的。 民初京师各个中学改组后，由于学制的稍有变化，在课程设置方面，各个学校根据实 际情况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 京师第三中学校中学三年级功课时间表 时同四五，、 七点半至八代数修身国文几何国文国文 点一刻五 八点半至九代数地理固文几何图文 历史 点一刻血 九点半至十手工地理国文理化历史 点一刻五 。卷宗号j 4 - 2 8 京帅第一垡三中学呈撒开学i f 期、学生人数、教员任谍清册履j j 表度京卿学务局的复函。 8 一点至一点 英文英文乐歌理化用器画西洋史 三刻五 二点至二点英文理化体操 图画 体操 英文 一刻五 三点至三点 体操理化英文英文英文英文 三刻五 四点至四点英文 三刻五 ( 资料来源：北京档案馆藏，北平市教育局，中等教育，卷宗号j 4 2 8 。) 第三中学校的“功课时白j 与贵局( 学务局) 所定课程稍有不同，缘博物一科前两学年 业已讲毕，即从此科时b j 添授英文一时问、国文一时问、西洋史一时间，由手工只授一时 问，添授国画一章，办以手工消费过多，暂拟通融办理。”可以看出，学务局虽为各校规 定统一课程，但各校情况不一，可以酌情变通。 不仅如此，中学在学生招考、毕业诸多方面也都做出了相应的调整，比如，中学毕业 文凭的发放仍然新旧并存，新的文凭丌始去用，并未完全整齐划一。带有一定的l 临时性， 而非长远性，教育界面l 临社会的制度变革，反应在教育领域的适应层面，多少也表现了其 仓促迎战的的状态。 需要指出的是，晚清血城中学堂在民国年问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元年七月初二，教 育部为血城中学拳改为高等师范学校附属中学”9 这所地方的学校一跃成为首都地区的国 立中学，在其后的教育发展中，起到了探索教学改革和表率作用，对全国的中学教育产生 了不可忽视的影响。 ( 三) 女子中学教育的起步 传统教育中，女子教育处于边缘地位。从晚清到民国，女子教育在很大程度上被纳入 了政治的视野和轨道之中，即女子受教育乃是为了救国救民。在这一理念之下，女子的初 等教育有了相当的发展，但是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发展进程却是极为缓慢。到1 9 1 2 年 止，京师地区没有一所公立和私立的女子中学，只有为数很少的师范学校可供女子提高自 。l _ 卷宗呼j 4 2 8 。 a 卷宗0j 4 2 2 ，此学投即为后柬的北京廓等师范附属中学，也就足今天的北京师范人学附属中学的前身。 9 身的教育水平，另外就是为数不多的教会学校回，可以容纳部分女子接受中学教育，进而 也是很少的教会学校为女子接受高等教育提供了有限的机会。1 9 1 3 年，第一所公立女子中 学校建立，女子的中学教育有了合法的萨规的官方渠道，女子的中学教育得到了f 式的认 可。从长远来看，这一影响是很深远的，一方面，女子中学教育拓宽了女子受教育的权利， 从原来的初等教育以及中等职业教育之外找到了另外的渠道，使之更加多元化；另一方面， 女子中学教育的取得，为女子获得高等教育提供了 u 提，也为争取女子的高等教育权利起 到了推动作用，形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良性互动。 但是，这一数量及其影响是有限的，从公立女子第一中学校的规模和财政状况来看， 即便是在这几所有限的公立中学中，女子一中都处于相对较弱的状念，教师和学生的数量， 班级和学校规模都逊色于男子中学，在财政拨款方面，也弱于男子中学。尤其是中途辍 学的人在公立女子学校中通常最多，反映出女子中学教育发展更为缓慢和困难。女子在接 受初等教育之后，一部分进入中等职业教育学校，很少量进入中学，绝大多数没有进一步 接受中等教育。 尽管受政治动荡的影响，学校数量发生了改变，在民国初几年问，有些规模甚小的学 校停办，但是整体的在中学校接受学校教育的学生数量有了缓慢的增加，无疑，政府官方 的教育体制，在京师地区已经开始起到了稳定豹主导作用。 到1 9 1 3 年，北京的中学教育调整基本完成，中学教育的大致方针和模式基本确立和 奠定下来，北京中学教育进一步向前发展，成为整个教育环节中不可缺失的重要一环。伴 随着这个历史进程，北京的现代教育体系逐步完善起来。 。关十教会中学的有关情况笔者将专f _ ) t , t 论。 i o 第二章中学教育行政和京师学务局 ( 一) 京师学务局 如前文已述，京师学务局直属教育部管辖，而在清术时期，京师的学务由京师督学局 和八旗学务处共同管辖。在晚清时期，学部下设三局：京师督学局、编译图书局、学制调 查局，督学局下设师范教育、中等教育和小学教育三科，每科设科长一人，其局长由学部 奏派，其科长可酌派部中司员兼任，其科员则以聘员充之。 其管辖范围集中在普通教育和基础教育。京师督学局下设京师总劝学所管辖9 个学区， 3 所中学，1 9 所由各省在京设立的公立中学。局长及主要官员由学部任免，并且有学部的 人员兼任。 民国仞年，中央设置教育部，在京师地区有京师学务局管理北京地区的普通教育，京 师学务局的历任局长为：彦真( 1 9 1 2 年5 月1 9 1 6 年1 2 月) 、王季烈，未到，刘潜副局 长代理( 1 9 1 6 年1 2 月1 9 1 7 年2 月) 、张瑾( 1 9 1 7 年2 月1 9 2 2 年1 2 月) 、王道元 ( 1 9 2 2 年1 0 月1 9 2 4 年1 2 月) 、祝椿年代理局长( 1 9 2 4 年1 2 月1 9 2 5 年1 月) 、 顾兆麟( 1 9 2 5 年1 月? ) 、焦莹( ? 1 9 2 6 年1 2 月) 、刘清( 1 9 2 6 年1 2 月1 9 2 7 年1 月) 、王捷侠( 1 9 2 7 年1 月1 9 2 7 年9 月) 。 到2 0 年代后期，尤其是1 9 2 4 年以后，学务局局长频繁更换，同样的，京师学务局的 行政机关刊物也改头换面好多次，先前的是京师教育报，之后是京师学务局行政月 刊、随后又是京师学务公报，再接着是京师教育周报，如同教育部部长一样。这 种现象和北京政府的政权变更有关，不仅如此，在2 0 年代，随着教育经费的紧张，教育 界的索薪运动给教育界官员相当的压力，历届学务局局长都无力解决这个问题。北京地 方教育经费主要来自于崇文门税关，京师学务局设总务科兼管经费发放的使用，在京师学 务局的行政机构的官方刊物中，基本上每期都有关于经费问题的文章，无论是来自各个学 校的还是来自于学务局的，都反映着经费问题对当时教育发展的严重制约，其背后彰显的 是整个社会在教育发展方面力度的欠缺。 京师学务局下设三科，每科下属两三名科员以及事务员或书记员，此外，京师学务局 还专设学校工程管理员，视学室负责视察京师学务，学务公报编辑处负责编辑出版学务局 。关十教育绛费问题的研究参见商咐浩政府j 丰 = 会近代公麸教育绛费配置研究，河北教育版社t2 0 0 1 年。 l l 的官方文件。按照区域教育管理的需要，学务局设置了学务委员会办公处，分设东郊，南 郊、西郊、北郊学务委员会。整个行政体系的构架逐步建立和健全起来。 为规范北京普通教育的发展，京师学务局颁发了一系列章程，比如京师中学会议规 程( 1 9 1 7 年) ，京师地方学务暂行条例草案( 1 9 2 0 年) ，教会设学立案办法( 1 9 1 3 年) ， 中学校务分掌办法摘要、学级主任职务要项、学科主任职务要项( 1 9 1 8 年) ，学 校医职务规则、检查学生身体章程、学校清洁方法、学校传染病预防法( 1 9 1 7 年) ， 京师学务局考核私立中等学校简章( 1 9 2 0 年) 。通过这些制度化的章程，逐步渗透到了 京师中学的行政体系之中。这些反映了京师的中学教育在逐步进入制度化的轨道之中，现 代的行政体系和管理模式逐步建立和完善起来。京师学务局在具体的工作上，基本上对教 育界的具体事务都有所触及，学务局每年都会派专人对各个中学校，不仅包括公立中学， 也包括私立学校进行视察，学务局专员在视察之后都会有专门的学务调查报告上呈，并在 学务局的官方报纸上公丌发表，学务报告的内容相当具体。例如，在京师教育报刊登 有视察京师公立中学校通告书：视察第一中学校概8 ( 8 月7f 1 1 关于职员各事项 ( 一) 职员薪俸之收入教员月薪系按钟点总计算，例定一元一钟，惟图文数学英文三 科，课外均须改作，每钟另加酬谢金半元，此种酬金办法影响于国文教授巨，尚称得当。 按教员之担任钟点算，各教员之收入最多月得百二十元，最少十二元。( 二) 家庭生活：该 校全体教员共计二十一人，除教员外，均不凭薪资生活，至家庭生活之实况未获讯悉。( 三) 教员担任之钟点：每员每星期最多担任二十钟( 不兼任他处教授) ，最少三钟( 均系兼任) ( 四) 课外生活：课外无公共补修之方法，惟多借阅校中书籍以资参考。( 五) 职员联络 之方法：每月于第三学期举行讨论会一次，惟记载阙如实如尽显著，宜编制簿记，以为各 教员相互之观感，且据为改良之章本。( 六) 各级教授观察国文两课，一系温习，中二年 一期，一系讲解图画两课，一系毛笔，一系铅笔( 中一年一期) ( 中二年三期) ，修身一课 ( 中二年一期) 体操一课( 中二年三期) ，又小学单级教授国文一课，四分钟讲解习字。 修身系讲德论，主教员之态度言语均不合法，关于本论之私德公德反就讲义直述，未能印 证古今事实，分* 1 辨明提挈纲领，书于黑板，有寄宿舍及特别教室，经费月用1 4 5 0 元。 曲背低首，缘由桌椅尺杯不合其体格之故。 像这样的调查报告相当常见，涉及教职员工的薪水收入、工作时长，对学校规模和发 展情况，学校的资产收支情况、学生社团组织情况等多个方面。不仅如此，学务局专员还 。参见京帅学务局职员录，民国f 叫年编。 o 京帅教育撤第1 2 期。 1 2 进入课掌听教师讲课，并且关注学生对教师讲课的反应，甚至注意到关于中学生在上课时 候缺乏记笔记的良好习惯，学务局为此还专门下发文件，强调要求中学生在课章上要求记 笔记，并作为课堂考察的一项要求，足见，学务局的工作相当的细致，这种r 常的调查报 告成为学务局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 为了提高教学水平，学务局倡导每年举行京师中小学成绩观摩会，京师观摩会把各个 学校的学生成绩展示出来，并且邀请社会人士，学生家长进行参观，监督并推动各个学校 提高教学质量，观摩会公布学生的考试成绩，大型的观摩会甚至邀请教育总长、次长参加， 并在在观摩会上发表训词，对参加观摩会的各校学生成绩进行总的排名，并对优胜者给予 奖励。在某种意义上，和现在的统考有着一定的相似性。对于优秀的作品，比如学生的优 秀作文、绘画作品，还可以刊登在京师的官方教育报刊上。 学务局作为教育行政管理机构，需要负责主管中学校的立案、备案，并对中学的各种 学籍管理方面也制定了较为具体的实施办法，当时的学籍管理制度是较为严格，招生、转 学，考试、毕业都必须得到学务局的审核与比准，然后上呈教育部。比如，“京师私立春 明公学中学部，三年级学生葛亮杰前报笔误，请准更萨，经部审核属实，确系笔误。”。又 如转学，中学校需将转学生资料上呈学务局，学务局在进行核查，看是否符合规定，私立 山东中学校曾有两名学生申请转学，学务局经过核查后发现此两名学生原系犯规被斥退， 不符合转学生规则第五条，随即送退，。像诸如招生之类的情况报告更是详尽了。 作为教育部门，学务局也还承担着沟通和调节各种社会关系和社会资源。学务局常会 致函京师警察厅要求给学校保护，为学校创造一个较为安稳的社会环境。在学校公共卫生 方面，在春季种痘时期，学务局致公函给各个学校，派专门的校医往各校履行种痘。掘载， 京师周围地区发现鼠疫，学务局立即下令，各学校严格奉行学校传染病预防法及学 校清洁令，一旦发现学生感染疾病，立即送医检查，并将病状立即上报学务局。8 这些都 反映了对学校公共卫生的重视，同时也反映出了学务局作为公共机构的服务性的一面。 在教育资金管理方面，学务局只负责下属的五所公立学校，对私立中学校则是兼顾， 不是固定的政策性拨款。 另外，针对中学教育中存在的种种问题，学务局也力倡整顿教育，提高北京中学教育 的水平。实际上，京师学务局也派人员出外进行学务考察，尤其是学务局认识到了京师普 通教育在整体水平上与江浙地区有一定的差距，这与京师的特殊地位显然是不相称的，故 “京帅学务公报一卷六呼。 。京帅学务公撒五卷l 。廿。 。京帅学务公报五卷三吁。 而学务局试图整顿京师教育。但是历代学务局的领导人都无力对京师学务进行大而有力的 改革，所以在这个时期内，北京的中学教育水平在全国并非绝对的领先，关于这个问题， 笔者在导论中已经有所涉及，此处不再赘述。 在京师，在政府体制之外，另有北京教育会，教育会下设研究部，陈宝泉任第一届教 育会会长。北京教育会在官方的行政体系之外对北京的教育进行研讨，提供体制之外的建 议等。 ( 二) 中学管理体系及制度 现代中学制度在晚清时期丌始引进，在民国仞年已经初具现代特征，管理体系和制度 规范逐步建立起来。本小节对京师中学校的各项规章制度和贯彻的情况进行简短的梳理， 以探究北京中学教育的逐步走向现代的管理历程。 各个中学的整个行政管理体系是校长或者主任负责主管制，民国时期的公立中学的行 政领导均为校长，校长下设学监。国立北师附中则称主任，私立中国公学附属中学也是主 任负责制，二者都是大学的附属中学，其主任也相当于中学校的校长，只是他们往往与高 等院校有一定的关联。私立学校主要是经理负责制和校长负责制两种形式，比如私立正志 学校是校长负责制，而私立安徽中学校则称经理负责制。私立学校一般设有校董。到2 0 年代，高师附中的行政体系初步完善，后来逐渐为各个中学所效仿，成为基本的中学行政 模式，只是在具体的机构设置上，规模较小的私立学校的设置没有那么完整而已。 在制度层面，民国初年的教育转型之中，教育体制还没有做到整齐划一。民国初年学 制在一定的时日j 内处于双轨制，八个学期和九个学期都有毕业的可能，经过一段时自j 的调 整，四年制的中学制度完全的确定下来。这种四年制的中学制度，在中国近现代教育史 上存在了十年之久，直到1 9 2 2 年，新学制改革，四年制的中学制度被三三制的中学制度 代替。从此，以美国模式为导向的教育体制对中国教育界产生了重要影响，。并基本延续 至今。 四年制的中学制度，在很大程度是中国教育界模仿同本学制应用于中国的教育体制 。需要指 f ；的足，我矗邀单所指 的私扛学校4 i 包括教会学校，蹦为此时还少有政府的教育政镱对教会中学进行蕾案方 由的舰定，返一政策一直延续到2o 年代后朗，闰k 政府制定政策，规定再类学校必须向政腑讧案，对教会学校蚓样冠 以私c f 学控之名，方才通过政府文件和方针的彤，把教会学彼纳入整个教育体制内。 o 美国模式代替i | 奉模一，府该说对中田近现代教育产生r 重蛰影响，一个很蕈萤的蟓埘也i 人量留学笼困的人十归国， 相与部分占据r 陶畦政府教育行政机构的廓层职位，咖h 一部分教育实十领袖占据r 中田地方教育界，返对中国教育 的影响争为深远。详细讨论参见张。哼荣：以芰瑚模式为导向华东帅范大学2 0 0 4 年博 论j 。 1 4 中，在这一学制体系中，小学分为初等小学和高等小学堂，年限较长，故而中学校修业四 年，实际上，采用这一学制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没有重视中等教育传统的国家在某种历史意 义上也是一种调整和适应过程，中国的中学自诞生之日起，在一定的时期内，中学教育制 度的变动较为频繁，这无疑反映了国人在中学教育制度上面的探索的长期性和政策的不稳 定性。在1 9 1 2 年9 月，教育部下达了中学校令，同年1 2 月，公布中学校令施行规 则，主要内容为： 中学校以完足普通教育、造成健全国民为宗旨；专教女子的中学校成为女子中学校； 中学校定为省立，亦允有余力之各县，一县或数县联合设立中学校，允许私人设立中 学校中学校以所属性质分为省立、县立，私立三种收费依据部颁标准，校长确定，报 省行政长官批准； 中学校修业年限为四年，开设科目为：修身，国文，外语，历史地理化学、法制 经济，图画，手工乐歌、体操。女子中学加课家事、园艺，缝纫( 园艺可缺) 外语以 英语为主，但可依地方需要选择法，德俄语一种； 中学校之学生数，须在四百人以下，遇特殊情况可增至六百人校长由所属行政长官 任用，教员经验定委员会认为合格者者，由校长任用，但须报省备案； 中学校入学资格，为高小毕业者及同等学历者前者人数在中学招生时，应行入学考 试，考试科目为国丈，算术，历史，地理、理科等。 未修学年课程及学年考试不合格者留级，修毕中学全部课程，考试合格者授予毕业证 书。 这一系列规定成为民国初期中学教育的基本规章制度和发展模式。作为普通教育承 上启下的重要环节，既对初等教育的发展与提高有导向作用，又为高等教育提供峰实的支 撑。从中学校令对中学教育的宗旨看，已有相当的近代色彩。 民国初，新式教育刚刚起步，特别是师范教育的发展不能满足师资的需要，很多中学 毕业生充当了小学教育的师资力量。后来，随着北京教育的发展和要求的提高，中学毕业 生充当小学老师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再加上北京的教育基础本来就处于相对较高的层次， 在1 9 2 2 年新学制之i j ，北京的中学毕业生一部分继续升学，进入高等院校，大部分分流 进入社会。尽管对于整个社会而言，中学毕业生所占的比率相当之低，即中学生在当时的 社会中应该是掌握知识水平相当高的一个群体，由于中国社会的近代化程度之低，加之我 们的中学教育制度长期处于调试状态，教育界和社会很难给中学教育进行一个很好的定位 ”璩鑫圭、唐良炎编中田近代教育史资科汇编学制演变，第6 5 9 贞，卜海教育：版礼，1 9 9 1 年。 1 5 和培养目标，关于中学毕业生毕业后的情况也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在1 9 1 5 年，长期 被社会所关注的中学设立第二部的问题上，全国的教育界展丌了相当激烈的讨论，曾经一 度在中学丌设职业科，但是由于中学学制只有四年，基本的教学任务本来就很难完成，加 之小学教育的层次尚待提高，所以中学开设职业科，无论从基本学科的教学时i